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這話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到家之後,抱起她直衝樓上,進了臥室。
“唔~”被放在鬆軟的大牀上的那一刻,細弱的低銀忍不住從嗓子眼溢了出來。
四目相對,對上他如狼似虎黑壓壓的的視線,眸底升起楚楚動人的水霧的同時,身上瓷白如玉的肌膚也跟着羞的泛成了粉色。
她努力的蜷縮着,試圖不讓自己碰到他。
紀姌心裏清楚,眼下任何一個舉動,對瞿鶴川來說都是招惹。
別說動作了,就連呼吸她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
生怕成了‘激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即便如此,該來的終究還是躲不過。
將她困在牀上的男人壓低身子靠近,眼裏情緒濃稠,夾雜着紀姌看不懂的隱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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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眼神讓紀姌感覺到了危險,心臟砰砰亂跳的同時,耳朵尖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她看着他,漂亮的星眸裏透着緊張和無辜。
軟軟的小手抵着他的胸口,試圖阻止他的進一步靠近。
殊不知對瞿鶴川來說,小手按在他的胸口這一舉動,非但阻止不了什麼。
反而還是無聲的佑惑。
微揚眉梢,他倏地輕笑出聲。
他這一笑,紀姌心底更亂的厲害了。
開口時,聲音顫抖又結巴,“累、累一天了,趕緊洗洗······”
不等她把後面的話說完,男人突然玩味一笑。
“寶貝想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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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姌先是一愣,隨着某人的舉動,腦子‘轟——’的一下就炸了。
“我我我,我自己可以!!”
她試圖掙開他的公主抱。
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太大,撲騰幾下完全就是拿雞蛋在碰石頭,白費力氣!
最終還是被他抱去了意式輕奢風的浴室。
浴室的整個空間是以香檳色爲主,大大的圓形浴缸就坐落在中央,質感高級大氣,屋內的每一處無不彰顯着低調的奢華。
點一支香薰,倒一杯紅酒,泡一個舒服的泡泡浴,渾身疲憊瞬時煙消雲散了。
某人倒是點了香薰,也倒了紅酒,卻不僅僅是讓她舒舒服服泡個澡這麼簡單。
前一秒紅酒還在杯中搖曳,後一秒被他輕輕一斜,紅色液體順着她修長的天鵝頸一瀉千里,緩緩流淌···
紅白交織,紀姌嬌軟的身子被激的狠狠一顫。
璦昧的氣氛連同紅酒的香氣一起在空氣中發酵。
一時間,不僅是紀姌的身子着了火,彷彿整個浴室都升了溫。
空氣都要被點燃了一般。
“你——”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做,紀姌睜着亮晶晶的眼睛瞪他,整個人完全都懵了。
搞什麼嘛!
只是回答她的並非只言片語,而是實際行動。
他緩緩低頭,順着紅酒流淌的方向一路吻了下去······
紀姌傻了。
徹底傻了。
雖說這傢伙平時的花樣也不少,卻還從來沒玩過這個···
完全超出了紀姌的認知和接受範圍。
此時的她靠在浴缸邊沿,身子僵直,完全跟一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
倒不是她不敢動,是這一切發生的太過於突然,她竟忘記了反應。
直到他的吻越來越燙,越來越兇,她招架不住,渾身泛起一陣顫慄,思緒也逐漸的回籠。
她垂眸看他,下意識抱緊自己,並且試圖將他推開。
奈何這傢伙早有準備,在她伸手的時候,一把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輕輕鬆鬆舉過了頭頂。
紀姌快哭了,眉頭緊蹙,紅脣嗚咽不止。
可她哪裏知道,她越是掙扎低銀,越是能激起某人骨子裏的佔有欲。
滾燙的脣瓣碾過她瓷白如玉的肌膚,使得她渾身上下的肌膚都如同着火一般,一點點紅了起來。
紀姌哪裏能承受的住這樣的撩撥,不消片刻就神魂顛倒,頭暈目眩,找不到北了。166小說
就連她僵直的身子,也隨着一波接着一波的熱吻過後,軟成了一汪清泉,幾乎整個都依附在他的身上。
明明那些紅酒只是澆在了她的身上,卻讓她體會到了一種醉生夢死般的感覺。
一度渾渾噩噩,恍恍惚惚。
何時結束,合適從浴缸裏被撈出來,何時又轉戰到牀上的,她一概不清楚。
好似深陷虛幻的夢境之中一般。
無休無止。
沒有盡頭。
她都已經累到出現幻覺的程度了,某人居某人居然在她耳邊低語,“上次那些野貓的衣服還沒穿,要不要?”
累的上下眼皮已經在打架的她,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臉上。
“誰愛穿誰穿!”
她現在滿腦子就只有一個想法:好累好睏好像睡覺。
緩緩合上眼睛,之後發生過什麼,完全不知道了。
守在她身旁的男人看她這體力如此不禁折騰,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以後還得多加鍛鍊纔行!
紀姌第二天醒來,渾身上下就跟被車撞過四分五裂的感覺。
就光從被窩裏爬起來這個動作,她費了好大的氣力才支撐起來。
下牀之後,雙腿更是軟的打顫。
忍不住氣咻咻的臭罵了一聲:“混蛋!”
話音落,門口傳來了男人低低的笑聲。
“罵誰呢?”
紀姌氣哼哼的朝他瞪了過去,毫不掩飾,“罵的就是你!”
折騰起來真是不管死活。
他倒是舒服了,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啊?
看小女人氣鼓鼓的樣子,瞿鶴川快步走了過去,“都是老公的錯···”
說着,順勢將她抱了起來。
“誒——”紀姌現在真是怕了他了,被他這麼一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生怕被他抱去浴室,又不幹好事!
男人衝她溫柔一笑,聲音磁性慵懶,如妖孽般惑人,“老公贖罪。”
紀姌摟着他的脖子沒吭聲,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瞿鶴川深知昨天晚上折騰的太狠了,他的小寶承受不住。
所以這會兒親自伺候她刷牙洗臉,就連塗抹護膚品,都是他來做的。
難得不用自己動手,紀姌也沒跟他搶,安安靜靜的坐着,等着他親自伺候。
這一刻,她突然明白爲什麼古代的皇室都有傭人伺候了。
還真別說——
就是爽!
烏溜溜的眸子轉了轉,她笑道:“以後每天都伺候我,能做到嗎?”
瞿鶴川笑了,薄脣湊近她的耳畔。
低沉撩人的聲音夾雜着絲絲熱氣。
對她說道:“伺候寶寶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