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你能去死嗎?

發佈時間: 2025-02-09 19: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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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突然笑起來。

“我想你做什麼,你就能做到嗎?”

她臉生得豔麗,即便不施脂粉也帶着勾魂攝魄的魅,笑起來更是明豔若花。

陸景行眼眸晦暗,冷淡道:“可以考慮。”

其實有一瞬他想說,我可以取消,只要你答應給我生個孩子。

但他自傲又矛盾的性格,是不會把心中所想宣之於口,只是側面給予妥協。

或許,這會只要蘇念說一句軟話,他就會敲碎自己堅固的外殼,把心掏給她。

“那我想你死,可以嗎?”

“你能去死嗎?”

蘇念連問兩遍,表情嚴肅,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陸景行眸子裏乍現的明亮沉寂一空,俊臉上重新覆蓋亙古不變的寒寂。

他凝着她:“你就這麼恨我?”

“是啊。”

蘇念胃痛得快撐不住了,費力的說話只想要他快點離開。

“陸景行,你最好是帶着陳嬌一起死,這樣你們還可以去地下做一對鬼夫妻。”

陸景行終於繃不住,倏地屈膝蹲下,掐緊蘇念尖瘦的下巴,狠戾道:“蘇念,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面前這麼惡毒!”

惡毒?

蘇念聽着像是天方夜譚。

陳耀指使人進去害自己,後面又把自己關在別墅裏虐打,這件事肯定跟陳嬌脫不了關係。

而陳嬌如此狠毒,是仗了誰的勢?

她只不過是誠心祝願這兩個渣滓上天下地一起鎖死,就惡毒了?

不過,她也不在乎。

惡毒也好,歹毒也罷。

這段時間,陸景行給她安的罪名還少嗎?

她真是一點都不在乎。

“陸少,我本來就是這樣啊,在你心裏惡毒了這麼久,還沒習慣嗎?”

在重新遇到陸景行後,蘇念就知道,善良纔是這個世界上最一無是處的形容詞。

因爲善良就代表着你要被別人欺負的死死的。

她對陸景行所剩的記憶,全是被他不停的踐踏欺辱,蘇氏被摘牌,父親住院,樁樁件件,這些事不是與他有關,就是跟陳嬌有關。

蘇氏以及她們全家的今天,兩個人都是劊子手,一個都逃不了干係。

蘇念含恨地看向男人,一字一句道:“我只恨自己不夠強大,不夠惡毒,否則我早就殺了你們,讓你們去地獄裏做鬼鴛鴦。”

霎時,陸景行目光陰鬱起來。

他的手驀地向下,卡住女人纖細的脖頸就往牀櫃上狠狠一撞。

“咳咳咳——”

蘇念被撞得劇烈咳嗽起來。

男人無視她痛苦的神情,聲音像來自地獄,薄涼又殘忍:“蘇念,你真是越來越欠收拾。”

他站起身,一只手就把她拎到牀上。

又是狠狠一撞。

好在牀是軟和的,並沒有多痛。

看着男人逼近,蘇念慌亂道:“姓陸的,你要幹什麼?”

陸景行傾身過來,薄情的嘴角勾起,笑得很詭異。

他爲什麼要跟這個女人打商量,想做的事就直接去做就好了。

“讓你生孩子是給你贖罪的機會,我告訴你,就算生下孩子也抵消不了你之前的孽債!”

說着他整個人覆上來,修長的手指迅速又利落地剝她的衣服。

“滾開!”

蘇念爆發一樣怒吼,今晚她已經不能再承受更多了。

止痛藥沒有了,她都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

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撐到爸爸手術,絕不能再被這個男人折磨了。

“我不能再做了。”

蘇念緊緊捂着身上的遮羞布,不讓他扯開,臉色因疼痛變得蒼白。

陸景行見她抵死不從的模樣,心底驟然就升起一股邪火,聲音淡漠而冷冽。

“別以爲裝可憐就能讓我放過你。”

男人殘酷地壓上來,蘇念只覺得胸腔像是被重重的擠壓。

“噗——”

喉頭腥甜全都涌上來,噴在陸景行的胸前。

把他的白襯衫染成了深褐色。

鮮紅的血對陸景行產生極大的震懾力。

其實他明白,只因爲這是蘇唸的血,才讓他的心頭像是被重創。

“怎麼會吐血?”

