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這是一個過渡章

發佈時間: 2025-02-24 19:4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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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烈的瘟疫,陸相安也研究下來了。傳染率她不知道,大抵就是發病緩一些,但是一發病就很猛,還伴隨一些其他的症狀。她沒研究全,因爲屠烈的病只停留在前期,她改進了之前的藥,屠烈再喝上幾日已經就會好了。

旁人陸相安也做了檢查,沒有病毒潛伏的症狀,她也就放心了。

再就是屠烈的手臂,上次從馬上摔下來,摔的不輕,傷了骨頭,好在沒斷。

沒斷就行,可以自己長好,就是要夾了木板子固定,不叫他亂動。

右臂受傷,喝藥吃飯還得找人喂,喂的人還要做好防護。

屠烈吹了風,當天還患了輕微的風寒。好在他免疫力強悍,風寒第二天就好了。

因爲出去一趟惹出這麼多事兒,屠烈也老實了,乖乖的待在了屋子裏。

這人瞧着是個狼系的美男,又野又颯,實則很懂禮貌,知進退。

對於治療瘟疫,陸相安已然輕車熟駕了,即使是之前瘟疫的變種,但它本質上也是瘟疫,已然有了突破口,剩下的對於她來說就好辦了。

使臣的目的是去帝都談和,他們並不想在外頭耽擱太長時間。屠烈每日都喝着根治的藥,一行人坐着馬車,在平坦的官道上行駛,朝着帝都而去。

兩日的行程。

陸相安直接回府,宮中大監特來傳皇帝的信兒,不需要陸相安進宮回稟陛下,一切事宜交給戰王蕭權景。

還有一事,在陸相安離開的這段時間,柳氏被封了淑人。淑人算是誥命的一種。

在臨律中,婦人誥命的品階和丈夫的官階直接掛鉤。“夫人”是一品,只授予一二品官員的嫡妻,也就是常說的誥命夫人。淑人是三品,授予三品官員的嫡妻,可陸求遠是四品,按照臨律,柳氏即使冊封也應該是四品的恭人。

但陸求遠手中權利頗多,他不光是鴻臚寺卿,還身兼數職,皇帝把很多事兒都交給了他處理。

陸求遠平日裏看着有些玩世不恭,其實爲人圓滑,做事也穩重,要不然皇帝也不會把這麼多事交給他。

陸家位不配德陸求遠,勇平國難陸相安,給柳氏越級封個淑人還是說得過去的。也沒人拿這件事說事。

柳氏封淑人,也就預示着,陸求遠不久後會晉升。

陸相安回到家後,皇帝也給了一些賞賜。

還有就是使臣抵達帝都,陸求遠這個鴻臚寺卿就忙起來了,他的專職就是搞外交,接待使臣。

得知陸相安是陸求遠的女兒,屠烈對陸求遠的態度也很好。

接下來就是朝堂的事兒了,陸相安並不知道他們談的什麼。

蕭權景倒是有給她透露,對方拿了十座城池來和談,還有金銀若干,可皇帝對此並不滿意。

大抵就是覺得,十座城池不足以撫慰臨國將士的在天之靈。

一時間,事情僵了下來。

聽聞皇帝還把瘟疫的賬翻了出來,屠烈的態度很好,還把屠菱帶去見了皇帝,說希望跟臨國和親。

皇帝頗有興致的問和誰結親。

屠烈說太子蕭熠言,皇帝當場拒絕。

屠烈的面色自然不好看,拉着屠菱回到了炎使館。

這時陸相安從蕭權景那兒聽來的,蕭權景對此事並不上心,當時只是隨行了一次,之後就沒管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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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陸相安也不知曉了,不過聽陸求遠說和談肯定是能談下里的,屠烈一行人還要留在臨國過個年再走。

最近又落了雪,鋪的整個帝都白茫茫的一片,大雪封山,路不好走,使臣留下是自然的。

不過以往過年,皇帝從不大操大辦,還是以節儉爲主。如今這是有客,也是宣揚國威的一個機會,不管怎麼說都應該熱鬧一番。

過年前夕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兒。

就是陸禹擎來信說過年可能回不來了。

一家人挺遺憾的,畢竟好些年沒一塊兒吃團圓飯了。但這是陸禹擎臨走時一家人就想到了的。

然而,那封信底下還夾了一張紙,上面只寫了幾個字,卻叫陸家人的面色頓時春暖花開:

我去追安安的嫂子了,下次歸來一定把她帶回來。

陸求遠盯着那行字,來來回回的瞧上幾十遍,他每個字都看,然後連在一塊兒看,確定他沒瞧錯,這才露出一個笑來。

瞧着他的嘴角無限放大,柳氏拿胳膊肘撞撞他,他纔想起來,安安和嬌客還在,就收回了笑,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小子來年若是不帶個媳婦回來,我決不叫他進家門!”


陸相安知道,他口中她的嫂子定然是無歌。

看來這是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去辦完正事後去了啓國了。

蕭權景在陸家住了些時日。

他跟家中長輩商量,要早些把陸相安娶回去。他家中沒有長輩,成親不需要太多繁瑣的禮節,婚後家中大小事務包括財務等都會交給陸相安這個女主人。他結交的也都是上流人士,婚宴定然能辦的熱熱鬧鬧風風光光的。

但女兒養到這麼大,一夕就成了別人家的,陸求遠和柳氏自然是捨不得的。

蕭權景不知道怎麼把他們說動了,二人成親的日子往前挪了大概半年,定在了三月中。

屆時陸禹擎也該回來了。

這是陸禹擎不在,要不然蕭權景想早一日娶他妹子都不能夠!

咳咳,蕭權景也是因爲他不在纔敢跟李陸家人提。

還有就是洪瀾。

在那莊子裏,蕭權景來之後銀瀾沒有再歷經過刺殺,他明白對方是懼怕蕭權景,回來之後,在自己的府上,那羣人又來夜襲了好幾次。

銀家的家底不厚,府上的傭人少,銀瀾也不習慣旁人伺候,要不然刺殺一事兒只怕早就在帝都傳開了。

後來,銀瀾忍無可忍,他撕碎了蕭權景給他的那份密函,找到洪瀲灩,告訴她自己要離開一段時日。

他們已然定親,日子在陸相安和蕭權景前頭一些。

他只是留下這麼一句話,給了她一個擁抱,就堅定離去,洪瀲灩追都追不上。她瞧着男子一騎絕塵的背影,心頭酸澀,她不知道他會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信守諾言……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