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龍也是跟了趙鬱之後才知道楚家軍,和楚家軍的遭遇,知道他們最恨姓路的。
他今天特別留意宋三嬸,因爲她姓路,果然看到她妒忌發狂得面目猙獰。
現在的他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幾年前的小孩,這次絕對沒有看錯。
“你看誰看得滿臉興奮?是哪家姑娘?這兩年最好不要成親,給我好好訓練。”
趙鬱看着自己收的小弟,飯都不吃,眼睛死死的盯着一方,那裏是有好幾個姑娘。
“老大,你看那個穿虎皮大氅,像一只虎的中年婦人,她是不是面目猙獰?”
楊玉龍見老大問他,他不答反問。
趙鬱看向宋三嬸,這不就是他們爺早上要他調查的人嗎?
“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我會找個機會弄死她。”
“老大,您說真的?您怎麼知道她是壞人?”知己啊!老大威武,楊玉龍興奮不已。
“我們剛剛調查了她,姓路的就是壞人沒有理由。”
“雖然不一定每個姓路的都是壞人,但是,她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真的。”
“說來聽聽。”趙鬱興致勃勃。
楊玉龍就好像找到了知己,說多了都是淚,說得吐沫橫飛。
楊玉龍小時候就知道宋三嬸表裏不一,他幾年前偶然一次看到她唆使她大女兒去嫁給程大哥。
宋三嬸大女兒不願意,她面目猙獰的猛掐她大女兒,嚇得十一歲的楊玉龍,連做三天噩夢。
他跟他娘說了,他那溫婉賢淑的孃親不但不信他,還一把鼻涕一把淚說教他。
他孃親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龍哥兒,娘知道你受不了這裏的生活,心靈扭曲,但是你這樣誣陷宋三嬸那麼好的人,會被別人打死的。”
這都不是事,他娘還哭的傷心欲絕飯都不吃,他不承認錯誤他娘就每天哭。
他爹氣得狠狠的打了他一頓,見不得他媳婦流眼淚,親兒子都打!
他爹以前本來沒有多疼媳婦,就是流放之後,他的小妾一個都不跟他來吃苦,才慢慢的學會疼媳婦了。
學會了疼媳婦的楊二叔,不會再學疼兒子的!
楊玉龍被他孃的眼淚打敗屈服了:“娘,我就是看到她得到我們所有人的尊重,才妒忌她的,對不起娘,以後孩兒不會說了。”
他娘才收了眼淚,他爹還語重聲長的教育他,還叮囑他千萬別亂說,大家都會認爲他是壞孩子。
“龍哥兒,當下的困惑,處境,心態的好壞,高山或者低谷,我們都得學會及時調整,你不能心靈扭曲……”
氣得要死,他親眼目睹怎麼就心靈扭曲了?
楊玉龍又不敢告訴別人,他爹孃都不信他,別人會信嗎?
楊玉龍跟宋老將軍習武,所以經常可以看到宋三嬸,後面他特別留意她。
好幾年都沒有看到宋三嬸面目猙獰,一直都是溫和的,對王家潑婦都和顏悅色。
但是,楊玉龍絕對不會承認他看錯了,今天終於看到了,他能不興奮嗎?
“老大,我說的都是真的,您說,在大家眼中一個那麼完美的人,她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是壞人,沒得跑了。”趙鬱斬釘如鐵的說,現在有兩個人說她是壞人了。
“你什麼都不要做,趕緊吃飯,我們會處理她的。”
開什麼玩笑!據他們爺說,是夫人憑直覺說那個婦人是天生壞人,要他們以後多留意觀察。
趙鬱和魏大斌兩個人怎麼可能等到以後呢!
他們等楚爺和夫人演唱完畢,就不動聲色的調查宋三嬸。
宋戴達那個鐵憨憨說他三嬸是這裏最好的好人,比他繼母對他還好。
趙鬱考驗王二狗,“你們一起的宋家三嬸,人如何?”
王二狗再有心巴結趙鬱,也不會隨波逐流的奉承宋三嬸,因爲他特別討厭宋三嬸。
“我們巖洞裏一百個人中就有一百個人說她是好人,三百個人之中還是有三百個人說她好。”
“說人話。”趙鬱怒。
“可能,所有的人就只我一個說她是壞人。”王二狗也想說宋三嬸是好人,來拍趙鬱馬屁。
但是,他知道宋三嬸是一個虛僞的人,王二狗小時候見過她妒忌他堂姐攀上高枝,唆使她侄女也去攀高枝。
那不是壞人是什麼,但是巖洞裏所有人都說她是熱道心腸。
趙鬱覺得王二狗觀察能力強,心細如髮,又懂得容忍,“你以後就跟着我如何?”
“萬分願意跟隨您。”求之不得呢!
“你娘和你妹妹那裏,你怎麼安排?”
“回頭兒的話,只要把我大哥安頓好了,其他人我都不管。”
王二狗是一個狠人,同時也有分寸,王大狗跟他相依爲命,所以他有好的出路不想丟下他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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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和妹妹們只知道磨搓他們,對他們沒有恩情,他們從小玩到大都是靠自己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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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趙鬱又收了一枚小弟,在王二狗的推薦之下,還收留了程三叔的次子。
大家吃完午飯,又繼續觀看節目,每個都是很精彩,沒有最精彩,只有更精彩。
尤其是趙鬱和魏大斌,帶着他們挑選的人一起表演的《軍魂》,那真是精彩絕倫。
看得將士們熱血沸騰,就連姜欣妍都讚歎不已,“夫君覺得如何?”
“尚可。”楚厲煊高冷的說。
能夠得到他的讚美,那真的是特別特別好的事情了。
那些軍營中的,愛慕魏大斌的小姑娘,更是跳起來鼓掌。
巖洞裏的姑娘們也是興奮的不要不要的,都擠到舞臺下面等着,恨不得馬上就上臺去到心愛的人身邊。
她們興奮的尖叫,我要嫁給你,我一定要嫁給你。
也不知道她們說給誰聽,又想嫁給誰,因爲臺上的俊美少年蠻多。
場面那真是熱鬧,魏大斌他們不是沒有給姑娘們冷眼,但是她們就好像沒有看到。
駱雨琦追趙鬱兩個月了,平時不敢說,此時也跟着其他姑娘一起喊,我要嫁給你,我一定要嫁給你。
她對趙鬱的執念那就是,“你虐她千百遍,我依然待你如初戀,能爲他生爲他死,爲了他哐哐撞大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