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炤握着秦洛洛的手,問,“爺爺,這樣的孫媳婦,你還滿意吧?”
霍老爺子的滿意體現在給秦洛洛夾的一個螃蟹上。
老夫人笑道,“心裏樂開了花。”
老爺子突然看着老夫人,“明天不準去跳舞了!那老頭兒跳得不好!”
老夫人故意板着臉,“你怎麼知道我跟誰跳舞?你跟蹤我?”
“穿得像個花孔雀,醜死了!誰跟蹤你,我只是路過……”
“你好好治病,我就不去跳舞了。”
讓老爺子鬆口不容易,秦洛洛趁機給老爺子連續做了幾天艾灸,效果也十分明顯,老爺子嘴上不說,身體感受卻騙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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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上的痠麻脹痛都減輕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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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洛一邊給老爺子治病,有時間就到店裏修復玉佩。
要把一堆碎片還原成七枚玉佩,工程量實在太大。
從中午到晚上,她坐在椅子上都不曾挪動一下。
霍雲炤下班過來,給她帶了晚飯。
“老公,你來了?”秦洛洛靠在他腰間,擡頭對他甜甜一笑,霍雲炤整天的疲憊一掃而光。
霍雲炤俯身親親她的額頭,“先吃飯。”
“等會兒吃。”秦洛洛轉身又開始工作。
“我餵你。”霍雲炤恨不得自己幫她做,可是他沒有這手藝,只能餵飯了。
“謝謝老公。”
秦洛洛吃着飯,手裏一刻也不停歇,早點找到北極之星,就可以解除霍雲炤體內的毒。
吃完飯,霍雲炤到外間等她,不敢打擾。
屏風上映出她的剪影
,霍雲炤不由想到第一次在這裏的情景,也是這樣。
深夜,秦洛洛伸了個懶腰,“霍雲炤,你過來!”
霍雲炤過去,柔聲問,“怎麼了?”
秦洛洛指着桌上,“你看,所有的碎片放在一起,拼成了一個完整的圖形。”
七枚蓮花玉佩,竟然拼成了一條龍。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什麼。
“難道這纔是七枚玉佩的解法?要打碎了重新拼湊?”秦洛洛覺得不可思議,如果是真的,得感謝霍富貴,無心插柳啊。
霍雲炤也覺得神奇,“拍給舅舅看看。”
秦洛洛拍下照片發給沈知行,沈知行沒有回覆她,卻很快趕到破了麼。
“舅舅,看到我發給你的照片了嗎?”
沈知行點頭,“那是什麼照片?”
“是七枚玉佩打亂了重新拼的,你見過這條龍嗎?”
沈知行很確定地點頭,“見過,我小時候在京城沈家老宅見過,但是記不清具體是哪間屋。”
沈家雖然一直在國外發展,但根還是在國內。
“看來我們需要儘快去京城。”想到媽媽和外婆還有舅舅的遭遇,秦洛洛心中憤然,沈秋白,沈秋紅,該付出代價了。
沈知行望向京城的方向,是該去了。
“老公,”秦洛洛看着霍雲炤。
霍雲炤握着她的手,“我也去。”
這丫頭爲了找到北極之星給他治病,她已經爲他付出太多。
回到莊園,秦洛洛給霍富貴餵了幾大塊它最喜歡吃的肉肉,能發現玉佩的祕
密,多虧了這傢伙的搗亂。
如果不是它,恐怕沒人知道需要將玉佩全部打碎,再重新拼湊的解法。
第二天一早,一輛印着寵物店廣告的車停在莊園門口,兩個工作人員下來,就往院子裏面搬東西。
有昂貴的狗狗食物,有各種各樣的狗狗玩具。
秦洛洛看向霍雲炤,她沒有買這些東西啊。
霍雲炤搖搖頭,也不是他買的。
“你好,這是霍老先生訂購的,請簽收。”工作人員遞了一張單子過來。
兩人恍然大悟,這傲嬌的老頭兒,是用這種方式給兩個傢伙表示感謝吧,它們可是救過他的命。
“這老頭兒,人還怪好的呢。”秦洛洛忍不住道。
霍雲炤笑笑,這老頭算是對秦洛洛服了。
看着秦洛洛的臉龐,他笑意加深,一定是他上輩子一直在做好事,上天才送了一個天使到他身邊。
他要儘快找到北極之星,清除毒素,陪伴她一輩子。
據夜風傳來的消息,沈家正在四處求醫問藥,應該是在爲沈秋白找醫生。
他決定從這裏入手。
……
半山,江州鍼灸協會會長秦惠的別墅前,一輛車匆匆而來。
“吱——”
車還沒停穩,沈秋白的助理王山匆匆從車上下來。
他焦急地按了幾下門鈴,等了一會兒,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出來。
“請問您找誰?”
王山恭敬地遞上一張名片,“您好,我叫王山,是京城沈家沈秋白先生的助理,可否引薦一下秦會長?”
女人
並沒有接名片,“張先生是請秦會長看病嗎?”
王山點頭,“正有此意。”
女人露出淡然的微笑,“抱歉,秦會長已經多年不治病了。”
“秦會長要什麼,沈家都可以給。”王山很着急,沈秋白傷得很嚴重,尤其是腿骨碎了,可能以後再也站不起來。
“抱歉。”女人轉身離開了。
王山只得失望地離開。
剛上車,司機將手機遞過來,“王哥,你看看這條新聞。”
王山接過來,新聞是一個治病的案例,患者幾乎和沈秋白同樣的情況,久治不愈,但是一個叫秦洛洛的中醫幫他治好了。
“秦洛洛……”
是他認識的秦洛洛嗎?
王山實在不想和她打交道。
可想到沈秋白讓他一定要將秦惠請回去的命令,只得道,“去霍家。”
霍家莊園,霍雲炤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看到秦洛洛在院子裏和秦百萬霍富貴玩,霍富貴的斜劉海長長了,看上去更加非主流。
溫暖的陽光落在秦洛洛臉上,白皙柔嫩。
不知道這丫頭有什麼魔力,讓他白看不厭。
他丟下手裏的事情,大步下樓。
秦洛洛蹲在地上薅霍富貴的流海,霍富貴仰面躺在地上,四腳朝天,不停蹬着四肢反抗秦洛洛。
霍雲炤寵溺地看着秦洛洛,突然道,“老婆,以後喝多了薅霍富貴的毛吧,別薅我的了,它毛多。”
霍富貴似乎聽明白了,一個打挺站起來,圍着霍雲炤又跑又叫,跑幾步停下來
,又s對他嚎幾嗓子,憑什麼欺負狗,毛多有錯嗎?
狗不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