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抓到了?
寧沫不動聲色地走了進去:“李管家,您這是?”
李管家眼神閃躲着:“我……少爺之前有東西忘記拿了,我來拿一下。”
寧沫慢條斯理道:“我記得當時搬進來的時候,除了傢俱還有牀單被套,沒有其他東西呢,而且你確定是幫歐陽拿東西的?”
“其實要證明你的話是不是真的,很容易的,打個電話就好,如果不是,那你這就是入室盜竊,那罪名……”
接下來的話寧沫沒說,懂的人都懂,她說着就要撥通電話。
“不,安小姐,您別打電話,我說,我說,”李管家焦急了起來,“我們是受了太太的指使,讓我們……我們……”
“讓你們來偷孩子!”
寧沫的話一出,李管家就睜大的眼睛,彷彿在問寧沫怎麼知道?
那婦人着急插腔着:“不關我們的事呀,我們也是受了太太的指使,你就放過我們吧!”
“對呀,安小姐,您看……孩子我們也沒偷到,沒造成什麼損失,所以您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沒造成損失,那是因爲自己有空間,要是把孩子們留在家裏,自己買菜的工夫孩子就丟了,寧沫想着怒氣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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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也知道他們是受人指使,這罪魁禍首還是歐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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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們放過你們也行,你們只要把事情的原委同警察好好訴說一遍就好了,到時我再寫個諒解書,一切都好辦了。”
“這可萬萬使不得,到時我們工作都沒了……”那婦女連連擺手。
寧沫不禁嗤笑:“坐牢和工作你們可以選一個。”
只不過令寧沫意外的是兩人都選擇了沉默。
不過這也沒有關係,寧沫本來也沒打算告歐陽容。
因爲告估計成功的機率也不大,以歐陽家的家世可以請一個資深的律師,完全可以用想孫子,看孫子來搪塞過去。
歐陽容再流兩滴眼淚,很輕易地就能博得陪審團的同情,所以她們壓根不能拿歐陽容怎麼樣。
再說她還是歐陽的媽咪,她就先放過她,不過也不能讓她再來打擾他們娘仨。
想着寧沫直接撥通了歐陽家的電話。
半個小時,歐陽容就來了,舉手投足還是那麼的高傲,她徑直坐在了沙發上,一點也沒看旁邊的被綁着的兩人。
坐定後,這才輕輕地掀起眼皮,輕蔑地掃了寧沫一眼:“這請我來是答應把孫子給我了?需要多少?”
“難道您就沒看到其他人嗎?入室偷盜?您不解釋解釋下?”
歐陽容嘴角扯出了一抹譏笑:“我解釋什麼,他們確實是我家的傭人,你直接報警好了。”她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
想不到這歐陽容竟然不管不顧,不由得,寧沫的目光看向了被綁着的兩人。
可看到的卻是木然,好像對於歐陽容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們對歐陽容如此的忠誠?還是有把柄在她手上?
“說吧,多少錢?我可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你玩!”歐陽容說着徑自欣賞着自己那手指上的帝王綠戒指。
寧沫沒回話,而是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支筆,按下了按鈕,就聽到了李管家他們的聲音。
“我們是受了太太的指使,讓我們……我們……”
……
“不關我們的事呀,我們也是受了太太的指使,你就放過我們吧!”
寧沫按下了暫停的按鈕:“歐陽女士,您還用再聽嗎?”
這錄音筆是上次她買監控的時候一起買的,一直放在空間裏。
剛剛進屋的時候她就偷偷從空間裏拿了出來,多備着一手總是沒錯的。
此時歐陽容的臉色已經鐵青了起來。
她之前就有跟他們說過,如果被抓住了,到了警局那邊不要扯到她的身上,頂多坐幾天的牢而已,她會補償他們。
可她們……簡直是廢物,歐陽容想着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管家和陳媽,頓時讓他們打起了哆嗦。
被綁着的李管家率先開口:“太太,我們不知道她有錄音筆的?”
“對,剛剛她威脅去警局指認您,我們都沒同意呢,我們真不知道她還留有一手呢!”陳媽也嚷嚷了起來。
可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現在人家手上可是鐵錚錚的證據,歐陽容的臉一沉:“你想怎麼樣?”
寧沫淡淡一笑:“我也沒想怎麼樣?只是想跟你井水不犯河水。”
“我再重申一次,我安寧沫的孩子是我自己的,跟你們歐陽家沒有半毛錢,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歐陽,所以你也不要再打把我兩個孩子領回去的主意了。”
寧沫再三強調的話,歐陽容卻壓根聽進去,只以爲她說的是氣話。
按照時間算,她來港的時候就懷孕了,如果不是歐陽家的子嗣,阿諾怎麼會大張旗鼓把她弄回香港。
讓她住進自己的公寓不說,還事無鉅細讓李管家把家裏的東西安排好。
上一次更是因爲她去寧沫那鬧了,阿諾還打電話給她,讓她不要打擾她們母子三人,這不是默認了嘛。
種種跡象表明那雙胞胎就是自己的孫子,所以她纔會讓李管家把孫子偷回來。
只是想不到就這麼點事都做不好,被抓個現行不說還把她供出來,真是廢物!
“不可能,你這麼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肯定不會養孩子,要是把我孫子養壞了怎麼辦?”
寧沫簡直無語,她什麼時候變成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歐陽容卻是猜到寧沫所想,她意有所指地看了賀震廷一眼:“正經的女人可不會讓一個野男人登堂入室,你怎麼樣我不管,可是我不准你教壞了你孫子。”
寧沫失笑:“哦,對了,我忘記對您介紹了,這是賀警官,不是什麼野男人,他只是幫助我抓住不軌之徒的,所以……他是人證。”
她說着又搖了搖自己手上的錄音筆:“而我這就是物證,人證物證俱在,看你們還怎麼顛倒是非黑白。”
“讓媒體大衆好好看看,歐陽家的人是怎麼明目張膽地偷孩子。”
“到時就不知道對你們歐陽家的股票會不會受到影響了,對了,要是您丈夫知道您的所作所爲,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寧沫把玩着手中的錄音,那神情好不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