第244章 想你

發佈時間: 2025-02-13 18: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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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倩雖然不解這歐陽鍩怎麼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在狀態,還是恬淡道:“沒事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處理完?要不先去處理!”

“對呀,你先去忙吧,我們正好也喫完了!”同樣感覺到歐陽鍩不對勁的寧沫也搭腔道。

“呃……我這確實有點事,改天再請你們哈!”

他說着着急忙慌地用餐巾擦拭了下嘴角就起身離開了。

歐陽鍩一走,寧沫就低喃道:“奇怪,歐陽很少這麼魂不守舍,這是怎麼了?”不會他家人又叫他回去吧,上一世他被叫回港島也是這樣的。

鍾倩好奇道:“沫兒,你不是說你們才認識一個多月,怎麼就這麼熟了?”

這兩人不會有什麼吧?鍾倩想着連忙搖頭,肯定不是,自己的女兒自己得相信。

“呃……媽,有的人認識了一輩子,可卻始終像個陌生人。而有的人只認識幾天,卻就像認識一輩子一樣,我和歐陽就是後者!”

鍾倩點了點頭,確實是如此,生她養她的媽不就是前者,想着她不禁惆悵了起來。

寧沫也發覺了鍾倩的落寞,估計不是想起她爸就是想起她姥姥了,可這兩個她着實不知道怎麼勸解?

只能是轉移她注意力了,想着寧沫就開口問道:“媽,你說這歐陽鍩怎麼樣?”

“挺不錯的,爲人風趣不說,就因爲你的建議,直接就給你股份,這人就不是唯利是圖的商人……”

兩母女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而後就去接安爺爺了。

同時也知道了安省那的最新消息,本來就是醫癡,安老爺子去安省的願望更加強烈了。

當天晚上三人就踏上了去安省的火車。

18個小時後,三人就到達了安省的省會,入住了白院長說的那個賓館。

次日一早,白院長安排的人就來接他們了,而後三人就坐在了拖拉機的後車鬥。

開始是平坦的柏油路,慢慢地就變成黃土路了,最後就是坑坑窪窪都是飛沙石礫這樣的路。

寧沫和鍾倩被顛簸得胃裏的黃湯都吐得差不多了,兩人倒是年紀大的安爺爺一派閒庭。

傍晚的時候總算到達了目的地,這是一個偏僻的山區。

下了拖拉機就看到了熟悉的法萊德教授還有那刀子嘴豆腐心的溫奶奶。

看着一臉慘白的寧沫,溫奶奶不禁抱怨了起來:“你說你跑這山區來幹嘛,遭罪了吧!學個屁大點醫術就要來嘚瑟。”

“這不是想您了,所以就來看看!”寧沫已經見怪不怪了,直接上前就攬住了老人的胳膊,對其介紹了下鍾倩。

聞言溫奶奶一向嚴肅的臉上扯出了一絲笑容:“既然是這個丫頭的媽媽,那我就叫你小倩吧!”

之前寧沫就寫信告訴她,自己找到了家人了,所以她都知道的。

“好的,溫姨!感謝您之前對沫兒的照顧。”鍾倩說着遞給了她兩袋奶粉,這是坐車之前買的。

“她……哪裏需要我照顧,倒是被我罵得挺多的!”

聞言寧沫不禁想到了當時羅戰在她屋裏過夜的時候,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地看她,其實像她這樣的人,如果不是關心的話,她是懶得開這個口的。

見兩人聊得起勁,寧沫這纔看向了安爺爺,就見他已經和法萊德聊上了。

這段時間法萊德在溫奶奶的影響下,那華語可是進步神速的。

而後寧沫和安爺爺戴上了口罩,穿上了防護服,就去了山區醫院,這醫院的病人按照症狀的輕重程度,都分佈在不同的樓層。

第一層則是這出血熱的第一期,就看到病人雙頰潮紅,眼窩四處腫脹,身上有輕微的瘀斑。

第二層的病人已經是休克狀態了。

第三層的病人卻是喪失了腎功能。

第四層就是恢復期的病人,只是裏面的人相比於其他層卻是九牛一毛。

四層樓走了過來,寧沫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那些已經被病症折磨成不成人樣的人,沒有親人的照拂,有的只是那幾十名前來支援幫助的醫護人員。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出血熱能治療,但是因爲是老鼠引起的,所以傳播太廣太快了,光是去年一年就有了6萬的病例。

政府也在積極地滅鼠,比如下毒毒死,可是呢這也誤毒了牲畜。再就是用貓抓老鼠,可是貓也是能夠傳播病毒的……

這場滅鼠行動是一場很長的拉鋸戰,對此寧沫也無可奈何,她只能致力於研究相關的疫苗。

這之後,白天寧沫就跟着安爺爺還有法萊德教授在前線做起了研究,晚上就進空間蒐羅古籍。

而鍾倩就負責後勤,換上了一襲白衣,跟着溫奶奶一起服務後方。

一時間整個山區都春意盎然着。

半個月後,從醫院回到住處的寧沫看着黑乎乎的房間:“媽,你怎麼不開燈呀!”

她說着就要打開燈,可卻被擁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媳婦兒,讓我抱抱!”羅戰說着把頭埋進了寧沫的頸窩處,深深吸着獨屬於她的馨香。

他那呼出的鼻息瞬間讓寧沫戰慄起來:“你怎麼來了?”


聞言羅戰闔上眼眸,強忍着喉間涌起的酸澀,輕聲道:“想你!”

天知道他出任務回來,卻沒發現日思夜想的人,他的心裏有多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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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那家人把自己心愛的人兒逼走的,他當天就回了羅家良那,差點掀了他們家。

之後從奶奶的口中知道她去了安省,他更是滿腔的怒火,這是什麼地方,說是沒有硝煙的戰場都不爲過,她竟然往這邊跑,也不怕感染上。

來的路上他都發誓了見到她的時候就要打爛她的屁屁,可剛剛看到消瘦的他,滿腔的怒火就剩下了滿滿的心疼和思念。

屋裏沒打燈,今晚的月色也不明亮,可羅戰還是精準地找到了寧沫的朱脣,直接封住了。

不知道是因爲懷孕敏感的關係,還是因爲許久不見思念的關係,寧沫不知不覺地沉溺其中。

什麼時候被抱上牀,寧沫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壓上來的,她本能地護住了自己的肚子:“小心壓到寶寶!”

聞言羅戰如雷暴擊般猛地擡起了頭,不可置信地看着寧沫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