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傻怎麼可能把宋家的生意做那麼大,他只是想不到咱們會聯合設計他罷了。”
幾人商量完,宋國公夫婦就去給宋金寶開了門。
“爹、娘,我想帶慶小姐出去逛逛,買些衣服收拾,可以嗎?”
國公夫人臉上笑出了菊花,“去吧,早去早回!”
慶欣面對着宋金寶吐了吐舌頭。
兩人離開,宋國公夫婦和慶夫人在門口看着兩人的背影很久很久。
“唉!希望他倆能成吧!”
宋金寶和慶欣離開他們的視線後,對着車伕說道:“忠叔,麻煩先去一趟皇宮。”
“好的,少爺!”
到了皇宮門口,宋金寶讓忠叔先回去了,進了宮向孝景帝借了飛機,孝景帝命徐明達送他們一趟。
慶欣終於坐上了她爹天天向她們炫耀的飛機,果然不是馬車能比的。
徐明達一走,沈貴妃就知道了。
徐明達是孝景帝身邊第一高手,有他在孝景帝身邊,他們幾乎沒有得手的可能。
“太好了,母妃,徐明達開着飛機一走,最快也得一個半時辰才能趕回來,足夠我們的人控制住局勢了!”楚承澤興奮的說道,彷彿皇位唾手可得。
“可是,你外祖父說讓我們停手,我們不是皇上的對手!”沈貴妃猶豫道。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我們就不行,現在天時地利我們都佔了,錯過再難找這樣的好機會。再說了,我是父皇的兒子,就算失敗了父皇還能殺了我不成?”
“要不算了吧,承澤?我們再等等!說不定就會有好消息傳來呢?”
楚承澤陰惻惻的看着沈貴妃,“等什麼?等你養的那個男人帶着殺了楚墨淵和楚臨洲的好消息回來嗎?
母妃,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他走了有兩個多月了吧?可有一絲一毫的消息傳來?就算還沒找到機會也總要向你報個平安吧?”
沈貴妃聽後睜大了眼,伸手抓住楚承澤的胳膊,“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難道母妃不明白嗎?這麼多年了,自從老二和老七到了北川后,別說他倆還活的好好的了,母妃可曾聽說過他倆遭遇過刺殺?”
沈貴妃一怔,然後歇斯底里的說道:“不可能的,不會的!徐朗他不會死的,他只是……他只是……嗚嗚嗚~徐朗不會死的!”
“爲了保護那兩個狼崽子,父皇他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動手吧,母妃,再耽誤就來不及了!”楚承澤繼續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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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貴妃收斂了悲傷,“通知禁衛統領馬上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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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承澤興奮的說道。
宮裏的人早就被他們給收買了,等的就是這一刻!
一切準備就緒,沈貴妃和楚承澤端着湯來到御書房。
“皇上連日勞累,辛苦了!臣妾從太醫那裏得了一個補身體的方子,用那方子親手熬了一碗補身體的湯,皇上您先喝點湯休息一下再批閱奏摺吧!”
孝景帝連頭都沒擡,直接說道:“貴妃辛苦了,以後這種事不要做了,朕不想喝,端回去吧!”
沈貴妃憤恨的咬了咬牙,“皇上還是喝了的好,這樣對大家都好!”
孝景帝放下筆,往椅背上一靠,“哦?爲何?”
“皇上不覺得該立太子了?”
“早就立了啊,二十一年前立太子的詔書就寫好了,貴妃要看看嗎?”
皇上的話如一道驚天霹靂,把沈貴妃心裏最後的那點希望給撕碎了。
“哈哈哈哈哈~二十一年前!二十一年前!皇上,你怎能如此偏心?他楚墨淵既不是長子,又不是嫡子,他憑什麼可以當太子?就因爲他是柳絲絲生的嗎?”沈貴妃瘋了般咆哮道。
“是!”孝景帝簡短的回答卻又如此的傷人。
“你瞞的臣妾好苦啊,既然要立他爲太子,爲何這麼多年你從不曾表現出來過?爲何看着我們爭的頭破血流也無動於衷?”
孝景帝蹙眉,“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哪裏明顯了?”
“淵兒的師傅是超品冠軍侯的嫡次子,金科武狀元,伴讀是御史家的嫡長孫和大楚首富的嫡長子。
文、武、財,朕都給他挑最好的安排,難不成你以爲朕只想讓他成爲一個閒散王爺不成?”
沈貴妃一愣,“哈!哈!皇上好城府啊,文武財都給他安排好了,然後又故意遠離他,卻又在背後安排了人保護他!
你什麼都給他了,那你給了我們什麼?”
“朕以爲你有徐朗就夠了,不需要朕再給你什麼!”孝景帝淡淡的說道。
把綠帽子說的這麼平淡無波的恐怕也就只有孝景帝一人了。
“你果然知道了!”
“母妃,別囉嗦了,再耽誤下去,徐明達該回來了!”楚承澤見沈貴妃一直在糾纏這些毫無意義的事,趕緊提醒道。
沈貴妃招招手,“既然皇上不仁,那就別怪臣妾不義了!”
沈貴妃說完,見身邊的僞裝成太監的禁衛首領一直沒動靜,“怎麼還不動手?你的人呢?”
禁衛統領看了眼孝景帝,對沈貴妃說道:“皇上還沒發話呢!”
“什麼意思?”沈貴妃驚疑的問道。
“臣拿的是皇上的俸祿!”禁衛首領說完又看向孝景帝,“皇上,怎麼處置?”
楚承澤一看大勢已去,趕緊跪下哭求道:“父皇,您就饒了兒臣吧,兒臣知錯了,兒臣以後再也不敢了!”
孝景帝聽後無動於衷,“沈相,你看怎麼處置的好?”
孝景帝話一出口,沈貴妃和楚承澤身體抖了一下,“外祖父怎麼也在這?”
沈相耷拉着腦袋,頹廢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父親!”
沈相似沒聽見般,恭敬的跪了下來,“臣願以死謝罪,只求放過大皇子殿下!”
“父親!”沈貴妃哭喊着,沈相自始至終沒有看她一眼。
“哈哈哈哈哈~你們從來都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關心過我。
父親爲了鞏固地位,一意孤行將我送到皇上身邊,皇上心裏只有一個柳絲絲。我只有一個徐朗啊,可是卻被皇上殺死了。
你們爲什麼都要這樣對我?”沈貴妃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孝景帝緊皺着眉頭,不痛不癢的說道:“朕沒有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