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燕鬆開手,此時最難堪的就是她。
很多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她心中自然十分不是滋味。
何疏年淡定的轉身離開,灑脫自然。
站在辦公室的郭曉燕,心中又氣又急,她眼看着何疏年轉身離開,卻沒有絲毫辦法。
朱文彥在看到疏年離開的時候,也跟着離開。
大四學長也緊跟着離開。
其他人也開始忙其他的東西。
郭曉燕尷尬的站在那裏,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之中。
***
朱文彥跟着何疏年走出來。
何疏年有些犯困,在加上剛剛被人糾纏着,她臉色有些不太好。
她自從穿越而來之後,便有些偏頭疼。
有時候休息不好,就會頭疼不止,哪怕是吃藥也沒有什麼效果,除非好好睡一會兒纔有用。
哪怕疏年在醫術方面有一定的能力,在這個問題上,仍舊是無解。
“疏年,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朱文彥看到她有些無精打采的模樣。
“我陪你去醫務室吧。”他察覺出她狀態不好,以爲是感冒了。
疏年的神情有些不悅,“朱同學,我沒有什麼事情,你回去吧,我去宿舍休息休息。”
她不想在將時間浪費在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她現在真的頭屑睏倦,甚至有些頭痛欲裂。
“我陪你去醫務室看看吧,你的臉色不太好。”朱文彥自然也懂得一些醫術。
何疏年搖搖頭,“不用了,我的身體情況自己瞭解,我去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她說話的語氣還算是客氣。
疏年懶得在多說一句話,她朝着宿舍樓走去。
***
晚上,疏年沒有住宿,回到家中。
推門進去的時候,屋內還沒有人,顧硯還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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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提前將學校的事情處理完,也打算問一問顧硯外公的事情,便提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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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並不知曉她今天回來,所以便一直在外面處理公事。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推開門看到客廳沙發上一個人身影,周身細胞都警覺起來。
他一步步朝着沙發走進,眸光微凜。
當他看到沙發上那一張朝思暮想的臉頰的時候,眸光一怔。
“疏年。”他輕喚一聲,隨手一把將疏年抱起來。
疏年睜開眼睛看到顧硯的時候,眼神有些惺忪。
她實在是有些睏意,在沙發上等着等着,不一會兒便睡着了。
“疏年,你回來了?”顧硯明顯有些激動。
他的語氣和之前明顯不一樣。
原本他以爲今晚疏年不回家,他便在外面隨便吃了一點兒,回到家的時候,也是有些興致缺缺,打算洗個澡是,收拾收拾便睡覺了。
當他看到疏年的時候,心中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今天很忙嗎?”疏年問道。
她就知道她不在他身邊的時候,這個男人一定不好好吃飯,也不好好休息。
“今天出去談了一些事情,我以爲你不在家,所以就在外面隨便吃了一點兒。”顧硯順勢將疏年抱在懷中。
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的氣息,他整個人都變得精神抖擻起來。
顧硯貪戀着她身上的氣息,嗅上去那樣好聞,那樣讓人身心愉悅。
他坐在沙發上,在身後將疏年擁入懷中,手掌不自覺的深入。
那種馨香柔軟的感覺,讓他心中發狂。
他承認,這一輩子,他是栽在何疏年身上了,不過他甘之如飴,樂此不疲。
原本只是想要淺嘗輒止,沒有想到隨着他的不斷深入,心中的理智逐漸崩塌。
他想要得到的更多一點,在多一點兒。
何疏年感受到他的呼吸逐漸紊亂,變得沉重,抓住他胡作非爲的手,“我有事情問你。”
顧硯絲毫不爲所動,他的手伸進去,那裏面沒有什麼束縛,便更加隨心所欲起來,“什麼事情?”
他的嗓音喑啞至極。
何疏年一把握住他的手,不讓他在繼續遊走。
“我和你說正事呢。”疏年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顧硯的手頓住,看着她這樣一本正經的模樣,心中一緊,“什麼大事?”
他的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顧硯,外公也在首都嗎?”疏年直截了當道。
顧硯手頓住,“疏年,你聽誰說的?”
他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今天是不是範美麗去找你了?”他整個人警戒起來。
難怪今天疏年會回家呢?
她是不是回來興師問罪的?顧硯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他擔心她生氣,再向上次那樣。
顧硯原本是打算等疏年不忙的時候,再將這些事情告訴她。
這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昨天看到疏年太累了,所以就沒有將這些事情開口告訴她。
何疏年就這樣定定地看着她,看得他心慌。
“範美麗今天找你,說外公的事情了嗎?我原本打算等你這段時間不忙的話,再將這些事情告訴你。
不過既然你問我了,我今天就將這些事情一併告訴你,之前我沒有告訴你關於外公家的一切,是因爲我們這麼多年以來,並沒有什麼聯繫。
這兩年的時間,外公一家從國外回來,我們纔開始有聯繫的,範美麗之所以和外公他們比較熟,是因爲他們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在一起,她們之前在國外的事情,經常有聯繫。
疏年,下下週五是外公的生日,他約我過去,你陪我一起去見見他們吧。”
顧硯眉頭緊蹙道。
他不知道他這樣的解釋,疏年能不能明白。
“好,到時候我陪你去。”疏年爽快的應下。
顧硯眸光看向她,心中又急又喜,他看不明白疏年心中究竟想得是什麼?
上次因爲範美麗的事情,疏年將自己關起來,他從未見過疏年生過這麼大的氣。
原本他以爲這次因爲範美麗的原因,疏年還是會找他吵鬧一番。
她這樣冷靜的態度,讓顧硯心中覺得對她愧疚萬分。
他更應該早些將家庭的這些事情告訴她,而不是讓範美麗找她。
他知道,疏年當時在知曉這件事情的事情,一定十分窩火。
顧硯看向她,“疏年……”
他雙手不斷用力,緊緊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