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這是遭報應了嗎?

發佈時間: 2025-02-19 05: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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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澤言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正人君子。

但有一點,他可以確認,像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對他來講是一種考驗。

以至於,自從他無意窺見眼前女孩的大好風光,腦海在這幾天時不時地浮現,使他有些不想面對她。

自己找的是孫昊,進來的卻是她,他眉頭不着痕跡地皺了皺。

察言觀色是助理要會的最基本技能,這點桑知語不用在工作上學習,在前夫那裏就學到過不少,因爲她曾經過度緊張前夫的情緒,久而久之就把技能學到手了。

傅澤言問完孫昊,緊接着做了皺眉的動作,她捕捉得一清二楚。

糟糕,傅澤言不會真是對她的工作表現不滿意吧?

她道:“傅總,孫助理在忙,您有工作,也可以吩咐我做的。”

“你叫他進來。”

老闆拒絕直接交代她工作,桑知語只得出去找孫昊。

見桑知語面帶些許鬱悶,孫昊猜測:“喫癟了?”

在老闆那裏用喫癟來形容是不合適的,桑知語如若沒聽到,示意孫昊起身去傅澤言的辦公室。

“傅總找你。”

說完,她回去自己的工位上。

孫昊費解地撓撓後腦勺。

他能不知道傅總找他嗎?

傅總一看就是通過他要給桑知語安排工作,他特意讓桑知語代替自己去見的傅總,饒了一圈,自己最終還是得去見傅總。

難不成,自己不用被調崗了?

思來想去,孫昊又感覺不存在這種好事。

自己若真不用調崗,傅總應該不把工作交給桑知語,叫自己當中轉站。

莫非,在他沒注意的時候,傅總和桑知語發生過什麼?

導致傅總不想正面接觸桑知語?

孫昊有點忐忑地進入上級的辦公室,弱弱道:“傅總。”

這次來的人是孫昊,不是桑知語了,傅澤言腦海中循環播放幾天的畫面終於消停了,身體不必處於僵硬的狀態。

他把一份文件遞給孫昊,下達命令。

孫昊面上應聲‘好的’,內心打起各種算盤。

與此同時,坐在工位上的桑知語,一邊忙碌,一邊思考。

對於做不長的工作,是等傅澤言開除她,還是自己先下手爲強,趁早撤退,提出辭職,然後,從先前拿到過的offer中選個比較適合她的,換一份工作?

驀地,桌上多了一份文件,以及一只手。

注意力被幹擾,桑知語擡起頭。

只見,孫昊公式化地叫她做事。

末了,他一臉百思不得其解地道:“桑助理,你得罪過傅總嗎?”

“……”桑知語無語凝噎。

她上哪得罪傅澤言?

她和他相處的時間,滿打滿算都沒超半個月。


如果硬說她得罪過傅澤言,她在k市酒店喫早餐那會,不小心把豆漿灑到身上,弄髒他的衣服,算不算?

她認真臉:“我沒有。”

“這就奇怪了。”孫昊感覺桑知語有點像被打入冷宮,要坐冷板凳,明明桑知語入職前,傅總似乎格外看重她這位新助理,“你再仔細想想?”

“再怎麼想,都是沒有。”桑知語堅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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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小心點?”孫昊思索一會,“我跟你對一對傅總的喜好和……”

看孫昊想傳授自己經驗和技巧,桑知語婉拒:“謝謝你的好意,但不用了。”

孫昊起不了對她這份工作的關鍵性作用,雖然他是好意,可實在是沒什麼用處,而且她並非廢物,丟了一份工作,就找不到新工作了。

人只要想開點,世界都變得寬廣些。

將桑知語無所畏懼樣子收入眼底,孫昊心生羨慕。

不愧是當過豪門闊太的人!

年薪一多百萬的工作,在她看來,肯定是不值錢的。

老闆想不想換掉她,她都不在意。

避免喫力不討好,孫昊默默地走開。

桑知語掃了孫昊遠去的身影,暫停手上的工作,重新聯繫先前和她有過聯繫的人事們。

既然老闆對她不滿意,工作也沒必要太努力了。

因爲根據現狀來判斷,努力換不來同等的回報。

下班時間一到,她準點走人。

在小區的地下停車庫,一個幾天沒見過的男人出現了,桑知語懶得看討人嫌的前夫,剋制自己打他的衝動。

見到他,她就想起前幾天去考察酒店的噁心勁。

她是真心嫌前夫髒,恨不得拿消毒水把自己清洗一遍,假裝自己沒和前夫發生過關係,不曾沾染過他的氣息。

沈辭環視四周,緩緩道:“今天不加班嗎?”

女孩的賣力,他有所耳聞,也能親眼目睹。

當傅澤言的助理沒多少天,她似乎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加班。

“淨問沒用的廢話。”

賞了一記冷眼給前夫,桑知語轉過身,邁向電梯處。

前夫也要坐電梯,自然跟上她的腳步。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入電梯,她身體幾乎貼在牆壁上,儘量和前夫保持最遠的距離,省得自己再度引發生理性嘔吐。

女孩的異常,沈辭看得明明白白,脣角不禁微抿。

昔日,她愛黏着自己。

如今,她避他如洪水猛獸,他怎麼也習慣不了。

沒想讓她加深對自己的厭惡,可見到這般的她,他雙腳不受大腦控制地挪動,站在她的身旁,而後側目注視她。

前夫纏上來,桑知語已經見怪不怪。

若沒去過那家酒店考察,她還可以當無事發生。

偏偏她記性好得很,只能瞪他一眼,嫌棄道:“是不是我一天不罵你,你就不舒服?老纏着我,你真煩人。”

“我坐電梯上樓,空間就這麼點大,也不想靠你太近。”

前夫的睜眼說瞎話,桑知語有被無語到。

一說他死纏爛打吧,他又拿出她以前對他的死纏爛打來說事,給他自己的行爲找了理直氣壯的理由,側面表達,她做過的事,他爲什麼不能做。

她本來不信報應這回事的,奈何前夫做得像她遭報應了一樣。

早知如此,她當初就不該厚臉皮,做着天真愚蠢的夢,幻想經過自己堅持不懈的努力,前夫有朝一日愛上她。

前夫沒愛上她,反而纏得她懷疑人生,避也避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