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真是…
溫言沒眼看君羨了,君羨卻是笑了起來:“媳婦,我說的實話,真的挺甜的,有你在就更甜……”
“你這張嘴是抹了蜜了嗎?”
溫言失笑的說道。
君羨湊了過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流氓!
溫言不理他了,走了去接着摘菜。
溫小寶他們今年是十二月十五放的假,他們放假的時候韋氏他們都還沒走,還在溫言家的。
溫小寶他們已經得知蘭珍珠之前乾的事了,見他們竟然還有臉賴在他們家。
君澈跟溫小寶說道:“小寶,那什麼豬一家要是繼續待在我們這,指不定幹出什麼事,到時候娘要是生爹的氣就麻煩了。所以我想,我們一起將他們一家弄走…”
溫小寶也挺看不慣蘭珍珠他們的。
“怎麼弄?”
溫小寶揚眉問。
君澈早已經想好怎麼做了,湊近在溫小寶耳邊低語起來。
這招夠損的!
溫小寶有些擔心的說道:“這要是把娘他們嚇到了怎麼辦?”
“注意點就沒事了。”
君澈擺擺手說道。
商量好。
溫小寶和君澈走了去找清風他們。
清風他們也挺討厭蘭珍珠他們的,溫小寶他們剛說完,他們就答應了。
……
晚上。
夜幕剛降臨,清風他們就行動起來。
在王小娟他們夫妻倆去上茅房的時候,清風他們幾個扮演鬼在他們周圍飄來飄去。
開始。
王小娟他們還以爲他們倆看錯了。
可一連看到幾次。
他們不淡定了。
王小娟哆嗦的拉着蘭水生的手說道:“相,相公,我,我看到鬼了…”
“我,我也看到了。”
蘭水生嚥了咽口水說道。
“你們是在說我嗎?”
微風忽然從房樑上吊、了下來問。
他本就打扮得恐怖,冷不丁的這麼一出現,直接將王小娟和蘭水生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回了房間。
看他們嚇成這樣。
躲在暗處的溫小寶和君澈不由得笑了起來。
叫他們賴着不走!
活該!
王小娟他們第二天說的時候,韋氏他們還不信,只以爲他們是看錯了。
直到他們也遇到。
一個個不淡定了。
幾天下來。
他們中沒有一個人的精神是好的。
因爲他們被折騰得都沒睡好覺。
韋氏不敢再待在這裏了,跟蘭河生他們說了下就找着蘭菊香他們說他們準備回家的事。
他們遇鬼的事,蘭菊香已經是知道的了,還知道是溫小寶他們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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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菊香故作挽留的說道:“娘,你們之前不是說房子才修好,要放些日子嗎?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就在我們這過了年再回去呢!”
“就是…”
溫大河隨口附和道。
韋氏連忙搖頭:“不,不了,過年還是在自己家裏過的好,這大年三十可是要守歲的……”
“這樣啊,那好吧,我們就不留你們了。”
蘭菊香張口說道。
韋氏他們沒在多做停留,收拾好東西坐着蘭菊香他們安排的馬車和牛車就回了家。
演戲演全套。
溫小寶他們讓清風他們跟了去他們家裏嚇他們。
一直到。
他們請了道士做法。
溫小寶他們才讓清風他們沒在折騰他們了。
……
沒他們在。
大年三十,溫小寶他們都要過得高興些。
晚上。
吃過飯沒多久,清風跟着溫言他們走了出去。
發現他跟來。
君羨停下腳步問:“跟着做什麼?有事要跟我們說?”
“嗯!”
清風點頭,耳根有些紅的講了起來:“王爺,王妃,屬下,屬下想娶大妞。”
“還以爲你之前就要說,結果你愣是等在現在才說。”
溫言勾脣說道。
清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和大妞這不想着快過年了,現在說了也不能夠在這時候成親,就選在今天跟你們說的。還忘王爺、王妃成全…”
清風說着說着單膝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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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說!”
君羨現在有了媳婦,對待自己的下屬也格外寬容。
清風緩緩站了起來,剛起來就聽溫言這麼說:“想好了,就去合八字吧,看好日子跟我們說,我們幫你們準備!”
“謝王妃,謝王爺!”
清風開心不已的走了去告訴楊大妞。
……
正月初二。
帝都。
付雲得知月舞今天上午要在明軒茶樓相看男子,鬼使神差的來了明軒茶樓。
他等了大概兩刻鐘的樣子。
只見月舞身穿一身大紅色衣裙,帶着一個丫鬟從外面走了進來。
進來。
她們就上了二樓。
去的雅間是他對面的雅間。
真是夠膽子大的。
見男子帶一個丫鬟就來了!
付雲心裏吐槽着,人卻是往着對面雅間走了過去,跟着他來的小廝欲言又止。
沒多久。
付雲走到了對面。
未免被月舞他們發現,他沒有走到房門口去偷聽,而是一個飛身上了房頂。
跟着來的小廝:“……”
他們家主子這是幹啥?
不是不在意的嗎?
撩開瓦片。
付雲看去正好看到那個跟月舞相看的男子,他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身穿一身白色的錦袍,整個人透着幾分溫潤如玉。
不管是從身形還是從外貌來說,都比他好看。
不僅如此。
他聲音還很好聽。
只聽他這麼說道:“月小姐,雖然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不過我還是想跟你說下我的名字。我姓白名鈺成,今年剛滿二十歲沒多久。我爹是工部尚書,我現在是翰林院正五品侍講,我們家除了我以外,還有個已經出嫁的妹妹……”
“你真厲害,這麼年輕就是翰林院五品侍講。”
月舞由衷的誇讚道。
她性子開朗,說話的時候嘴角都是帶着笑的。
白鈺成瞬間被月舞的笑容感、染:“月小姐謬讚了,我只是比一般人天賦好些,努力些罷了…”
付雲只覺得這男的挺裝的。
“你真是太謙虛了,我真羨慕你有個妹妹,不像我們家就只有我一個。”
月舞看着白鈺成說道。
白鈺成之前不是沒聽說過月舞,如今相處下來只覺得她這人除了直接些,沒有其他什麼毛病。
他勾脣說道:“只要你願意,我的妹妹也可以是你的妹妹。”
還能說得再明顯點不?
付雲挨着瓦片的手,不自覺的握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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