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你女兒孝不孝順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她自己趕着要來照顧我媽,我也承諾了要支付費用。
怎麼,今天宋總來是想要確定我開出多少費用的嗎?
你不用擔心,我給她高於市場價的十倍。”
霍辰曄漫不經心的說道,對於宋家的人,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好感。
宋景卉聽見霍辰曄的話,原本帶着職業微笑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但很快又恢復如初。
現在還不是跟他計較這些的時候!
“霍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你把我家伊伊當作什麼了?她可是我的寶貝女兒。
她幫襯你,你心知肚明是爲了什麼。
你霍家財大氣粗,我宋家也不差那點歪瓜裂棗。
既然你對伊伊無意,那又爲什麼還要把她留在你身邊呢?
這男人的劣根性,明顯就是吃着碗裏瞧着鍋裏。
別忘了,現在整個京都都知道,你和我家伊伊在談戀愛。”
宋景卉說着,毫不客氣的坐到沙發上,眼裏閃着精光。
霍辰曄不語,乾脆埋頭處理文件,當宋景卉不存在一般。
談戀愛?呵,他們是談過,但是那已經是很多年之前。
“霍總,今天我來呢,也不全是爲了你和我家伊伊感情的事情……”
“宋總,請注意言辭,我跟宋琪伊沒有什麼感情。
所以,請回吧,我很忙!”
霍辰曄直接打斷宋景卉的話,下了逐客令。
“霍總,你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吧?
霍氏今天股票馬上就要跌停了,你的壓力不小吧?
聽說你們的新產品上市推廣也受阻,我這裏倒是有一個好項目,可以幫你走出困境!”
宋景卉站起身走到霍辰曄的辦公桌前,笑得十分的詭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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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忍着想要手撕了霍辰曄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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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毀了宋琪琳的一生,但是這些天來,她費盡心思想要找到霍辰曄在宋琪琳這件事情的犯罪證據。
她一無所獲!
可見霍辰曄把當天的所有證據都清除了乾淨。
宋景卉不死心,這筆賬她會牢牢記下,伺機反擊!
“轉身,門就在你身後,不送!”
霍辰曄將手裏的筆摔在桌面上,翹着腿靠在舒適的大班椅上,斜睨着宋景卉。
“宋總,霍氏不過是遭遇一點點風浪衝擊而已。
想要捏死你宋家的產業,在京都我還是易如反掌。
對了,你的生意應該進行不下去了吧?
今天來跟我談合作?
呵呵呵,倒不如你低聲下氣求我來得更實際。
或許看在你低頭的份上,還能讓你回一點本金。”
霍辰曄霸氣的抽出一支菸,肆意的吐出一口菸圈。
明顯就是不將宋景卉放在眼裏。
“你……霍總,難道你就不想聽聽我帶來的項目嗎?”
宋景卉差點爆粗口,但還是忍住了。
霍辰曄最近給她施壓,她的經營確實也遇到了很大的困難。
“你覺得我還有興趣跟一個手下敗將談合作嗎?”
霍辰曄嗤之以鼻。
“西城的那塊地,難道霍總也沒興趣?”
據宋景卉所知,霍氏盯上那塊地很久了,但是遲遲沒有拿到手,除了手續不好完善之外。
不光是京都的人盯着這塊地,就是全國很多人都對這塊垂涎已久。
政府也不着急把這塊地放出來,還在試探市場。
即使霍辰曄在京都的關係過硬,但是在西城那塊地上,一直都沒有有效的進展。
爲了拿到那塊地的開發權,霍辰曄組織的飯局也不下幾十場。
這是他遇到的最難啃的一塊硬骨頭。
他都拿不下,宋景卉會有辦法?明顯他不相信。
宋景卉見霍辰曄神情鬆懈下來,不自覺的笑了。
果然,他對這塊地感興趣。
其實宋景卉對這塊地也感興趣,但是憑藉宋家在國內的實力。
想要獨自吞下那塊地,幾乎沒有可能。
她第一個想到合作的人便是霍辰曄。
至於最後靠着霍辰曄拿下那塊地如何操作,她有她的計劃。
宋景卉想要霍辰曄一個態度,但是對方卻始終表現得很淡然。
霍辰曄是很心動,但是宋景卉的爲人,他信不過。
商場上,他的經營風格雖然冒進,但是在跟人打交道的時候,不靠譜的人不合作。
企業跟企業合作,說到底還是跟這個企業的老闆合作。
跟宋景卉在某些領域小範圍合作可以,但是動輒幾十億的項目,他會選擇遠離。
以前在珠寶售賣方面,合作還算愉快。
畢竟宋家是珠寶界的大亨,在行業沉澱了很多年。
而地產這塊,卻是宋家最近一年纔想要涉足的領域。
霍辰曄可沒有陪新人玩兒的興趣。
宋景卉沒有得到想要的回覆,她離開霍氏大樓的時候,渾身都散發着鬱結之氣。
宋景卉從霍氏集團離開後,便直接趕到都城醫院。
她要去把宋琪伊綁回家不可。
霍辰曄明顯就是把她當作廉價的勞動力使喚。
她倒要去會會網絡上報道的霍辰曄那個“死而復生”的媽媽。
宋琪伊竟也着魔了般要照顧那個女人,想要通過霍辰曄媽媽接近霍辰曄。
宋景卉早就知道不可能,今天跟霍辰曄聊完,更加堅定了她的這個認知。
“宋總,還真是巧啊!居然能在這兒遇見您!”
秦牧染與宋景卉在醫院大門口碰面,兩人都有些吃驚。
“秦二少啊,好久不見!”
宋景卉友好的伸出手與對方握手。
“是有些日子沒見了,宋總大忙人啊,哪像我,悠閒慣了!”
秦牧染開始自嘲,蒼白的臉上微微透着笑意。
宋景卉真擔心,一個不小心秦牧染就能暈過去。
雖然她不太看好秦牧染,但好歹是秦家的人,她也不好怠慢。
況且最近秦家風向有變,很多場合都有這個秦二少的身影。
雖然呈現在世人眼裏她都是一副弱不禁風、病懨懨的樣子。
但也有傳言說這個秦二少就是扮豬吃老虎,是個狠角色。
不然一個私生子,不可能在秦家五個兒子繼承人的戰鬥中獨活。
“秦二少自謙了,今天我還有點事情,改天定請秦二少好好聚聚。”
宋景卉想着快點去找宋琪伊,至於這個秦二少,以前很少打交道。
去年年會上,也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面,這算是第二次。
“擇日不如撞日,我來京都人生地不熟的,晚上我做東,請宋總吃飯。
也算是來拜拜碼頭!宋總該不會不賞臉吧?”
秦牧染抵着嘴脣輕咳了幾聲,眼神中似帶着一種凜冽,又似夾着溫和。
宋景卉眉頭不覺微皺了一下。
這是幾個意思?秦二少主動請她吃飯?
拜碼頭?很明顯她也不是京都本地企業,也不是本地人。
這還真是稀奇事兒!宋景卉暗自思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