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蘭珍珠眯了下眼睛,眼裏劃過抹算計:“娘,我沒受傷,但是我可以受傷……”
“對呢!快,快,你快把自己身上弄點傷出來!”
張金花高興的喊道。
這麼不要臉?
明月沒有當場拆穿她們,她一個飛身上了房頂,扒拉開瓦片往裏看去,只見蘭珍珠拉開腰帶,對着自己身上的肉抓了幾下。
沒多會兒可見的出現了一道抓痕。
似乎覺得不夠。
張金花又去咬了幾口:“等下就說是那壁虎給你咬的…”
明月:“……”
她真是長見識了!
明月沒有直接去前面找溫言,而是到廚房找了個打雜的夥計,讓他去找的付雲,然後將自己要傳的話告訴付雲。
付雲是酒樓的東家。
打雜的夥計找他不會引起注意。
付雲要是知道。
那肯定是會告訴溫言他們的。
打雜的夥計走後。
明月假裝現在纔來,大聲的詢問起了蘭珍珠在哪。
張金花一聽是明月的聲音,讓蘭珍珠假裝難受,她快步走了去開門:“明月姑娘,我們在這!你快來看看,我家女兒傷得不輕!”
明月大步走了過來:“怎麼了?”
張金花張嘴吧啦吧啦的講了起來,講完拉着明月就往裏走。
蘭珍珠假裝頭暈的晃動了下身體,張金花跑上前扶住了她:“珍珠,珍珠,你怎麼了?”
“娘,我難受…”
蘭珍珠捂着心口說道。
張金花看向明月說道:“明月姑娘,是這樣的,先不是有壁虎爬進我女兒的衣服裏了嗎?結果它進去就抓我女兒,還咬它…”
“什麼!”
明月驚訝的喊了出聲,隨即走了過來看。
看完。
明月皺眉說道:“傷得這麼厲害,還難受,該不會是中毒了吧?我,我這就去稟報王妃。”
她說完拔腿就跑。
……
張金花不免有些慌亂:“珍珠,這要是溫言叫來大夫給你看,會不會看出不是壁虎撓的、咬的呢?”
“娘,鎮上的大夫都是男的,我怎麼可能給他們看我的身.體?不管他們怎麼說,怎麼做,我們都咬死是那壁虎乾的就成了。反正現在壁虎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他們又不能問它,是不是它乾的!”
蘭珍珠第一次幹這樣的事,也有些忐忑,但到底比張金花好些。
有了她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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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金花淡定了許多。
沒多久。
不僅溫言他們來了,蘭河生他們也來了。
有蘭河生他們在。
張金花有底氣了許多。
一看到溫言,張金花就走上前說道:“大丫,我們可是高高興興的來祝福你們孩子滿月的,哪成想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你看看,你看看,珍珠都傷成什麼樣了!”
“壁虎一般是不傷人的!”
溫言張口說道。
江弄影附和道:“的確是這樣。”
看他們倆一前一後的這麼說,張金花瞪着他們道:“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壁虎咬人、抓人,很奇怪嗎?它慌不擇路,又怕受到傷害,這不就傷了我家女兒!”
“江弄影等下你看看她的傷口是不是壁虎抓的,咬的!”
君羨沉聲道。
讓他看?
張金花咋呼的道:“君王爺,我女兒可是黃花大閨女,豈能被不是她夫君的男子看?你這真想得出來!她可是傷在身上!”
蘭河生他們也覺得過分了。
正欲說。
只見溫言白了張金花一眼說道:“你想得還真是多,我家夫君可不是這意思,而是讓其他人將傷口畫下來,然後再讓我妹夫看!怎麼畫上都看不得,既然這樣,那你們自己找大夫看吧!”
“可不是…”
付雲贊同的說道。
不給看。
他們怎麼可能願意賠錢?
蘭珍珠小聲的說道:“娘,就照他們說的做吧!”
找來畫師。
明月和浮月一邊觀察,一邊告訴他。
一番修修改改。
三刻鐘。
總算畫了出來。
問清楚張金花傷口是不是這樣。
溫言拿了去給江弄影看:“妹夫,她這傷,是壁虎咬的,抓的嗎?”
“不是!”
江弄影一眼看了出來。
張金花沒好氣的道:“你放屁,我看你們就是一丘之貉,這麼明顯,你還不亂說。”
真想毒啞她。
說點話真難聽。
江弄影指着張金花咬的傷口說道:“我倒不知,壁虎什麼時候長了牙齒了!竟然能咬出一個牙印來!”
張金花沒有張大嘴咬,只是咬了一點點。
可她們沒想到的是壁虎沒牙齒。
張金花回想着自家女兒之前說的話,梗着脖子說道:“剛剛,剛剛那個就有!”
“對,它有牙齒,我感覺到它咬我了的。”
蘭珍珠也說道。
這兩母女爲了錢,也是拼了。
江弄影接着說道:“牙齒的事,暫時不說了。我們就來說這抓傷,壁虎的抓傷是不是這樣,我沒了解過,不過我們想要了解也不難,在抓來一個,在你身上試試對比下就知道了。”
蘭珍珠的臉色不由得一白。
張金花說什麼也不同意:“你說的什麼混賬話,我女兒身上的傷都不少了,你還要給她弄點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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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莫不是做賊心虛,她身上的傷,你們自己弄的吧?”
江弄影一語挑破。
韋氏並不知道實情,見江弄影這麼說,她張嘴說道:“對比下,就對比下!珍珠今天在這受的傷,到時候真相大白,你們必須給她一個交代!”
“娘,還是算了,這都是小事…”
蘭河生莫名的有些心慌。
看了下蘭珍珠她們,見她們不看自己。
他心裏更加沒底。
蘭水生搞不懂自家二弟怎麼想的,他出聲說道:“什麼,小事?這都受傷了,怎麼能是小事!”
“就是,怎麼能是小事?”
蘭水生的媳婦王小娟和他們的兒子兒媳附和道。
說好。
君羨讓人去了外面抓壁虎。
半個時辰。
壁虎才抓回來。
蘭珍珠一看到壁虎,就不由得想起之前的事。
心裏一陣毛毛的。
在明月把壁虎的爪子貼過來的時候,蘭珍珠下意識的後退,浮月一個伸手將她拉了過來:“之前不是說得很信誓旦旦的嗎?怎麼現在害怕了?”
“我怕什麼,我不怕!”
蘭珍珠還在嘴、硬。
明月握着壁虎的爪子一下劃拉了下去,疼得蘭珍珠差點沒哭。
又是幾下。
明月停了下來。
蘭珍珠一直在心裏祈禱這傷口是差不多的。
然而。
註定要讓她失望了。
浮月一看到她的傷口就喊了出聲:“根本不一樣,你身上的抓痕,根本不是壁虎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