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寶和君澈聽溫言這麼說,只覺得他們先前的行爲真的有些幼稚,兩人的臉齊齊的紅了起來,兩人都沒好看溫言,只低着頭得應:“嗯!”
說完他們。
溫言又說起了君羨:“君羨,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讓小寶他們給他取名字的。他們都是你的孩子,你以後也得像我對他們一樣,對他們!”
她生這個孩子是艱難。
可也不想君羨因此,對他不一樣。
見溫言挑明瞭說。
君羨想想自己乾的事,面色不由得一囧,他拉起溫言的手,好言好語的道:“好,好,我以後肯定公平對待他們。”
溫言挑眉說道:“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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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自己醒來到現在都還沒看着君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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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讓君羨將他抱了來。
大多孩子生下來都皺巴巴的,紅彤彤的。
溫言生的這個卻是不一樣,因着她每天都有喝靈泉水,這個孩子生下來比其他孩子都白淨,而且全選着她和君羨的優點長。
“娘,小弟好白!”
溫小寶湊過來說道。
君澈伸手捏了捏君彥的小手手:“娘,小弟手好小。”
聽着他們說的話,溫言嘴角帶笑的跟他們說道:“你們小時候生下來也挺小的,皮膚雖不及你們小弟,但是也有那麼白。”
“哦。”
溫小寶和君澈齊齊應道。
現在就弟弟一個,他們娘都生得那麼不容易,當時生他們兩個還是那樣的情況下。
肯定更艱難。
想到這些,溫小寶和君澈紛紛走上前抱住了溫言。
“娘,辛苦你了!”
溫言輕拍了下他們的背說道:“有你們這樣貼心的孩子,娘不覺得辛苦,相反的覺得挺值得的。”
溫小寶和君澈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母乳餵養,母子之間的感情更爲好,故而溫言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有喂君彥。
看得君羨都有些吃醋了。
一個月很快過去。
滿月當天。
溫言本來想洗澡洗頭的,君羨沒讓,讓她多幾天再洗。
溫言就從三十天一直坐到三十五天的時候,才得以出月子洗澡。
滿月酒辦在四十天的時候。
滿月酒,君羨辦在鎮上浮雲樓的,不管是朋友,親戚,還是村裏的人,他全部都請了的。
五百兩銀子一桌。
辦了幾十桌。
溫言知道的時候別提多肉疼了:“君羨,你錢多燒得慌是不是!”
君羨摟住溫言的腰說道:“媳婦,你到底要讓我怎麼做纔好?我對彥兒不那麼重視你不安逸,我重視他了,你還是不安逸?”
“合着都是我的問題了?”
溫言擡眸說道。
媳婦生氣得哄着!
君羨趕忙說道:“言兒,哪能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的問題,我不該太過鋪張浪費。我保證以後不這樣子了!”
“嗯!”
溫言點頭。
沒在揪着不放。
因爲君羨之前就讓付雲準備那些上好的食材了。
眼下再怎麼說也退不了了。
……
浮雲樓大。
多的座位都有。
吃飯的時候,溫言和君羨帶着孩子,挨桌挨桌的敬起了酒。
孩子是明月抱着的。
一路跟着他們。
君彥相比之前長了三斤多,如今大概有十一斤多點。
看上去好不可愛。
來的客人大多看着都想抱,但是有君羨在都沒敢。
只有跟溫言他們相熟的金錦繡等人才敢抱。
蘭珍珠他們今天也來了的。
有了之前的事,在加上溫言如今又給君羨生了個兒子,蘭珍珠現在是一點不敢打君羨的注意了。但看着他們出雙入對的四處敬酒,心裏還是酸得不行。
只覺得溫言就是在顯擺。
溫小寶和君澈沒少注意蘭珍珠,他們將蘭珍珠的表情看在眼裏。
一人給了紅紅一點吃的。
讓它去收拾下她。
紅紅也挺看不慣蘭珍珠的,因爲她之前在家裏的時候,沒少嫌棄它。
想了想。
紅紅快速的出了浮雲樓。
沒多久。
紅紅拎着一只壁虎回到了浮雲樓,它偷偷來到蘭珍珠所在的桌下,將那壁虎快速的放到她身上,又往着她身上丟了些蟲蟻才悄悄趴着離開。
壁虎看到蟲蟻歡喜的順着蘭珍珠的衣服爬了上去。
蘭珍珠這時候正在喝湯,感覺身上有什麼在動,她伸手一摸,嚇得頓時大叫起來:“啊,啊,啊……我,我身上是什麼!”
壁虎被她那麼一下,直接鑽進了她的衣服裏。
跟蘭珍珠一桌的人都看到了。
“是壁虎!”
蘭珍珠的娘張金花喊了出聲。
壁虎?
蘭珍珠差點沒嚇暈過去。
她正準備脫衣服,意識到這裏還有其他人,她沒敢動了,拉着張金花的衣袖一邊搖一邊說道:“娘,娘,你快把它給我從衣服裏拿出來!”
張金花也怕壁虎,她對着蘭珍珠說道:“那你需要拿出來,你自己蹦躂幾下它不就出來了嗎?”
蘭珍珠連忙抖衣服蹦躂起來。
他們坐的是大廳。
鬧得動靜不小。
一個個都看了來。
蘭河生見一個個看熱鬧似的盯着自家女兒看,臉不由得一黑:“蹦什麼蹦,像什麼話,沒看到這裏有這麼多人嗎?”
蘭珍珠環顧四周,臉頓時紅了起來。
張金花沒敢再在這裏待着了,拉着自家女兒就往後院走。
蘭河生只覺得這事情太蹊蹺了,他起身走了去找掌櫃的:“掌櫃的,你們酒樓怎麼回事,堂堂一酒樓竟然有壁虎!還在吃飯的時候爬到了客人身上!”
這…
掌櫃的也覺得很奇怪。
畢竟這樣的事以前是沒有的。
掌櫃的放緩聲音,態度誠懇的說道:“讓你們受驚了,我們晚些一定嚴查。等下你們那一桌,我們不算錢,再給你們多上幾道好菜…”
請客的不是他們。
蘭河生也沒好讓賠錢。
他總歸是有些不舒服,於是又朝着溫言他們走了去:“大丫,先前…”
溫言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們看到了,我已經讓明月去看珍珠怎麼樣了。二舅舅,你先去吃飯吧。晚些,我一定讓他們酒樓好好查查,這壁虎是怎麼來的。”
蘭河生還想再說點什麼,觸及到君羨看過來的眼神。
他沒敢再說了。
後院。
在張金花的幫助下,蘭珍珠總算是將那壁虎從自己的衣服里弄了出來。
明月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張金花問蘭珍珠:“珍珠,你怎麼樣了,可有受傷?要是受了傷,我一會兒就找他們賠錢去!非讓溫言和這酒樓的東家賠我們一大筆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