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怔愣住。
她以爲兩人的協議,在這方面的默契應該是彼此心知肚明的。
況且那時候傅司宴的表情,讓她覺得自己提到這條,一定會遭到他一頓無情的嘲笑。
笑她自作多情,自我陶醉。
傅司宴撩起她臉上的碎髮,繞在她耳後,脣角向上扯了扯,說:“領證,就是爲了合情合理的弄你。”
浴缸的水漾出來。
男人進來,眼眸睨着她,冷冷問:“前還是後?”
明溪嚇得發抖,想逃跑,卻被他一把捉住了腳踝。
“啊——”
她驚呼出聲!
怕摔倒,雙手死死地撐在浴缸邊緣,白到晃眼的後背強烈的刺激着男人的中樞神經。
這個姿勢,沒有男人能忍住不興奮。
兩人身高差距有點大。
傅司宴眼眸微暗,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啞聲道:“不想受罪,就挺起來點。”
明溪嚇得臉都白了。
想回頭,可腳踝被男人握在手裏,根本轉不了身。
一害怕,人也開始抖。
她問:“傅司宴,我不要這樣,我害怕……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後半句已經有隱隱的哭腔,但她忍着沒哭出聲。
“爲什麼跟他跑?男人突然冷冽開口。
明溪抽氣,呼吸有些發散,眼淚掉下來,啪嗒啪嗒。
落在不斷晃動的水裏。
“我……沒有……”
她解釋着,出口的聲音破碎不堪。
傅司宴眼眸很暗,監控裏顯示得很清楚,薄斯年從背後抱着她,明溪連掙扎都沒有,兩人就上了車。
再到後面,他動用手段衛星定位,才找到他車的所在位置。
他停在後面,看着兩人在車裏耳鬢廝磨,如果不阻止下一步該要車|震了。
還有孩子……
是上次嗎?
薄斯年要出國治療之前懷上的嗎?
難怪他不治療也好了。
原來是有了高興的事。
明溪手指緊緊抓着浴缸邊緣,上氣不接下氣道:“傅司宴,你能……聽我解釋嗎?”
“我沒有……“
“……“
她說不出話來了。
傅司宴眼眸猩紅,手下得也重,明溪所有的解釋都變成了求饒。
爲了護着肚子,她不敢惹惱他,配合着……
整個過程,瘋狂到極致。
這一夜,變得分外冗長。
等結束時。
已經是下半夜。
明溪被男人抱到牀上,她喘着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剛纔爲了求饒,她都是撿着好聽的話兒說……
有些話,她連回想一遍都不敢,實在太羞恥太浪太不要臉了。
她只是爲了阻止這個男人發瘋!
可是她完全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沒瘋夠。
他上牀後,看着她的眼神又變了。
被疼愛過的小女人,面泛潮紅,有一種凌亂的性感。
傅司宴喉結滾動了一下,又來了感覺。
他已經許久沒沾明溪的身子了,剛剛浴缸裏的酣戰,根本不夠滿足他內心的狂躁。
瞬間,明溪臉色變得難看。
那火辣辣的,她覺得應該是腫了。
“傅司宴,我是被薄斯年綁走的,我沒有跟他一起跑。”
明溪想到剛剛他問的那句話,迫不及待跟他解釋。
希望能用這句話,喚醒男人的良知,澆滅他的衝動。
“這就是你想了這麼久的理由?”男人輕嘲。
霎時,明溪小臉變得煞白。
他不信她!
“真的……我沒必要騙你。”
明溪艱澀的解釋,只換來男人冷冷一笑。
如果不是他提前看了監控,說不定就被她騙過去了。
“你是說,他綁架你,然後你高高興興跟他上車了?”
傅司宴眼眸裏,濃濃的嘲諷。
他當時看了三遍,這個女人是一點掙扎的痕跡都沒有。
讓他就算想騙自己,都找不到理由。
明溪知道或許他看了路面監控,當時自己是沒有掙扎,但那都是爲了保護肚裏的孩子。
她看着他解釋,“是他威脅我。”
“威脅你什麼了?”傅司宴問。
“他威脅我……”
明溪突然禁聲。
失去寶寶的痛苦就像是昨天,記憶猶新。
她發過誓,這次無論如何都要生下孩子,甚至爲了防止傅司宴發現,她已經提前聯繫好國外的婦產醫院。
她和傅司宴之間,已無感情可言,剩下的只有傷痕累累。
她絕不能把留不留下孩子的選擇,交到這個男人手上。
這是她的孩子。
她一定會保護好。
這沉默,很漫長。
傅司宴突然笑了,是冷笑。
“沒話說了?”
他修長漂亮的手指慢動作解開浴巾,“沒有我繼續了。”
明溪抵抗不了,再次成爲他發泄的工具。
後面,男人掐着她,眼眸猩紅髮狠道,“說你愛我,說!”
明溪咬着脣,就是不說。
現在,她怎麼可能還愛他,她只有恨了……
到最後,她憋不住哭了,邊哭邊罵他。
“傅司宴,你混蛋,我恨你……恨死你了……”
最後,剛換的牀單不能用了。
傅司宴把她抱去洗乾淨後,兩人睡在了客房。
明溪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躺在牀上,張着嘴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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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那樣的對待方式,自己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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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一件物品了。
傅司宴看到她孱弱的可憐,臉上又開始流汗,便拿了毛巾想給她擦擦。
剛靠近,明溪就躲了躲,說話還帶着鼻音,“別碰,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