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晧言和羽安夏是最後出來的,“老婆,現在你該相信姻緣天註定了吧,你生來就是我的人,逃不掉的。”陸晧言摟着羽安夏的肩,半帶戲謔半含霸道的說。
羽安夏一臉的苦笑,真是被月老綁死了,肯定是上輩子摧毀了銀河系,被判罰給他當奴隸,無休無止的剝削。
許婉玲看到兩人依然親密無間,心裏十分困惑,“皓言,她不是被趕出去了嗎?你幹嘛還跟她在一起?”
陸晧言低哼一聲:“她是我登了記,拿了證的老婆,陸家的孫少奶奶,誰敢趕她?”
許婉玲失望之極:“她剋夫,會剋死你的。”
陸晧言寒光一凜:“我老婆是標準的旺夫益子之相,以後誰要再敢說她剋夫,別怪我不客氣。”語氣極爲冷冽,許婉玲不自禁打了個寒戰,希望的肥皂泡全部化爲了泡影。
“你瘋了嗎,要這樣護着她,大師都說了她就是個天煞孤星,剋夫克子,你要把他留在陸家,不但會令家宅不安,還會給你帶來血光之災。還有我們的孩子,已經被她克了兩次,險些流產,你不趕她走了,她還會繼續克孩子。”她還沒搞清楚狀況,只以爲是陸晧言一個人堅持,才讓羽安夏留了下來,故意叫得很大聲,想讓所有人都聽到。
陸晧言眼裏劃過一絲戾氣:“許婉玲,我答應照顧你,前提是你要老老實實的,如果你再無理取鬧,我只能送你回去了。”
“我沒有無理取鬧,我是擔心你,擔心我們的孩子,我現在看到她都覺得可怕,每天做噩夢,夢到她要殺了我們的孩子,你讓她走好不好,在她還沒有對孩子造成更大的傷害之前,趕緊讓她離開,我不敢再看到她了。”許婉玲捧着大肚子顫顫抖抖的,一副驚恐至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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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安夏在心裏冷笑,原本這個腦殘也挺有表演天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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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玲,我是妻,你是妾,我大你小,只要你安心養胎,恪守本分,我可以跟你和睦相處,把你當妹妹一樣看待,但如果你不知足,非要興風作浪的話,等你生完孩子,我只有把你請回許家了。”她用着警告的語氣,實在受夠她拿着雞毛當令箭的囂張態度了。
這個時候,歐陽懷萱走了過來,許婉玲一見就小跑到她身邊,眼淚汪汪,極爲委屈,“媽咪。”她低低的喚了聲,就趴在她肩上,嚶嚶嗡嗡的哭了起來。
徐嫂見狀,連忙告狀:“陸夫人,你來的正好,這個惡毒的壞女人又在欺負我們家小姐了,她就是眼紅我們家小姐懷了陸少爺的孩子,一見到我們家小姐就惡語相待……”
“你給我閉嘴。”陸晧言低吼一聲,一拳就要揮過去,被羽安夏阻止了,“老公,你力氣太大了,這只老鼠經不起,萬一打死在這裏,晦氣。”
徐嫂打了個寒噤,驚恐的躲到了歐陽懷萱背後。羽安夏陰鷙的瞅了她一眼,上前兩步,站到了她面前,揚起手就扇了過去,“啪啪”兩聲悶響震盪大廳。
“我的力氣小,小懲大誡剛剛好。”她冷聲道。
陸晧言走過來握住她的手,“老婆打得好,不過,要小心一點,別把大手打疼了。”說着,低下頭,疼惜的幫她吹了吹。
徐嫂嚇傻了,連火辣辣的臉都忘了捂住,她完全沒有想到羽安夏敢過來打她,還是當着歐陽懷萱的面。
歐陽懷萱和許婉玲也震動了下。
許婉玲氣急敗壞,打狗也要看主人吧,羽安夏打徐嫂,分明就是在向她示威,“羽安夏,徐嫂是我的人,你有什麼資格打她?”
羽安夏冷笑:“這裏是我家,她一個外人敢在我的家裏信口雌黃,顛倒黑白,並口出惡語侮辱我,打她已經算便宜的了。”
“你……”許婉玲氣得肺都快炸了,又找不到話語來反駁,只能跟歐陽懷萱求助,“媽咪,你看她多可怕,今天敢打徐嫂,明天就敢打我了。”
歐陽懷萱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轉頭看着羽安夏,“小羽,這個家還是我在當家做主,容不得你胡鬧。”
“媽咪,一個傭人敢在我們陸家的大堂上如此放肆,顯然就沒有把我們陸家放在眼裏,我是皓言的妻子,陸家的孫少爺爺,她侮辱我就是侮辱皓言和陸家,難道不該教訓嗎?”羽安夏理直氣壯。
“她不過是在跟我陳述一個事實,你剛纔那麼欺負婉玲,她作爲婉玲的傭人,維護她無可厚非。”歐陽懷萱陰沉的說,“我早就告訴過你,婉玲跟你是平等的,沒有太小之分,在我的眼裏,她跟你一樣都是我們陸家的兒媳婦,這裏是你的家,也是她的家,你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可以趕她走。”
她話音未落,陸晧言就暴怒的接過話來,“媽咪,我現在真懷疑這個家您還當不當得起?”
歐陽懷萱一聽到他站在羽安夏這邊就惱火:“只要我還活着一天,這個家就輪不到你們來插手,你要幫着她欺負婉玲,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您真的是更年期到了。”陸晧言說着就帶羽安夏離開了,受不了母親的不可理喻。
樓上,陸老夫人正目睹着這一切,從許婉玲大吵開始,她就從房間出來了,他們的對話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她搖了搖頭,眼裏不禁有了一分憂慮。
花園裏,羽安夏神情平靜,並沒有鬱鬱不樂,她已經習慣了,改天得讓三姨婆給算算,看看她跟歐陽懷萱是不是天生的八字不合,五行相剋。
“我替我媽咪向你道歉。”陸晧言抱歉的說。
“沒關係,反正等爺爺奶奶回瑞士後,我就搬回別墅去住,跟媽咪不見面,就不會有矛盾了。”羽安夏聳了聳肩。
“我看媽咪是真得了更年期綜合症,改天一定要請個醫生,好好的跟她看看。”陸晧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看症狀,得請心理醫生纔行,羽安夏暗忖。
“冰葫蘆,你這麼霸酷拽,不會都是你老媽培養出來的吧?”
“我小時候基本上都是跟着奶奶,很少跟着媽咪,大哥就跟着媽咪比較多。”陸晧言搖了搖頭。
“難怪你跟奶奶比跟你媽咪關係還好。”羽安夏微微一笑,心裏暗中感慨,萬幸啊,某男繼承的都是陸老太太的鐵腕手段和雷厲風行的個性,完全沒有被歐陽懷萱斤斤計較和睚眥必報的極端性格污染,不然就恐怖了。頓了下,她又說道:““冰葫蘆,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也有點奇怪。”
“什麼事?”陸晧言挑眉。
“一般家族挑繼承人不都遵循長幼有序的原則嗎?雖然你很優秀,可你大哥也不差呀,爲什麼你爺爺奶奶越過他,選了你當太子爺?”羽安夏心裏的好奇因子**。
“這個你只能去問爺爺奶奶了。”陸晧言淡淡一笑。
“我看多半就因爲你是陸老夫人一手調教長大的,近水樓臺先得了月。”羽安夏嘿嘿賊笑。
“也許吧。”陸晧言聳了聳肩,於他而言,當不當繼承人都無所謂,他不想被陸家的光環籠罩,只想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所以纔會自立門戶,創立了帝爵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