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禹強裝着鎮定,穩住聲線說:“你們敢動我試試,我什麼身份,你們這羣人又是什麼身份,都想吃官司嗎?”
眼神帶着戾氣看向姜聲聲:“你這個臭踐人,誰纔是你的家人,現在是忘得乾乾淨淨了是吧!”
“朱家沒本事,怎麼不直接把你搞死呢,讓你好好活着禍害世人。”
姜聲聲語氣很冷靜:“哦。”
在場的幾個人,有些畏縮的看向姜聲聲。
陸景安出聲:“有事我們擔着,與你們無關。”
得到這些保證。
幾個人紛紛涌上前去,對着柳少禹開始拳打腳踢。
空蕩蕩的倉庫響起柳少禹的哀嚎聲。
不多時,他整個人鼻青臉腫,眼睛死死盯着姜聲聲,嘴裏謾罵着:“你這個踐人,你這個踐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姜聲聲不屑地笑了聲:“這只是個開胃菜,你這些話還是等着待會在罵吧!”
“你還想對我做什麼?”他臉色驟變,驚顫不已。
“我在柳家呆的那兩年多,你是如何對待我的,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吧!”姜聲聲說:“我現在也用同樣的套路還回去,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在柳少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外面幾個身着黑衣服的男人擡着類似於密封的玻璃籠子,手裏還拎着不知名的東西。
將柳少禹關到那裏面,然後掀開將手中拎着的東西,全部倒了進去。
看到那東西,柳少禹直接尖叫起來。
是蠕動的蟲子,一大桶。
玻璃的籠子空間不大,隨着蟲子倒出來,開始各處攀爬,他逃無可逃。
這是他最恐懼的東西。
整個臉上蒼白得嚇人,眼淚直接掉了出來,對着姜聲聲嚷嚷:“你趕緊放我出去,我不要跟這些蟲子待在一起,姜聲聲,我是你三哥,你趕緊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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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聲聲面容沒有一絲鬆動:“原來你也會恐懼,之前我在柳家的時候,不是經常用這些我害怕的事來嚇我嗎?美名其曰,鍛鍊我的膽量。”
“我現在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你,你應該感激纔對。”
柳少禹完全說不出話。
有些蟲子順着他的鞋面開始往上爬,他尖叫的,在裏面各種蹦躂發瘋。
到最後幾乎快將所有蟲子踩死。
整個人虛脫的靠着玻璃,渾身大汗淋漓。
姜聲聲再次看向在場的其他人。
“他都用什麼樣的方法對待過你們?”
一個女生說:“他帶着柳溪溪來酒吧玩,我端着酒進去的時候,柳溪溪突然生氣站了起來,不小心撞到了我端進去的酒,那些酒水就灑到她身上了,然後柳少禹就讓我跪下給柳溪溪擦衣服,還讓人強硬的灌了我一大瓶高濃度的白酒。”
“我喝不了酒,被灌完那些,一直強撐着纔沒有當場倒下,柳少禹還讓人隨意對待我,要不是我們經理及時趕到,我可能就在那包廂出事了。”
另一個男生說:“他跟別人玩遊戲輸了,心情不爽,我只是把他們點好的東西送進去,可是他卻突然對我破口大罵,說是我影響了他的運氣,然後用菸頭燙了我手臂。”
另一個女生說:“我是餐廳的員工,他跟柳溪溪來我們餐廳吃飯,柳少禹突然誇了句我漂亮,然後柳溪溪就問我用什麼化妝品,我說我只擦了防曬沒有化妝,然後柳溪溪突然就發了脾氣,說我想要勾飲她哥哥,然後柳少禹就開始刁難我,拽着我頭髮說我不要臉,還投訴了我,讓我失去了工作。”
柳少禹聽着他們這些話,只是皺皺眉頭。
就這?
他們的社會地位比他們高,做出這些事又不是什麼大事。
自己成爲不了人上人,註定被欺負,怪得了誰。
姜聲聲點頭:“那現在,你們就將他之前全部的行爲,全部一五一十的還回去。”
柳少禹瞪大眼睛,深入骨髓一般的恐懼眼神看着姜聲聲。
幾個人將他拖了出去。
他看着一步步靠近他的那些人,內心的恐懼無法隱藏,整個人瑟瑟發抖。
……
倉庫到半夜才停止了慘叫聲。
柳少禹整個人躺在地上,眼神麻木的看着天花板。
不知道姜聲聲剛纔離開前,往自己嘴巴里塞了什麼進去。
但是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
他要報警。
要把姜聲聲送進監獄裏面。
她該死。
*
醫院。
當柳家人趕到的時候。
柳少禹正接受着檢查。
柳母問:“這大半夜的,你弟弟到底怎麼回事?”
柳少辰:“不知道,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讓我們到醫院來。”
柳少衍皺着眉頭:該不會是行動之後又失敗了吧!
但是也不應該吧!
他要是行動了,怎麼沒跟自己說。
很快。
警察趕了過來:“柳少禹是在這裏嗎?他剛纔報了警,說姜聲聲對他進行了折磨。”
柳家人再一次驚訝。
不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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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的門打開,其他人一齊涌了進去。
柳少禹看到警察,開始哀嚎着自己所受到的折磨,其他幾個人越聽眉頭皺得越深。
“這丫頭是不是瘋了,你可是她哥哥,她居然敢這樣對待你。”柳母憤怒開口。
柳少辰:“你好端端的,去惹她做什麼?”
可一旁的醫生卻開口說:“可是你身上沒有什麼傷口,肯定是沒有受到過折磨的。”
“有的。”柳少禹先是愣了下,很激動的又將自己受到的苦又說了一遍,抓着警察的手,“警察,你一定要講姜聲聲給我抓起來,送進監獄裏面。”
警察看着他的報告,皺皺眉頭:“可是你確實只是有些皮外傷,說是摔傷也是可以的,確實並沒有受到折磨。”
“你酒量超標,應該是喝多了,意識模糊,摔了一跤,才造成的錯誤想法。”
柳少禹:“……”
怎麼沒傷口,他身上快疼死了。
“我說你們這些警察是不是被收買了,我都已經傷成這樣了,你們卻還是在包庇姜聲聲。”
“柳先生,請你慎言。”警察無語:“你現在所謂的重傷,那你倒是拿出證據,總不能憑你一面之詞吧!”
“你就算到別的醫院檢查,只要結果是一樣的,我們都處理不了。”
柳少禹:他無語了。
直接氣得翻了白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