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偷情 被抓包

發佈時間: 2025-01-22 18:3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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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梅一看是張興海,慌的一下將喬學民推開,手忙腳亂將裙子放起來。

喬學民回頭,見是張興海,嚇得整個人呆若木雞。


“表….表叔,你….你咋回來了?”

他腦子裏亂糟糟的,不是….不是說去港城了嗎?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張興海像是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璦昧,皺眉問道:“你們大白天關着門幹啥?”

趙玉梅已經收拾好:“我….我剛撞着了,有點頭暈,學民….學民他….他扶了我一把!”

她是個正常女人,張興海已經冷落她許久。

蒲建國那個木頭,生怕被廠里人說閒話,時時都要與她保持距離,要想找個機會相處還真不容易。

而且蒲建國天天干活,身上一股子汗臭,趙玉梅嫌棄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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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學民長得還不錯,人又年輕幹勁兒十足,趙玉梅有點喜歡。

她說着才注意到,喬學民褲子前面釦子居然沒扣上,一時緊張的心咚咚跳個不停。

張興海點燃一支菸,坐在沙發上,將驚魂未定的趙玉梅摟進懷裏。

“學民,這兒是鵬城,隨時注意一下自己形象,別這麼大年紀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毛毛躁躁,丟咱們老家人的臉!”

喬學民縮在一旁,臉紅的像猴屁股:“表叔說的是!”

張興海又道:“你爸媽的事,我都聽說了,你放心,你爸媽當年對我不錯,我一定想辦法幫忙。

這事你先別急,就在廠子裏住着,讓阿強他們帶着你,學習一下怎麼管理廠子!

表叔這麼多生意,你要是爭氣,廠子給你又算得了什麼!”

喬學民驚喜不已,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

趙玉梅心裏卻是忐忑至極,張興海不是個多大方的人,她跟了他這麼久,至多是給點錢,夠她生活花銷,卻不會太多。

至於房子,呵呵,別看張興海對他家那黃臉婆如何無情,可房產車子這些絕對是他親兒子的。

他會那麼大方,將整個電子廠給喬學民?

這話,趙玉梅是不信的。

可張興海說給,還真給了。

沒過多久,就把電子廠轉到了喬學民名下,還給他配了臺車。

喬學民越發得意,趁着張興海不在,時不時開車帶着趙玉梅出去兜風。

這年頭有車的人不多,香車美人,四下無人,幹起什麼來也方便的很。

蒲建國有些看不下去,他覺得趙玉梅有些墮落了。

“他就一個表侄兒,藉着張總的光纔會有今天,你跟他這麼糾纏,將來要是被張總知道,他能放過你們?”

趙玉梅很委屈:“如今廠子都是他說了算,他想做什麼,是我能攔得住的嗎?

再說了,你這個組長,要不是有我在中間擔着,真就那麼好做?”

蒲建國有些窩火,他怎麼總是要靠女人呢。

明明他有頭腦有文化,靠自己不行嗎?

“玉梅,咱們離開吧,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憑你我雙手和腦子,何愁沒有前程?”

趙玉梅冷笑:“你還真是天真,港城人和本地人把持着各行各業,你就看到了張興海的成功。

但張興海能有幾個?

他敢殺人放火撈金走黑路,你敢嗎?”

這個男人,從前在村裏瞧着有幾分可取,如今卻越發黯然,和那些掙扎在生產線上的男人沒區別,實在乏味的很。

蒲建國捏緊拳頭:“可你再這麼下去,早晚會出事的!”

趙玉梅手指卷着秀髮來回轉圈:“蒲建國,我被你們兩口子逼的走投無路,還有回頭的可能嗎?”

喬學民和趙玉梅打的火熱,引起廠裏諸多忠於張興海的小弟不滿。

“大哥,那個錶子這麼大膽,要不把她送去天上人間?”阿強對張興海很尊敬,見不得趙玉梅如此背叛。

張興海站在窗前,拿着望遠鏡,欣賞着對面樓裏,那一對兒野鴛鴦在沙發上翻雲覆雨,看得饒有興致。

“急什麼!”他一手拿着望遠鏡,一手拿着紅酒杯:“蜜琪兒這姑娘,有野心放的下身段,就是腦子不太夠。

可就是這樣的姑娘,我纔會喜歡!

留着吧,別動她!”

京城第一場雪落下時,宋茵陳收到了金璨的來信。

隨着信一起到來的,還有一個小盒子,裏頭是一個紫色水晶手鍊,和一套如湖水碧藍的藍曜石耳墜和項鍊。

宋茵陳手指摸索着藍曜石的吊墜,這東西怕不是西北能有的東西,要在緬金一帶纔有。

金璨送的這一套東西,是他買的,還是…..

金璨在信裏沒說太多,只是說了一些日常訓練,說他現在可壯實了,也挺能喫,米飯都得喫老大一盆。

宋茵陳將整個信看完,也沒看出點別的東西來,估計他們的信件都是要接受檢查的,不能隨意透露學校太多東西。

她想了想,給金璨回了一封信,還附上一張她在華大校園裏堆雪人的照片。

入冬後,宋茵陳和路易斯聯手完成了幾筆交易,在外貿部一衆工作人員那裏,已然是個熟面孔了。

有了錢還不用被叔叔盯着的路易斯,頗有些樂不思蜀,壓根沒回米國的念頭。

不但在華國過得風生水起,還交了一個華國女朋友黃安安。

黃安安一開始拿宋茵陳當情敵,後來相處的久了,知道她只是與路易斯合作,這才放下戒心。

宋茵陳也懶得多口舌,畢竟全民崇洋妹外的情況下,她若去跟人家說,路易斯不是個好東西,搞不好人家還以爲她擋人前程。

罷了,各有各的緣法。

元旦,路易斯帶着黃安安,邀請宋茵陳去逛古玩街。

黃安安英語不是很好,對路易斯很多意思不能瞭解透徹,而且,論砍價做買賣,路易斯還是更相信宋茵陳。

“先生,這個嬌黃綠彩鶴紋瓶是明朝的,據說是個當官的家裏抄出來的,誒,你別不信,是真品!”帶着個小墨鏡的老闆攏着袖子熱情介紹。

宋茵陳瞧着這支鶴紋瓶,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怎麼賣?”

老闆比了個三個手指頭。

“三千?”

“不是,三萬!”

“不買了,你搶錢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