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所謂不出軌的證據

發佈時間: 2025-02-19 05: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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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的也有道理!

沈辭坐回到沙發上,認真聆聽母親的話語。

兒子不走了,乖乖地坐着不動,猶如受教了的樣子,沈母的氣一下子順暢無比,諄諄教導:“你現在要做的不是找應雨竹錄音,讓她幫你作證,是重構你和知語的信任基礎。”


不知桑知語對自己剩多少信任,沈辭煩惱地微擰劍眉。

好說歹說一番後,見兒子多少聽進去了一點,沈母方叫他走人。

沈母沒想到的是,兒子聽信了她的教導,但沒全部照做。

沈辭還是去了拘留所,在探視的房間見了應雨竹。

被抓回國,面對鐵證如山的證據,身邊沒有人撈得了自己,應雨竹抵賴不得,已是心如死灰地等着法律的審判。

忽地,警察說有人見自己,應雨竹喜出望外,以爲自己仍有一線生機。

不曾料到,見她的人是沈辭。

沈辭對自己毫不手軟,此次找自己必定沒好事。

應雨竹宛若喪家之犬,一臉灰白地坐下。

然而,一支錄音筆放在她的手邊上,沈辭示意她講話。

警察該審訊的都審得差不多了,應雨竹不懂沈辭意欲爲何,但決定老老實實地配合,避免沈辭用通天的手段使她受到頂格處罰,刑期沒得減免。

“我還要交代什麼?”

失去自由,無時無刻被監控的滋味,是極其可怕的,沒有半點尊嚴地活着,應雨竹無了昔日富家千金的傲氣和被抓當天的癲狂,小心諂妹並伴隨討好地說。

“你不用交代什麼。”沈辭頓了頓,“等下,我說什麼,你跟着說什麼。”

應雨竹不語,點頭以示自己一定配合。

見應雨竹這般低眉順眼的配合,不像之前叫囂着他和桑知語都該死,等她坐完牢,要殺人之類的狂躁,沈辭略微意外。

忽然間,他有句話想送給應雨竹。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他移開些目光:“我是應雨竹,我發誓我跟沈辭沒有一絲一毫的逾越行爲,我們清清白白。”

這些話語從沈辭的口中說出來,應雨竹一秒猜到他的用意。

跟着念前,她回想沈辭不承認,在他們的婚約期間,他被桑知語勾飲。

不甘重新洶涌而至,應雨竹灰白的臉露出些許惱怒。

她不甘心,自己輸在一個看不起的人的手中。

桑知語所擁有的一切,應當是她的!

可惜,如今的她是魚肉,他人是刀俎,受人宰割,反抗和掙扎不了。

在沈辭的提示下,應雨竹打開錄音筆的錄音功能,唸了他剛纔的那句話。

唸完,她乖乖地把錄音筆還給沈辭。

拿到錄音筆,沈辭起身。

準備離去之際,應雨竹擋了他的去路,他不由凝目俯視她。

應雨竹先是給自己打了打勇氣,而後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如果沒有我家解除婚約,我們大學畢業後就結婚了。”

“所以呢?”沈辭淡淡嘲諷道,“你以爲就你這樣的人,我和你結了婚,我們的婚姻便能長久?”

日日夜夜相處,會……

更準確地說,以應雨竹的演技,無需日日夜夜相處,稍微多相處一些,應雨竹就暴露了惡毒心腸的真面目,發現之日,就是他和她的分道揚鑣的時候。

來自曾經未婚夫的嘲諷,應雨竹耳邊迴盪桑知語對她的嘲諷。

果然,沈辭是個冷心冷血的人。

他能對自己的枕邊人不留情,自然也能對她不留情。

原先想要的答案,應雨竹無所謂了。

婚約期間,沈辭被不被桑知語勾飲,不關她的事。

心底默默地詛咒,桑知語不得好死,沈辭要比桑知語慘上千百倍。

她讓出了路,給沈辭走過。

走出探視房間,沈辭拿着錄音筆,迫不及待地想去找桑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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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雨竹站在原地,看到沈辭匆忙的背影,詛咒頓時換了別的。

沈辭來拘留所的用意,不就是側面表達,桑知語以爲他們有一腿,沈辭解釋不清楚,只好叫她澄清,幫他作證明嗎。

但沈辭別想的太美好,她也是女人,知道女人一旦對丈夫起了疑心,疑心是極難去除的,沈辭單憑她短短几句話,就想使桑知語相信,天真。

桑知語之所以能以爲,她當時沒少花心思。

突然,應雨竹慶幸花過的心思。

自己落到今日狼狽的下場,至少給桑知語和沈辭添堵成功了。

對此一無所知的沈辭,離開拘留所,理智告訴他不要又去找桑知語,可情感上不讓他改天。

最終理智處於下風,他任由情感佔據大腦對身體的指揮權,前往桑知語的住處。

這次,他選擇的做法,依然是讓物業轉交,把錄音筆和一張便利貼給桑知語。

物業又來找自己,目的和先前一樣,桑知語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死渣男,是不是自我意識過剩了?

她都說了,她不關心他出軌的事情,他怎麼還接二連三地送所謂的證據過來。

他閒着沒事幹,不代表她閒着沒事幹……

不對,目前她確實是挺閒的。

但她一點不想接觸到和前夫有關的東西!

晦氣,晦氣,晦氣!

一連說了多個晦氣,桑知語眼睛同時在掃視便利貼上的文字。

死渣男的字寫得蠻好看的,可這有什麼用?

依舊掩飾不住他是個晦氣人!

誰要聽找人打她的人的錄音?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腦袋,想到那股疼痛,以及在醫院躺着的幾天,惱火得很,聽都不想聽錄音,直接把錄音筆賞了垃圾桶。

偏偏前夫陰魂不散似的,拿了陌生號碼發她短信。

【錄音聽了嗎?】

聽他個爛黃瓜!

桑知語嫌晦氣嫌得想把自己手機都給扔了,還生出換號碼的想法。

要不是號碼綁定太多東西,而且以死渣男的能耐,無論她換多少個新號碼,他都查得到,再來煩她,她肯定立刻買個新號碼。

她沒理短信,手機一放,睡覺去。

這一覺就是第二天了,結果她在牀上躺得好好的,外面不斷地傳來門鈴聲,光聽持續的聲音,便聽得出按門鈴的人焦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