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傅星州和葉晚心有婚約,那不過是兩家長輩的口頭約定,葉晚心從來沒有當真過,畢竟她只把傅星州當成哥哥。
傅星州比她大五歲,和她大哥年紀相近。
因爲兩家是世交,所以傅星州和她的哥哥們算是一起長大。
小時候哥哥們去外公那兒看她的時候,傅星州也會一起去。
他十六歲的時候去m國留學,從那之後她和他就沒再見過面。
時隔那麼多年未見,葉晚心對他的印象還真有些模糊了。
所以對於長輩們口頭上婚約這種事,她早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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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老爹現在提起,她絕對不會想起有這一回事。
“他回來就回來,我可從來沒答應過長大要和他結婚,那是你們長輩的約定和我無關。”葉晚心立即表明她的態度。
楚伯遠板着臉道:“長輩的選擇纔是對的,星州是我看着長大的,我們兩家知根知底,再說他如今已經把傅家的產業做到了m國,他比你大不了多少,他這麼一表人才,絕對比那個霍行錚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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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晚心並不認同:“你也很多年沒見過他了吧?他把傅家產業做大做強,只能說他是有能力的人,不代表他是可以託付終身,可以做丈夫的人。”
總之她結過婚,喫過了婚姻的苦頭,不可能才離婚就和另一個男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楚伯遠哼了哼:“你這麼說,難不成他連霍行錚都比不上?”
葉晚心連忙擺手:“我沒這個意思,霍行錚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大街上隨便抓個路人甲都比他好,怎麼能拿星洲哥和他比?”
“那就對了,等他回來了,你不用想什麼管理公司搶佔市場搶項目了,你就和他好好相處,我相信你和他肯定合得來。”楚伯遠已經在心裏認定了傅星州當女婿。
葉晚心豎起食指在他面前搖了搖:“這個我答應不了,就算我不去管公司,我也不可能和他處對象,即使他非常優秀,所有女人都想嫁他,我也不想。”
楚伯遠的臉色不禁難看了幾分:“你什麼意思?你爲什麼這麼嫌棄他?”
“不是嫌棄不是看不上,而是我不喜歡他,對他沒有感情。”她已經體會到,沒有感情的婚姻不只是不長久,還折磨人。
楚伯遠聞言臉色緩了些:“感情這種東西培養培養就有了。”
葉晚心淡淡一笑:“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如果可以培養,她過去一心一意對待霍行錚,他怎麼一點都不心動?
終究還是抵不過他心裏的白月光。
楚伯遠的脾氣向來固執,說一不二,他幾乎是下命令那樣道:“這段時間你就給我好好待在家裏,哪裏都不要去,你要是太閒,可以幫忙籌備楚家的百億投資大會,其餘時間等星州回來了,你多跟他在一塊,不管做什麼都好,就算一起去旅遊也好。”
這意思是要把她困在楚家?想出去就得和傅星州一起?
“老楚,你要這樣對我的話,下次我離開這家門就……”
葉晚心話到一半卻說不出後面的話了。
“就怎麼樣?還想離家出走不回來嗎?”楚伯遠繃着臉語氣沉沉道:“也行,你要是還敢不回來,等你再回來就是參加我葬禮的時候!”
葉晚心眼角一跳,這話就嚴重了。
見老爹繃着臉沒有商量的架勢,葉晚心也不想一回來就跟他大吵一架。
“幫忙準備投資大會沒問題,但你硬要把我和星洲哥湊一對,那是不可能。”
她也要堅持自己的原則,隨即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道:“我這段時間就聽你的話在家陪你,順便幫你調理一下身體,看你現在的臉色那麼糟糕,出去見人說不定還把人給嚇了。”
楚伯遠沒好氣的哼聲:“我又不是死人臉,嚇什麼人!”
“吶吶吶,你這脾氣太暴躁了,必須改了,你要靜養,懂了麼?”葉晚心笑眯眯道。
楚伯遠再次一哼:“別以爲跟你外公學了點皮毛就敢給人看病!”
“我可是得到了外公的真傳,他的醫術多厲害你是知道的,我給你調理身體足夠了。”葉晚心對自己的醫術非常自信。
“你……”楚伯遠瞧她那傲嬌的模樣,還想說她兩句,楚琛這會終於插話:“好了好了,你們不要說了?去喫飯吧,你們不餓嗎?我餓了。”
楚伯遠沒好氣瞪他一眼:“少喫一頓餓不壞你。”
楚琛故意皺眉打量他,懷疑道:“老楚,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火氣那麼大?”
更年期?那是女人才有的事,他一個老爺們更什麼年期?
在他要罵出那一句臭小子的時候,楚琛拉住葉晚心的手往外走:“我們去喫飯,老楚要修仙已經不用喫喝了,別管他。”
楚伯遠氣哼哼的抓起枕頭就砸過去:“混小子敢咒你老子!”
什麼修仙不用喫喝?那還是人嗎?
葉晚心沒想到老爹是來真的,他不准她離開海城,就算出家門也派保鏢跟着。
公司那邊的事務都是二哥和他打理,也不讓她參與。
他的意思是她現在應該好好休假,先喫好睡好玩好,耐心等傅星洲回來就行了。
葉晚心能理解他老人家的心思,怕她以後又被哪個男人騙走,還不如親自給她找個知根知底的對象。
不管她怎麼保證以後不會再嫁人,老爹就是不聽。
楚琛都幫不了她,老楚發了話,他要是敢幫她偷跑出家門,他也不用回這個家了。
時間一晃就過了半個月,葉晚心實在坐不住了,就算不能去帝都,她也不想繼續待在楚家裏發黴。
她私下制定逃跑計劃,就是不知道她跑了後,老楚會不會氣到暈倒?
所以她還是有點猶豫。
這一天,她正在楚家花園裏拿着一朵花,無聊的掰扯花瓣,嘴裏念着:“跑……不跑……跑……”
鍾叔這個時候過來跟她說:“晚心小姐,外面來了個人要見你,他說他是你在帝都的朋友。”
葉晚心掰花瓣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鍾叔:“我的朋友?”
還是帝都來的?
可她在帝都哪有什麼朋友?
作爲霍太太那三年,她沒交到任何朋友,更別說後面要離婚了,哪有空交朋友?
她把手裏剩下的殘花丟進花泥裏當肥料,拍拍手後跳下涼亭的欄杆。
“走吧,去看看我的哪位朋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