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誤認是情侶,還被推銷情侶套房,若在以前,傅澤言定有讓下面認真培訓員工的想法,可今天有些不同,他對這誤認感到莫名的一縷愉悅。
看着女孩微抿的紅脣,他不由道:“我們不是男女朋友。”
聽到客人的解釋,工作人員也不尷尬,笑着道歉:“抱歉,你們男帥女美,我誤會了!”
桑知語很無語。
男帥女美的一對男女,就非得是談戀愛的關係?
有點眼力勁!
工作人員轉動眼珠子:“兩位,誰住這間房呢?”
“她。”
傅澤言說自己住這間房,桑知語略感不可思議。
房門被工作人員打開了,內部的環境一看就是傅澤言要住的那間房,怎麼是她住了?
但老闆的決定,員工不得對着幹,她唯有拿自己的行李進去。
殊不知,她關上門的一剎那,傅澤言鬆了口氣。
住這間房,必然還能被限制級的聲音傳入耳中,他本就想開葷,晚上再一重複聽,自己難免睡不好。
他不想找人解決,也不想自己解決,只想安安靜靜地睡覺。
見桑知語進去了,工作人員隨即帶傅澤言到其他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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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間的目的是放行李,不是休息的,桑知語一把行李箱放好,就走了出去。
嗯嗯啊啊的聲音又在走廊飄蕩,忽略不了,她腳趾扣地。
不得不說,酒店的隔音措施做的不好,或者是在啪的人過於激烈,又也許在啪的人有奇異的怪癖心理,想讓別人聽到自己在做什麼。
老闆還沒放好行李,自己要等他,但她不想聽這些聲音,乾脆先下樓。
然而,老闆不像她一樣快速!
她發了信息告訴他她在一樓後,足足半個小時,都未見他下樓。
老闆不急着工作,她急什麼?
桑知語不催促傅澤言,耐心地等着他。
幸好,又五分鐘過去,傅澤言下樓了。
她馬上走到他的身後,聽他的吩咐行事。
奇怪的來了,傅澤言目不斜視,一個正眼都沒給她,但工作是正常在做的。
桑知語懷疑人生了。
傅澤言對她這位助理具體是哪裏不滿意?
不是她主動的要求陪同他出差,她是迫於拿別人錢、替別人做事的規則,纔來出差的,傅澤言像給她臉色看,怎麼回事?
她默默地回想,今天和傅澤言的所有接觸。
想不出自己哪點做得不好,她不想了,就地擺爛。
反正都有辭職的心思了,傅澤言想怎樣就怎樣,不拖欠她的工資就行。
工作結束,桑知語到自己房間的浴裏,由熱水沖刷一天的疲累。
明天還有很多工作,加上昨晚沒睡夠,她幾乎是沾牀就睡。
半夜時分,睡到一半的她不受控地睜開眼。
他大爺的!
她和沈辭離婚都快將近一年的時間了,她爲什麼會夢到和他做男女之事?
並且,畫面不是虛擬的,是真實發生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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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死了!”桑知語煩躁地翻個身,重新醞釀睡意。
可能是她太久沒碰過男人?
她現在居然有點想……
想什麼想,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逼退舊日的記憶。
她離婚了,暫時沒有戀愛的想法,前夫都還沒趕跑,別想一些有的沒的。
況且,她和前夫在一起時,前夫經常弄得她累個半死,讓她好久都緩不過來。
偶爾,她沒來得及緩過來,前夫接着又抓着她,非得她滿足他,一旦不滿足他,他就猶如八爪魚地各種纏上來,顫得她沒辦法,在他的壓制下求饒,叫到嗓子乾啞,他都不放過她。
離婚後,稱得上她避開了那些累,可以休息,她不要想着這件事了!
不知翻來覆去多久,桑知語總算再次入睡,但她的睡眠質量不算好。
第二天起來後,她略顯無精打采。
以至於,傅澤言一見到她,便問:“桑助理昨天沒睡好?”
桑知語誠實地點頭道:“對,沒睡好。”
“那你多睡一會,我現在用不上你。”傅澤言看她眼皮有些聳拉,心不禁軟了軟,“等我用得上你了,給你打電話。”
老闆突如其來的善良,桑知語不太適應。
轉念一想,她搞不好很快就辭職了,無所謂聽老闆的話去睡覺。
“好的,謝謝傅總!”
朝傅澤言道完謝,桑知語飛快回到房間裏。
目送她離開的傅澤言,嘴角微微一勾。
沒睡好,不意味需要白天睡很久,桑知語重新睡了不到一小時,就精神奕奕的。
半躺着的她,划動手機屏幕,看傅澤言什麼時候用得到她,打電話給她。
傅澤言的電話還沒來,趙心妍的電話就先來了,她直接接聽:“喂,心妍。”
趙心妍找她是問她記不記得某樣物品放在哪,她仔細一想,報出擺放位置後,便準備掛電話,但趙心妍提了幾句沈辭。
沈辭昨晚找過她,趙心妍跟他說,她外出差中,幾天後回來。
趙心妍把自己的行程告訴給沈辭,桑知語生不了氣,無所謂告不告訴。
因爲趙心妍不告訴,沈辭照樣查得到。
這點,趙心妍也知道。
前夫喜歡一言不合就調查她去哪,她早就瞭解他這德行。
大約是昨晚做夢……
不對,不是做夢。
是睡覺時無意識重現昔日和前夫做男女之事的緣故,那一點點想要的念頭在腦海升起,桑知語覺得自己是日子過得太好了,沒事就發神經。
不然,她想要什麼?
想跟前夫做男女之事?
做個屁!
無論她的身體再怎麼渴望男人,她也不會找前夫!
前夫是二手貨,還和她討厭的人有過關係,她噁心得想吐。
就算她真的很想要男人,那絕對得找個乾淨的!
掛斷電話,桑知語從牀上起來,坐在電腦前工作。
人在外地,公司裏也有事要她處理,趁傅澤言還沒找她,她抽空處理完畢。
可惜她處理得不多,傅澤言就找她了,她只好換下睡衣,去跟傅澤言一起工作。
不知道是否錯覺,她恍恍惚惚覺得傅澤言面對她時有點不自然。
不自然體現在他似乎像女孩子的扭捏,他不正眼看她的樣子貌似是含有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