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你吩咐下去,讓冥夜去查紅袖山莊。我要知道紅袖山莊的全部信息,尤其是朱霆袖這個人。”景嫿吩咐。
走在景嫿和容雋身後的冷月應了一聲,“是,小姐。”
景嫿和容雋昨夜一夜未眠,回到逍遙居以後就去休息了。
翌日。
景嫿起牀,打開窗戶,伸了伸懶腰,聞着窗外的花香,嘴角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這時,門被打開,容雋端着水進來了。
“嫿嫿。”容雋柔聲喊道。
景嫿有些意外,“怎麼是你?冷月呢?”
“我讓她去忙其他的了,今天,我伺候你洗漱,梳妝。”容雋將臉盆放下,將棉帕從水中撈起來擰乾,然後遞給景嫿。
“堂堂大秦戰神給我端洗臉水,我怎受得起?”景嫿打趣着接過棉帕。
“任何人受不起,你都受得起,在你面前,我不是戰神,也不是王爺,我只是一個很愛很愛你的男人。”容雋一臉認真。
景嫿哭笑不得,“好,我家阿雋說什麼都是對的。”
“嫿嫿,你叫我什麼?”容雋受寵若驚。
“阿雋呀。”景嫿又說了一遍。
容雋伸手環住景嫿的腰,“真好聽,我想聽你天天這麼叫我。”
“好啊。”景嫿歪頭,笑着說道,“阿雋,阿雋……”
容雋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他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嫿嫿,來,坐下,我給你梳頭。”容雋擁着景嫿的肩,讓她坐在梳妝檯前。
“這拿刀劍保家衛國的手還能梳頭髮?”景嫿笑問。
“當然,我是拿起刀劍能上戰場保家衛國,放下刀劍,進入閨房,也能拿起梳子釵環爲心愛的人梳妝打扮。”容雋拿梳子的動作一點不生疏,顯然是認真練習過的。
“這算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嗎?”景嫿笑得眉眼彎彎。
容雋一本正經,“不是,我是想說你真有眼光。”
景嫿噗嗤一笑,“好,凌王爺,那你一定要給我梳一個好看的髮髻呀。”
“好,包我的嫿嫿滿意。”容雋的動作很快,卻又很輕柔,短短一盞茶的功夫,他就梳好了一個髮髻。
“哇,阿雋,沒有看出來啊,你的手真巧,這個髮髻真漂亮,我很喜歡。”景嫿由衷誇道。
容雋聞言,臉上喜意更甚,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心愛之人的認可,他內心歡喜無比。
“這是我自創的,你喜歡就好。”有了容雋給景嫿自創的第一次髮髻,就有第二次。
多年以後,景嫿和容雋已經成親了,京城的女子每一次都很期待容雋給景嫿創新發髻,她們會爭先恐後地模仿。
景嫿和容雋直接帶動了新的潮流。
不過這是後話了,以後再提。
“嫿嫿,我讓廚房備好了早飯,你吃了以後,我帶你去長青寺。”容雋道。
“好,要帶小朝朝他們嗎?”景嫿問。
“不帶。”
“爲何?”景嫿有些意外。
容雋凝視着景嫿的眼睛,“最近太忙了,我們很久沒有獨處去散心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過屬於我們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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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嫿驚訝,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夫妻是真愛,孩子是意外嗎?
“你放心吧,我給他們準備了玩具,零嘴,他們會玩得很開心的。”容雋知道景嫿放心不下孩子。
“好。”景嫿見容雋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她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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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手牽手的去吃了早飯,然後就出發去天寧寺。
天寧寺離京城不是很遠,晌午過後,二人就到了。
景嫿站在山腳下,響起之前和佟雲笙來的場景,飛鳥相環,壯觀極了。
“你在看什麼?”容雋問。
“看鳥。”景嫿環顧四周,“其實我之前和雲笙來過一次。”
她把將上次來到這裏的異常情況說給了容雋聽。
“還有那個主持也很奇怪,說話神神祕祕的,動不動就是天機不可泄露,我還讓冥夜查過他,不過並沒有查到什麼,他是一個好人。”
“原來你們已經見過了啊。”容雋笑了笑,“我說的那個得道高僧就是這裏的主持,嫿嫿,聽你這麼一說,說不定他真是窺探到了什麼天機。”
“等一會兒見到了再問問他。”景嫿道。
“好。”
二人帶着虔誠的心來,便一步一步緩緩的向上爬梯子。
片刻以後,二人到了寺廟門口。
和上次一樣,寺廟門大開,主持帶着一小沙彌站在那裏。
“恭迎凌王,國師。”主持雙手合十,神情恭敬。
“你又知道我們要來?”景嫿問。
“是,所以我一早就做好了準備,今天寺廟裏沒有其他香客,二位可以盡情暢遊,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你們。”主持道。
景嫿負手而立,“王爺說主持道行高深,能窺探先機,看來是真的了。”
主持道,“我也是機緣巧合,得一位高人指點,纔能有今日之成就。”
他說話的時候看着景嫿,目光虔誠,還有隱隱的感激之情。
景嫿又問,“上一次我來這裏的時候看到了很多飛鳥,今日沒有看到他們,他們去哪裏了?”
“回家了。”主持道。
“回家?”景嫿不理解。
“王爺,國師,不如移步禪房,我們再慢慢細說。”主持道。
“那就走吧。”容雋道。
到了禪房,看着眼前擺放好的三杯熱茶,景嫿更是驚訝。
這主持可真是神機妙算啊,那他背後的那位高人一定更了不起吧。
“二位請坐。”主持說着,就向景嫿和容雋解釋先前景嫿問的問題,“那些飛鳥一直在等國師,他們見到國師以後,就該回家了。”
“那我們還會再見嗎?”景嫿問。
“會。”主持肯定地回答。
景嫿又問,“何時再見?”
主持看着景嫿的眼睛,“這要問國師你自己,我無法問答。”
“我要是知道我還用得着問你?”景嫿反問。
“國師恕罪,這個問題,我實在無法回答。”
景嫿見主持不像是在撒謊,她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她換了一個問題,“主持,我腦海裏最近總是會冒出一些奇怪的畫面,彷彿似曾相識,像是前世經歷過一樣,這是怎麼回事?又或者,我前世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