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秦蓁蓁的腳多少有些腫,所以根本不好意思讓紀南霄看。
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從牀上爬了起來,拘謹道:“我自己來了。”
紀南霄沒作聲,扶她挪動到牀邊。
在她將白嫩嫩的腳丫放進盆裏之後,搬了把小凳子坐在了她的面前。
秦蓁蓁見狀,下意識就要躲避。
嘴裏還嚷嚷着,“不用,我自己來。”
紀南霄擡頭,兇巴巴的兇她一眼,“我是你老公,跟我還見外?”
秦蓁蓁抿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他的纖細修長的手指已經按住了她的雙腳,在盆裏小心翼翼幫她清洗,按摩。
“今天就不該穿高跟鞋,瞧瞧這腳成什麼樣了?”
秦蓁蓁享受着堪比星級服務還貼心的按摩,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哪是高跟啊,分明就是低跟!”
懷孕不能穿高跟鞋,她心裏有數。
但大喜的日子,總不能穿着漂亮的婚紗,敬酒服,腳上穿一雙平底鞋吧?
因爲這鞋子,跟他據理力爭了好久,才答應。
這傢伙一開始說什麼都不同意,非得讓她穿平底鞋,而且還是那種白色的護士鞋,說什麼安全舒適。
秦蓁蓁知道他是好像心,可天底下哪個女生不愛美,哪個女生不希望在自己婚禮這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呢。
鬧了好久,這傢伙才答應她自己挑選的一雙銀色的低跟鞋。
紀南霄纔不管是什麼跟,十分強勢的冒出一句:“反正生產之前都不許再穿了!”
秦蓁蓁嫌他不講理,不高興的努了努嘴。
紀南霄就知道她會不高興,擡起頭看向她,語重心長道:“老公是心疼你。”
這話太戳人了,秦蓁蓁就算有再大的氣,在這一刻也全都煙消雲散了。
“好啦,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以後都不穿了,還不行嗎?”
紀南霄笑了,“等出了月子,老公給你買一屋子高跟鞋,隨便怎麼穿!”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秦蓁蓁以爲他是爲了哄她開心,隨口那麼一說。
可做夢都沒想到,這傢伙來真的。
孩子滿月那天,不僅給孩子辦了滿月宴,也給她送了禮物。
一整面牆的限量款的高跟鞋······
美麗又震撼。
秦蓁蓁一度驚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眼下這個男人不僅幫她洗腳,做足底按摩,還給她按摩小腿,按摩肩頸,哄她睡着之後,纔跟他那幫狐朋狗友去樓下喝了一杯。
“這也就是嫂子懷孕了救了你一碼!”
酒桌上,有哥們調侃他。
“那可不,我都已經想好怎麼鬧了···”
他們這幫人原本是想鬧洞房的,奈何秦蓁蓁大着肚子,也不敢開這種玩笑,真要鬧出點兒什麼意外來,誰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嘿嘿,不過沒關係,我們鬧不出洞房,某人自己也沒辦法洞房,就算是扯平了。”
有人這麼一說,大家立馬更着鬨笑了起來。
“就是哈,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嫂子大着肚子,某人的洞房花燭夜也就泡湯了,難怪有時間出來跟我們喝酒呢。”
“怎麼樣,光看着不能碰滋味兒也不好受吧?”
男生之間,聊天的尺度沒個把門的,什麼話都說,紀南霄早就習慣了。
只是——
這幫單身狗在這兒笑話他,有資格嗎?
慢悠悠品了一口酒,他撩起眼皮,笑的高深莫測,“我至少嘗過,可你們幾個呢?”
有人被他這句話給嗆到了,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也有人罵罵咧咧,差點沒把杯子給摔了。
“你丫嘗過了不起啊?”
紀南霄一臉嘚瑟,“就是了不起啊。”
把哥幾個氣的差點沒吐血。
“你們幾個,也抓點兒緊,給點力,我這都是要當爹的人了,你們一個個還鬼混呢,這以後都玩不到一起去了···”
他不這麼說還不要緊,一說哥幾個立馬聯合了起來。
“呀,也不知道是誰跟誰玩不到一起去了。”
![]() |
“我們都是單身男青年,誰跟當爹的玩呀,以後你就乖乖在家帶娃吧,有局我們也不叫你!”
“嘿——”紀南霄火了,“我還不稀罕跟你們玩呢!”
“一個個不着四六,能有什麼出息!”
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氣哼哼的把杯子置在桌上,起身就往外走。
走了沒幾步又擇幾步又擇了回來,“一個個都把我女兒亦或者兒子的滿月酒的份子錢準備好啊!”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惹得哥幾個怨聲載道。
“這還是人嗎?就只認得錢?”
“結婚了了不起啊,有孩子了不起啊,我們早晚也是會有的——”
紀南霄都已經從包廂裏出來了,還能聽到那幫傢伙不服氣的嚷嚷聲。
嘴角勾笑,步伐更加的歡快了。
回到樓上房間,瞧見他的寶貝睡的很熟,沒敢過去打擾,輕手輕腳的躺在了沙發上。
沙發裏雖說挺大的,卻也比不上牀上舒服,翻身的時候還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掉下去。
掉下去對他來說倒是不要緊,就是怕把老婆給吵醒。
以至於一整個晚上,他都沒敢有什麼大動作。【1】【6】【6】【小】【說】
睡不着,望着窗外的月色,忍不住嘆息一聲。
就如那幫狐朋狗友說的那樣,別人的洞房花燭夜激情四射。
而他——
苦哈哈。
連牀都不敢上。
不過想到這種苦日子再有幾個月就能結束了,不禁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忍一忍,再忍一忍,馬上就能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可他哪裏知道,孩子出生只是一個開始,他的苦日子啊,還在後頭呢。
——
另外一邊。
紀姌將父親送回房間,還給他要來了一碗醒酒湯,看着他老人家喝下,睡着,她這才放心的離開。
從樓上下來,她並沒有聽瞿鶴川的話率先回家,而是跑去找他,跟他一起把善後工作做完,倆人一起坐上了回家的車。
“累壞了吧?”紀姌心疼自己的男人。
哥哥結婚,她的男人跟着忙活,這要不是因爲哥哥的結婚對象的自己的好閨蜜,她纔不幹呢。
瞿鶴川擡手,將人摟進懷裏,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嘶啞醇厚,“還能再戰兩小時······”
紀姌唰的一下紅了臉。
流氓!
——
求催更,求好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