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舒在心中冷笑一聲,男人總是在這種時候對着女人調情,他可能在每個女人的牀上都是這樣說的,夏若舒想起那天早上自己打的那一通電話。
見夏若舒沒有說話,封宇桓也沒有繼續找她的麻煩。
他抱着夏若舒,聞着她身上的味道,覺得自己這些天做應酬的那些女人們,身上都是濃濃的一股香水的味道,簡直噁心透了,還是夏若舒身上淡淡的香氣更吸引他一些。
他的手輕輕的在夏若舒的腰間緩緩地滑動着,在暗示着什麼。
夏若舒一把抓住了封宇桓的手說道:“不行,今天不行。”
封宇桓的動作一頓,今天她已經違逆自己很多次了,以前從沒有這樣過,到底是爲什麼呢?
封宇桓無端的就想起蘇錦城那雙冷淡的眼睛。難道是因爲這個男人?
封宇桓就像是一個被入親了領地的獅子一般,他低吼道:“是不是因爲蘇錦城?你拒絕我是因爲蘇錦城嗎?”
夏若舒的表情依舊冷冷清清的,明顯不想和封宇桓有過多的交流。
在封宇桓看來,夏若舒的沉默幾乎就是默認了他的話。
封宇桓死死地將夏若舒摁在車座上吻了上去,他的右手緊緊地扣着夏若舒的腦袋,並且還纏繞着夏若舒的頭髮,她的頭皮被撕扯着,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
夏若舒想要推開封宇桓,但是封宇桓死死地摁住了夏若舒的手,盡情的深吻着,就是這個味道,封宇桓的鼻尖籠罩着夏若舒的香氣,那種能夠讓自己沉迷的香氣,屬於夏若舒獨一無二的氣味。
他激動的呼吸都在顫抖着,輕輕的舔開夏若舒的脣瓣,在她的口腔中逡巡着,夏若舒想要逃離封宇桓的,卻又被死死地摁住了。
夏若舒的頭因爲缺氧微微的發暈,又因爲急促的呼吸帶着胃劇烈的疼痛。
忽然夏若舒使勁推了一下封宇桓,她的指甲死死地陷在了封宇桓的手臂裏面,封宇桓這才注意到她的情況不對,一下子鬆開了她。
忽然,一口血從她嘴裏吐了出來,然後開始瘋狂的咳嗽,邊咳邊嘔着血。
封宇桓被她嚇呆了,然後猛地坐直了身體,嘶吼着:“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吐血?”
封宇桓用自己的手去觸碰夏若舒帶着血跡的臉蛋,他將她抱着坐了起來,擔心夏若舒被血嗆到,他語無倫次安慰她:“你不要死,好了……沒事的,沒事的,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去了就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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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宇桓的手幾乎在微微的顫抖着,開着車飛快的向醫院飛馳而去,一點也不在乎,夏若舒的血弄髒了他昂貴的跑車,現在他想要做的就是帶着夏若舒趕緊去看病。
到了醫院,封宇桓抱着夏若舒衝了進去,直接找到了原裝。
院長扶了一下眼鏡,這個男人不認識,但是這個女人他卻知道,蘇少爺之前剛帶她來過,弄得整個醫院裏面都人心惶惶了,今天又被抱了進來。
於是院長非常熟練的準備好一切器材,開始給夏若舒治療。
封宇桓坐在急診室的外面,愣愣的坐着,然後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跡,在他走的這麼多天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蠢女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隔壁可能在進行一個非常重要的手術,家屬們哭的他心煩意亂的,就好像裏面的人已經沒有救了一樣。
半晌,隔壁推出來一個人,臉上還蓋着白布,那邊的動靜更加的大了,嗚嗚嗚的哭聲,還有咒罵聲,全部都匯在一起。
她也會死嗎?
封宇桓忽然想到這麼一句話,她會不會也在裏面經歷着什麼痛苦的過程,而只能這樣無措的坐在這裏,什麼也做不來了,什麼也做不到。
不知過了多久,醫生終於推着夏若舒出來了,封宇桓急忙迎了上去,看到夏若舒還好好的躺在牀上,封宇桓第一次有一種鬆一口氣感覺,還好,她……還活着,無論怎麼樣,她還活着就好。
醫生摘掉口罩說道:“暫時沒有大礙,但是因爲她已經兩三次出血了,說不準今晚上會出現併發炎症,所以現在主要是觀察,要是今晚上能夠熬過去後面就沒有問題了。”
“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封宇桓問道。
“你不知道嗎?我以爲是蘇少爺讓您送這位小姐來的。”醫生有一些疑惑。
又是蘇錦城,爲什麼現在夏若舒的生活裏充滿了蘇錦城的影子?
封宇桓說道:“不是,我是這個女人的……男朋友,之前去出差了,今天剛回來,感謝你們家蘇少爺對我們夏夏的照顧。”
額……醫生暗地裏打量了一下封宇桓,原來這位纔是夏小姐的男朋友,蘇先生那麼寶貝夏若舒,他們都以爲這位就是蘇家的少奶奶了。
醫生點了點頭說道:“夏小姐之前胃部大出血,已經做了手術,但是因爲恢復的不好,所以今天才會這樣。最近要小心夏小姐的吃食,不能吃很多刺激性的東西,按理說夏小姐應該在醫院多休息的,但是她堅持要出門,所以之後千萬讓她不要亂跑了。”
封宇桓知道夏若舒亂跑的原因,既心疼又懊惱,心疼是因爲擔心夏若舒的傷,懊惱是因爲覺得自己沒有及時趕回來。
透過窗戶看躺在病牀上的夏若舒,封宇桓的心中蕩起了漣漪。
蘇錦城坐在一家餐廳裏面,輕輕的喝了一口酒,看了看時間,離他們約定的時間只有幾分鐘了,但是人還沒來。
餐廳非常的高檔,每一個碗碟都繡着精心的花紋,還有音樂時斷時續的縹緲而來。
最後一分鐘,蘇錦城慢慢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他是個很守時的商人,無論是做生意還是私人的事情,他最討厭遲到,他也最煩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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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一陣“咔噠咔噠”的高跟鞋聲傳來了,一位穿着淡藍色禮服裙的女人慢慢的走進了。
“希望我沒有來晚。”聲音纖細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