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宇桓從後照鏡看着夏若舒說道:“當然,難道你更想待在杜子川家?”
夏若舒想起了自己的衣櫃,碼的整整齊齊的衣服,還有一絲不苟的房間,她拋棄掉了心中的不捨說道:“當然不是,哪裏曾經呆過三年也許只有痛苦罷了。”
封宇桓的車技還是很值得一誇的,即使再炎熱的夏天,地下停車場還是那麼的涼爽,封宇桓的這個小區,是別墅區,每個別墅帶兩個停車庫,剩下的車想停的話,只能去公共的停車場。
封宇桓的車庫已經挺滿了,這輛車只好放在停車庫裏面。
夏若舒剛剛下來,忽然不知道從哪裏的角落跑過來一個人,披頭散髮的樣子,但看這個個人的身形應該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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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飛速的跑過來,夏若舒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忽然把她手中的東西潑了過來!
糟糕了!夏若舒感覺自己沒有辦法躲開。
忽然,封宇桓一把將夏若舒拉開,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裏,封宇桓那高大的身體,將夏若舒全部擋在了胸前。
夏若舒呆呆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只聽他悶哼一聲,似乎是受了一些傷,隨即封宇桓擡腿一腳踢翻了那個女人,那女人雖然還帶着口罩,但是夏若舒還是認出了這個女人是誰。
“夏若玲!”夏若舒的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場裏面響了起來。
原來正痛苦的趴在地上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姐,夏若玲,她臉上帶着痛苦的神情,剛纔封宇桓的一腳似乎踢得不輕。
夏若玲抱着自己的手臂,因爲過於疼痛,一開始連叫都叫不出來,過了幾秒鐘,慘烈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停車場,夏若舒幾乎要被嚇住了。
封宇桓蹲下身體,一只手扯着夏若玲的頭髮,另一只手揭開了她的口罩,臉上一片猙獰的痕跡,再加上痛苦的表情看上去更加的恐怖猙獰!
“你要幹什麼?”夏若舒趕緊說道。
夏若玲帶着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夏若舒,淒厲的聲音喊着:“夏若舒!你怎麼不去死!”
夏若玲的頭髮披散着,再加上她可怖的臉,就像是從地獄裏面爬出來的,夏若舒感覺自己的背後滲出了一絲冷汗。
說罷,夏若鈴在封宇桓的手中死死的掙扎着,似乎不怕痛一樣,看上去非常的瘋魔,夏若鈴在掙扎的時候,一口咬在了封宇桓的手上,死死的咬着,似乎恨不得咬下一塊肉。
封宇桓臉色不改,一把將夏若鈴的頭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發出很大的一聲悶響,夏若舒下了一跳,害怕封宇桓把夏若鈴給打死了。
夏若鈴還是有意識的,但是眼神非常的迷茫,似乎已經被剛纔那麼砸了一下給砸暈了。
夏若舒想起剛纔封宇桓幫自己擋掉的不明液體,她焦急的上下打量着封宇桓說道:“你怎麼樣?剛纔有沒有潑到哪裏了?”
封宇桓沒有說話,但是夏若舒還是看到他左手不自然的抖動着,夏若舒想要拉過他的手看一看,但是他被躲過去了,封宇桓沉聲說道:“沒關係的。”
夏若舒幾乎是帶着哭腔說道:“怎麼會沒有事啊!一定是硫酸,夏若鈴一定是帶了硫
酸過來。”
封宇桓看着夏若舒這麼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你趕快先報警……”
“水!先拿水!”夏若舒這麼說着,但是停車庫裏面怎麼會有水呢?
夏若舒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買的一瓶礦泉水放在車裏。
她連忙返身拿了出來,撩開封宇桓衣袖,左手上果然傷了一大塊,夏若舒被那樣的灼燒傷口給嚇得不輕,她一邊用礦泉水給封宇桓沖洗,一邊打了120和110的電話。
封宇桓看着夏若舒那一臉關心的樣子,心理涌上一絲暖流。
除了母親,再也沒有人這麼關心他了,以往的情人,只要給她們錢,給她們很多錢,就夠了,他也不需要她們回報除了身體以外的東西。
也不是沒有情人愛上過自己,但是那些人都飛快的被自己打發了,情人不過就是玩具,投入了感情才真的愚蠢。
但是封宇桓卻一直爲了夏若舒破例,這已經太過了,封宇桓這樣想着,自己必須要抽身了,但是看着夏若舒認真的側臉,又想着再把她放在自己身邊一段時間,然後就讓她走吧。
夏若舒看着封宇桓的傷口,十分的愧疚,封宇桓因爲自己受了很多的傷,上一次是因爲自己拜託他去救杜子川還有刁燕,而這一次受傷,更是因爲保護自己。
封宇桓的手掌還被夏若玲狠狠地咬爛了,夏若舒心疼的看着封宇桓的手,受傷的血還一滴一滴的血流了下來。
夏若玲似乎是恢復了意識一般,她看着夏若舒和封宇桓,眼神帶着怨恨:“你這個錶.子!你的媽媽搶走了爸爸不說,現在連你也要覬覦夏家的財產!明明這些都是我和媽媽的!你這就像是你那個錶.子媽媽一樣!你這個小偷!偷走了屬於我們的東西!”
夏若玲還是記着自己的父親過世之後,竟然把財產留給了這個私生女,她怎麼能甘心呢?她和她的母親怎麼能夠甘心呢?從小她的父親就偏愛着,這個不知道從哪裏抱來的私生女。
夏若舒沒出現前,父親對她是那麼的和藹可親,三口之家多麼的和睦,直到有一天夏若玲放學回家,自己的母親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她哭泣,咒罵,甚至砸毀了父親送給她的最愛的雕塑。
她從父親的背後看見了那個女孩,冷淡的眉眼,面無表情的看着母親,那一瞬間夏若玲就知道自己永遠也不會喜歡這個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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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父親抽着煙,坐在家裏面的沙發上,皺着眉頭,像是被什麼憂心的事情給包圍了。
白若雲質問他這個女孩是不是他的親生孩子,他抽菸抽了半晌,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肯定了這間事情。
那一瞬間白若雲就瘋狂了,任哪個女人看到自己的丈夫突然帶着一個陌生的小孩子回來,還說是自己的種,都會瘋狂的把,何況是白若雲,這個情緒本身就不怎麼穩定的女人。
一個歇斯底里的母親,還有坐在沙發上面默默抽菸,什麼也不解釋的父親,之後所有童年的記憶都被這一瞬間填滿。
白若雲甚至問過夏若舒的母親是誰,但是夏慶安死活都不開口,即使到了後來,白若雲想用她自己的生命來威脅夏慶安,他也不肯透露夏若舒母親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