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狗眼看人低

發佈時間: 2025-02-13 18: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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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竟然不對外開放,本來還想見識下呢,得了,還是上樓吧。

正當寧沫轉身的瞬間就聽到了一個趾高氣揚的聲音:“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竟然妄想進入到負一層,你還是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聞言,寧沫看向了發聲源,這是一位二十多歲明豔動人的女人,一頭大波浪捲髮慵懶地傾瀉在肩膀,一雙明豔的杏眼正上翹着不屑地看她。

她應該不認識她吧!想着寧沫轉身就走。

“安寧沫,你什麼意思!”明豔女人上前直接攔住了寧沫的腳步,“我跟你說話呢,你聽不見嗎?”

這人認識她?她來港島這一個月,認識的人屈指可數,這人怎麼認識她?

雖然有萬般疑問,可寧沫還是不動聲色,就見她嗤笑一聲:“瘋狗咬人的時候你去咬回去嗎?”

明豔女人瞬間拔高了音量:“你罵我是瘋狗?”

“這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我只是陳述一個問題而已,”寧沫面無表情道,“你擋住我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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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豔女人的步伐卻絲毫沒有移動,寧沫只好越過她就要離開。

“安寧沫,你不想知道我怎麼認識你嗎?”

聽到了這話,寧沫的腳步頓住了下,卻再次擡起步伐離開了。

看着寧沫不屑一顧的樣子,明豔女人更是怒火中燒,她大聲喊道:“喂,喂,站住,安寧沫你這個大陸妹憑什麼看不起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陸妹?她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知道的人可不超過一只手呢。

寧沫藏在了心底的疑問:“你是誰關我屁事,而且我憑什麼要看得起你,你就算能進入負一層,是你的能力嗎?呲!”她嗤笑了起來。

這樣一個飛揚跋扈的女人有能力進入負一層,她可不相信。

女人被寧沫的話噎住了,確實她沒有能力,不過是來自父輩的威望而已。

而寧沫再次邁起步伐拾級而上了。

反應過來的明豔女人卻跟了上去:“靠父輩又怎麼樣,起碼我行得端坐得直,不像某人不知廉恥,勾飲人家的未婚夫。”

寧沫簡直莫名其妙了,自己在港島認識的人屈指可數,什麼時候勾飲了人了?這女人真是妥妥的瘋狗。

“你爸媽一定很幽默吧,生出了你這麼一個大笑話!”

“你……纔是個笑話,”明豔女人憤憤然,“我說的是事實,你敢說你沒有勾飲鍩哥哥嗎?”

所以這人是歐陽鍩的未婚妻?可兩世以來怎麼都沒聽他說過,不應該的,上一世他們關係那麼鐵,怎麼也應該跟她說的。還是說歐陽自己壓根都不知道?

還有這個女人怎麼會認識她?歐陽應該不可能跟人主動介紹她吧!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李管家了,畢竟他手上有她辦身份證用的照片。

想着寧沫也就瞭然了,看着這不分青紅皁白就冤枉人的女人,寧沫點了點頭:“我確實認識歐陽,還挺熟。”

聞言那明豔女人瞳孔睜大了,表情也扭曲了起來:“你承認了,簡直是不知廉恥。”

“我告訴你,歐陽家是不可能要一個大陸妹的,我可是她們認定的兒媳婦,等鍩哥哥回來,我們就要結婚了。”明豔女人說着如勝利的大公雞昂首挺胸了起來。

“哦……恭喜你們!”寧沫說着淡定自若地在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

看着寧沫這麼雲淡風輕的樣子,明豔女人錯愕且憤懣了,她這是看不起她,覺得她和鍩哥哥結不了婚?

此時,一名夥計拿着一壺茶走了過來,神情中有一絲若有似無的高傲,看着一旁的明豔女人倒是嘴角一勾打起了招呼。

“霍小姐,和朋友一起來的?怎麼沒去負一樓?”

聞言那女人再次高傲地昂起頭:“我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朋友,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們這茶樓應該跟負一樓一樣,設一個門檻,不要什麼阿貓阿狗都往樓上領。”

“這……我會向老闆建議的。”他說着直接把茶壺放在了桌子上。

“砰”一聲,可見力道之大,甚至有一些茶水直接從壺口揚了出來,直接浸溼了寧沫手中那白紙紅字的菜單,就是她的手上也被灑上了幾滴。

因爲開水泡的茶,就是這幾滴也讓寧沫手上起了紅印:“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我怎麼了?”夥計一臉無畏。

“對呀,人家是給你送茶而已,不過你剛剛不巧你手上擋了下,所以也灑出來一點點,你不會這也要碰瓷吧?”霍小姐幫腔着。

想不到這就是歐陽津津樂道的茶樓,就這樣?看人下碟。

寧沫失望搖了搖頭,呲笑一聲:“白羽茶樓我算是見識過了!”爲了肚子裏的寶寶,還是別起衝突了,她站起身,就要離開。

“這位小姐,請等等!”

一個年邁的聲音叫住了寧沫的步伐,她轉眼一看,這不是她之前在路上救治的老者。

寧沫嘴角上揚:“阿伯,你沒事了!”

“沒事了,上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可就見閻王了。上次沒機會,這次剛好碰到了,不知道我有沒這個榮幸請你喫喝杯茶。”


“我……”寧沫遲疑着,這個地方實在是貴,剛剛她都看了,隨便一個蒸餃就需要21元。

可那老者卻不等寧沫拒絕,直接對着那夥計吩咐道:“負一樓a級卡座。”

就見那夥計畢恭畢敬道:“好的,林生。”他說着就彎腰在前頭帶路了。

見此寧沫不禁好奇着老者的身份,他穿着樸素,衣服褲子都洗得發白了,寧沫還以爲只是一位平常的老人的,看來身份非一般那。

“對了,剛剛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不愉快?”老者不經意道。

寧沫就看到那前面帶路的夥計踉蹌了下。

“沒什麼,就是想到了文映江的一首詩,百鍊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眼睛長在屁股上,只認衣冠不認人。”

那夥計沒讀過什麼書,前面的兩句沒聽懂,不過這後兩句還是聽懂了,他的面色鐵青了起來。

“看來這白羽樓應該整頓下了。”那老者看着意有所指地看着前面的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