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她成了水性楊花的不貞者

發佈時間: 2025-02-28 07: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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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雲嬌雁也已經在大街上找到了祁淵。

祁淵正在定製婚服的裁縫店裏,跟裁縫討論婚服的細節。

“怎麼?王掌櫃,是本王的錢拿着燙手嗎?”祁淵眼神冷冽,俊美無儔的臉上更是沒有一絲溫度,讓人看着十分壓迫。

對面年過半百的老頭滿臉陰沉,祁淵的侍從冷風,手裏拖着一盤金子,任誰見了也會心動。

但王掌櫃就是不看一眼,還滿臉倔強,似乎視金錢如糞土。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王爺這預定婚夫的錢我是賺不了了,還請王爺另請高明吧!”王掌櫃擡起頭顱,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祁淵的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隨即擡起右手,二指揮了揮:“那就如你所願。”

冷風立刻拔出腰間的刀來,作勢就要砍向王掌櫃。

王掌櫃的婆娘嚇得跪在祁淵面前,不斷磕頭求饒:“求王爺饒了我家老頭子吧!實在是家規難違,祖上有訓,我們不能給不守規矩的女人做婚服啊!”

“你說誰不守規矩?”祁淵眼神更冷,渾身透出比剛纔更強的冷意,殺氣都透到門外去了。

王掌櫃的婆娘抹着眼淚道:“現在外面都傳瘋了,世子妃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也都清楚。

我們若是壞了規矩給您做了婚服,日後失了信譽,就再也沒有顧客會捧我們的場了!

求王爺高擡貴手,饒了小人吧!小人實在是不能壞了祖上的規矩,給世子妃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做婚服!”

門外的雲嬌雁聽到這裏,自然就明白了,原來自己的名聲已經差成這樣了。

想必祁淵是爲了婚服的事情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才爲難這兩口子。

此時祁淵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致,眼裏更是浮現出一抹不悅和淡漠。

片刻之後,他冷笑道:“要麼剁手,要麼做婚服,二選一。”


王掌櫃毅然道:“那就剁了我的手吧!我絕不給那種下踐的女人做婚服,髒了我王家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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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才落,忽然一條金絲線飛出去,狠狠纏住了王掌櫃的脖子。

王掌櫃甚至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金絲線猛的往前一拽,狠狠砸在了地上。

祁淵一手拽着金絲線,一手微微捏拳:“當真以爲本王不敢殺你?”

王掌櫃冷哼一聲:“我早就不怕死了,你要殺就只管來!反正你連先帝都敢殺,天底下還有誰是你不敢殺的?”

祁淵聽到這話實在忍無可忍,手中的金絲線就要殺人。

雲嬌雁見了,及時喊住他:“九皇叔手下留人!”

聽到喊聲,祁淵這纔回頭朝門外看去,雲嬌雁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門口。

看來剛纔的對話雲嬌雁已經聽見了,祁淵臉色更是陰沉,看向王掌櫃的時候都是殺意。

雲嬌雁走過來摁住那金絲線,搖了搖頭:“我找你有急事,能否借一步說話?”

祁淵頷首,這才抽回了金絲線,隨即吩咐道:“一把火燒了這裏,再剁了他的手。”

“九皇叔手下留人!”雲嬌雁微微蹙眉,“不過是件婚服罷了,他不想做,我還看不上他做的呢。”

祁淵何嘗不知道她這是在爲人求情?

但這些人不明是非辨,聽信外界的傳言,認爲雲嬌雁水性楊花,他必須得懲戒,殺一儆百!

“就算你看不上他做的婚服,他也得爲那張踐嘴付出代價,這種人不值得你心疼他。”祁淵語氣溫柔,和剛纔與王掌櫃說話的態度截然不同。

雲嬌雁見他如此強勢冷漠,似乎始終不肯退讓。

無奈,她只能扯了扯祁淵的衣袖撒嬌:“九皇叔,求你啦,就不要跟這種外人計較了。我找你有很重要的事,咱們借一步說話吧。”

雲嬌雁居然會撒嬌?

祁淵臉色一僵,閃過一絲驚喜。

剛纔的陰霾這才微微散了些,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絲笑來:“好。”

他這才收起了金絲線,一點點纏繞回自己的手心。

在離開之前,冷冷的掃了一眼王掌櫃:“料定你也是不會感激雲嬌雁救了你一命的,既如此,那就拿你的手來還。把他的手指給本王夾爛,叫他傷筋動骨一百天!”

“是,爺!”冷風應聲。

雲嬌雁還想再說什麼,祁淵已經擡起右手二指,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雲嬌雁只能作罷。

“走吧,已經午時了,本王帶你去新開的酒樓吃飯。”祁淵伸手便抓住她手心,邁開步子往前走。

雲嬌雁被抓得猝不及防,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卻掙脫不得,反而被捏得更緊了。

“九皇叔!”雲嬌雁語氣有些焦急。

祁淵溫柔一笑:“用不了多久咱們就是夫妻了,不必如此害羞。”

說話之間,他又把雲嬌雁拽得離他更近了一些,雲嬌雁根本反抗不過,只能作罷。

直到祁淵把她帶上寬敞的步攆,這才終於鬆開了她的手心。

但卻改爲了攬住她的肩頭,將她摁在懷裏。

“九皇叔,非禮勿動,男女授受不親啊!你這樣子要是讓人看見了,我可就更解釋不清楚了。我現在還沒和離呢,我還是有夫之婦。”她語氣很是無奈,因爲她知道祁淵是不會聽的,否則就不會這樣做了。

祁淵粗糲的大手撫摸着她的頭,語氣溫柔,但眼神卻帶着一絲涼意:“你是不是不願意嫁給本王?怎麼這麼抗拒?”

雲嬌雁哪敢直接拒絕他呢?就怕拒絕他之後,日後他要用強,雲嬌雁就沒了反抗的餘地。

於是雲嬌雁只能故作委屈,嘟囔道:“恨不相逢未嫁時,我又有什麼辦法呢?若是跟你在一起會連累白家,也會有更多的壓力,還會讓你有更多的危險,那我寧願不跟你在一起。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祁淵忍不住一笑,大手捏住她小小的下巴。

那雙狡黠的鳳眸,彷彿看穿了她在撒謊一般,笑道:“怎麼還學會跟本王撒謊了?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小了?

當初你可是連毒血都敢灌入祁修和雲小憐的嘴裏,也敢跟你的父親反抗。更是敢對付太妃,甚至是連祁霽都敢拒絕。

這樣勇敢的你,會擔心跟本王在一起後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