陸景行的聲音不像之前那麼冷漠,細聽還有一絲沙啞。

蘇念嘴角掛着血,笑道:“癌症病人就是這樣啊,動不動就吐血。”

她話裏帶笑,陸景行反而不信,只覺得她是在故意調侃。

陸景行被噴得滿身狼狽,蘇念以爲他會生氣,沒成想他只是起身去浴室,幾分鐘快速衝了下。

然後又出來把蘇念抱進去,放在浴缸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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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扒衣服時,蘇念整個身體僵住,下一秒就拿手去推他。

陸景行卻進她緊緊摟住,“別亂動,髒死了,洗乾淨。”

蘇念喉嚨澀痛,並不聽他的,依舊掙扎。

“不要你洗。”她厭惡道。

她還嫌他髒了,髒男人,跟這個睡跟那個睡,也不知道帶沒帶,有沒有病。

陸景行看得出她是真厭惡,可那又怎樣。

他陸景行要做的事,不會因爲對方厭惡就停下。

睡覺也好,洗澡也好,生子也好。

他語氣冷雋逼人道:“再動,我就在這做了。”

“你惡不噁心。”蘇念是真的嫌棄。

陸景行對她的話並沒有反應,自顧自地扒乾淨,給按在水裏。


他扶着她的腰,毫不避諱道:“睡也睡了,摸也摸了,現在嫌惡心?”

蘇念被他沒感情的擺弄身體,弄得臉色潮紅。

男人給她全身澆過後換了一波水,水變得清澈,一眼看到底,終於沒那麼刺眼。

陸景行在國外那三年受了許多罪,背上都是傷,但一雙手倒是保養得不錯。

指節修長,指甲乾淨,底部有淡淡的小月牙,很是漂亮的一雙手。

跟他的臉一樣好看的程度。

不過觸及了就會感受到掌中有輕微的薄繭,劃過肌膚時,帶起蘇念身上許多小顆粒。

再後面他一摸每感部位,蘇念就會本能躲避。

他哼聲道:“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賣乖,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隊等着我去睡。”

他掰正她的臉,四目相對,不滿道:“我睡你是恩賜,懂不懂。”

這方面陸景行一直很有自信,除了一張迷死人的臉,牀上他是真的有點東西。

前提是他得願意哄着這個女人。

能讓他願意哄的人,整個北城除了陳嬌就只有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了。

蘇念並不喫他這套,臉色冷冷的,漠然道:“水冷了。”

陸景行一番話被蘇唸的太極拳不動聲色彈回來。

即便表情不豫,他還是乖乖扯了浴巾來蓋住她,將她抱到牀上。

蘇念有些疲倦,躺到牀上後就不再說話,也沒再去管那個男人。

反正這個明日新郎官,總不可能在她這過夜吧。

她也想睡,可胃太疼了,一閉上眼就像有人拿把刀在她胃上剮。

中途,她聽見門響,以爲是陸景行離開了。

沒一會她又聽見細微的響聲,陸景行端了杯水在牀頭,配好幾顆藥,讓蘇念喫。

蘇念把頭縮在被子裏,嗡聲說:“我不吃藥。”

她喫的藥是特製的,別的任何藥都沒用,而且她也不能喫。

陸景行把她從被窩裏撈出來,強迫道:“吃了再睡。”

蘇念緊閉上嘴,搖頭,“我不喫。”

陸景行不管,掰開她的嘴,就把藥丸往裏塞。

藥太乾了,蘇念吞不下去,嗓子被澀到。

“嘔——”

她發出乾嘔聲,剛想吐掉,就被男人懟着水杯喂上來。

蘇念不喝,他就捏着她的下巴往裏灌,水淌得得衣服都溼掉了。

看她還是不配合,他溫熱的薄脣直接堵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