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寒冰澈叫人把他打成這樣的?天啊,他下手也太狠了吧?竟然將人打成這樣。
“張金生,你不要再鬧了,寒總已經給了你好幾年的時間了!”庫裏也認識這個男人,而且很厭棄他的樣子,對着他低聲斥道。
“庫裏,求你幫我向寒總求個情,我下次再也不賭了,我一定將欠款還上,我再也不賭了!”那個男人見寒冰澈面無表情,連說話都覺得多餘,便跪着移到庫裏的面前,依舊哀聲懇求。
“誰也幫不了你,你自己幫自己吧!”庫裏躲開他,搖頭嘆氣道。
顏洛詩看着這人間悽慘的一幕,忽然覺得跪在地上的男人很可憐,而寒冰澈的冷酷無情,真是讓她氣憤不已,再也看不下去了,一個大男人跪在人前哭喊着乞求,而且已經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應該趕緊去上醫院的。
怔愣了一會兒,顏洛詩直接上前,準備將那個男人扶起來,低聲勸道:“這位大叔……”
“你滾開……”顏洛詩剛想將他扶起來,卻想不到中年男人反手一揮,將顏洛詩狠狠的甩開。
顏洛詩愣住了,有些回不過神來。
庫裏趕緊上前將她扶起來,氣憤道:“張金生,你也不睜大眼好好看清楚她是什麼身份,你真是活該,顏小姐好意要幫你,你竟然這樣過分!”
張金生愣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看着被扶起的顏洛詩,想不到她竟然是寒總的人,他剛纔只是當她是一個看好戲的路人,施給他同情心,所以纔會將她甩開的。
寒冰澈冷冷的盯了多管閒事的顏洛詩一眼,直接邁步朝着會所大廳走去,那個男人瘋狂的衝上去,卻被會所的保安給攔下,不準進入。
“顏小姐,你沒事吧!”庫裏關心道。
“我沒事!謝謝!”顏洛詩驚慌不定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勉強對庫裏笑了笑。
走進會所裏面,庫裏下去交代佈菜事宜,顏洛詩則在經理的帶領下,跟在寒冰澈的身後往裏走。
過道走廓裝璜精緻,沿壁的意大利水晶燈竟散着淡淡地香草薰味,腳下是金燦燦的地磚,上面仿刻畫着居然都是中世紀歐洲的一些名作名畫。
顏洛詩低頭,目光驚鄂,想必這一塊磚也是價值不菲吧。
經理一直引領他們來到了一間裝飾別緻的包間,三面牆上分別掛着一些近現代法國名畫家的畫作,另一幕牆則是通體落地鋼化玻璃,外面是中空的碧色園林,有潺潺流水聲隱隱傳入房間,無論是視覺還是聽覺都讓人心曠神怡。
顏洛詩訝然這竟然是一個吃飯的地方,居然像一座藝術館。僅是這樣的派場,足可以預見這頓飯簡直是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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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澈在一張進口的琉璃桌前坐下,他擡頭看了一眼驚詫的顏洛詩,拍着自己身側的位子,淡淡地說:“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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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洛詩遲疑了片刻,才挪腳,坐在了他的身邊。
寒冰澈端起水杯,輕抿了一口,對站在門口處的經理吩咐着:“上菜吧!”
“是,寒先生請稍等。”經理頷首,帶門離開了。
包間裏就只剩下顏洛詩和寒冰澈兩個人,氣氛一下子僵沉了起來。
顏洛詩腦子裏忍不住想起剛纔悽慘的畫面,那個男人被打的幾乎變形了,難道真的是寒冰澈乾的?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該不會真的是黑幫吧?天啊?她真是伴在狼虎身邊了,是不是哪一天,她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他,也會被他如此狠辣的毒打?想到這裏,顏洛詩渾身就抖索。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寒冰澈忽然冷淡的出聲。
顏洛詩一怔,沒錯,她是好奇剛纔那件事情,但一直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問,問了,寒冰澈不願意回答,那她豈不是白問?如果他回答了,她又害怕接受那殘暴的事實,所以纔會欲語又止的。
“那個男人欠你錢了?”既然他給了機會,顏洛詩當然不會錯過,於是問道。
“嗯!”寒冰澈慵懶的哼出一聲,彷彿根本不把這件事情當一回事。
“就是因爲他欠了你的錢,你就把他打成這樣?”顏洛詩擰着眉兒,語氣中有些不滿。
“這是他自找的!”寒冰澈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狠毒的事情呢?你把人家打成這樣,那你是不是該賠他醫藥費?就算他欠了你的錢,你可以通過其他方式讓他還,沒必要打他吧!”顏洛詩又止不住的氣憤起來,看來,她的正義感還存在。
寒冰澈冷笑起來:“就你懂得同情?如果你知道他親手將他的女兒送到我牀上,你就不會濫用可情心了!”
“什麼?”顏洛詩怔呆了,久久纔回過神來,尖叫道:“他把女兒送給了你還債?”
寒冰澈不屑於她的大驚小怪,只是冷哼了一聲,算作回答。
“那你真的對他女兒……”顏洛詩渾身冰冷,已經說不下去了,只感覺渾身發抖,究竟有多少女人像這般送到他的口中呢?天啊,寒冰澈太該死了。
寒冰澈依舊沒有出聲,只是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沉冷難測了,顏洛詩把他的沉默當默認,頓時氣的顫抖起來,止不住的低罵出聲:“禽-獸!”
“禽-獸?晚上回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禽-獸!”寒冰澈幽深着臉色,似笑非笑。
顏洛詩怒瞪着他,又罵了一句:“種-馬!”
寒冰澈眯起眼睛,冷哼一聲:“你以爲誰都有資格爬上我的牀?”
“什麼意思?”顏洛詩納悶的眨了眨眼:“難道你沒碰他女兒?”
寒冰澈簡直無語,臉色不禁又暗了幾分。
這女人真把自己當成那種飢不擇食的男人了?
什麼樣的女人送上他的牀,他都來者不拒嗎?
“你覺得我對女人這麼沒有抵抗力?”寒冰澈低沉的嗓音,不爽的發問。
顏洛詩嘴角含譏,反問道:“你有抵抗力嗎?”他發情的次數她用黃河水一滴一滴都數不出來了。
寒冰澈勾起薄脣,意味深長的笑:“對別人有,對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