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沒有真正嫌棄過她

發佈時間: 2025-03-13 14:4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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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宜先到了醫院裏面,也沒有叫醒在車上睡着的任甜,前去了醫院產婦的病房之中。

已經是晚上十點鐘,病房內倒是依舊熱鬧得很。

梁歲歲道:“看你也生兒子我心裏就平衡了一點,這個世界上總算不只是只有我一個沒有女兒了。”

傅欽因爲是順產,身體雖然虛弱,但精神極好,笑了笑:“女兒和兒子不都一樣嗎?”

梁歲歲道:“不一樣,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可愛一些,瞧我們樂樂就是最可愛的。”

梁歲歲抱起小樂樂,小樂樂朝着梁歲歲咯咯一笑。

“哥。”傅欽見着門口進來的傅宜先道。

傅宜先走到了傅欽的牀邊上,“孩子呢?”

傅欽道:“護士抱去洗澡游泳了,梁皓看着。”

“你還好吧?”傅宜先關切地問道。

傅欽輕笑道:“我挺好的。”

傅宜先見着傅欽的狀態不錯道:“那就好,我明天早上再來看你,你早點休息。”

傅欽道:“哥,你這大晚上的在江城住在哪裏?”

傅宜先道:“來的時候訂到了酒店。”

傅欽道:“那就好。”

傅宜先確定傅欽平安精神氣很好之後,就離開了病房。

梁歲歲將樂樂還給了袁曦道:“我們也不多打擾你惹,先走了。”

袁曦也跟着起身,“樂樂,和姑姑說拜拜。”

小樂樂揮手示意拜拜。

出了病房門,梁歲歲對着袁曦道:“傅總都會吃兔肉火鍋啊?我還以爲傅宜先這種人物絕對不可能去吃兔肉火鍋的,他剛纔進來我就聞到了他身上那股兔肉火鍋的味道,就在我公司的對面社區小巷子裏面,裏邊主打兔頭兔肉和牛蛙,我自從知道懷孕以來就沒再去吃過了,聞到味道怪想念的。”

袁曦笑了笑,看向身後的霍時延,“這有什麼,時延小時候不也跟着我們吃過一些垃圾食品嗎?”

梁歲歲道:“那可是兔頭兔肉,你都不敢吃。”

袁曦的確是不敢吃小兔子的,倒也不是覺得兔兔這麼可愛,怎麼可以吃兔兔的原因,她只是從心底裏覺得兔子並非是食物而已。

傅宜先上了車,見着任甜還睡着。

時逸酒店已經沒了房間,傅宜先所訂的是另一家酒店,正巧今天的總統套房被人取消了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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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時候,傅宜先叫醒了任甜。

任甜看到了跟前富麗堂皇的江邊的酒店,她打了個呵欠道:“不是要去看傅欽嗎?”

“已經看過了。”

任甜跟隨在傅宜先的身後進了酒店,她在車上睡了這麼久,進了酒店之後,她反倒是不困了。

任甜洗完澡後才後知後覺才發現沒有帶着換洗的衣服,好在總統套房內有着洗烘機,她將衣服洗了放裏面烘乾,穿着浴袍就去了臥室,她掀開被子便就躺在了傅宜先的旁邊。

傅宜先皺眉看向任甜,“你睡沙發上去。”

任甜道:“我不,這牀有兩米大,又不擠。”

傅宜先緊皺眉頭,給保鏢打了一個電話,“找到房間了嗎?”

“有兩個很偏的位置還有房間。”

傅宜先對着任甜道:“你去別的酒店裏住。”

任甜看向傅宜先:“我都已經洗完澡了,江城的夏天又悶又熱,出了酒店沒了空調就是黏膩得有一層汗,我纔不要再出門。”

傅宜先皺眉看着往他這邊擠過來的任甜。

任甜眨着眼眸道:“傅宜先,你說過我是傅太太的,我們結婚都快兩年了,你真的打算一輩子都不碰我嗎?”

說來也可笑,孩子都快滿一歲了,但傅宜先從來沒有碰過她一回。

任甜伸着手指放在了傅宜先的腰腹上,她湊近着傅宜先道:“我長得不漂亮嗎?”

傅宜先握住了任甜的手腕,“要留在這裏睡覺,就老實點,比亂動。”

任甜眨着眼睛看向傅宜先:“你不會是經歷過意外之後,那個不行了?真是可憐,你才三十歲竟然就已經不行了……”

任甜絲毫不懷疑她的魅力,她自認爲自己的顏值不差。

傅宜先深呼吸一口氣,看着任甜臉上略帶着的同情,緊蹙着眉頭。

任甜打定了傅宜先或許是不行了,也不再鬧了,打了一個呵欠就入睡了。

傅宜先身邊滿是女孩身上的洗髮水香味,看向任甜睡袍因爲她的睡相差而走漏的風光,下腹一緊。

傅宜先蹙眉覺得自己的定力實在是一般。

任甜的睡相實在是不好,傅宜先躲了她許久,還是依舊沒能躲過她入自己的懷中。

“任甜!你故意的是不是?”

任甜聽到了傅宜先的聲音道:“我……”

任甜後邊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被堵住了她後續的所有話語。

任甜對於這酒店主臥的唯一印象就是頂空的星星燈搖晃起來,像極了小時候天上不斷閃爍的星辰。

兩個小時以後,傅宜先去了門口接過了保鏢送來的煙,在客廳之中點燃了一根,今天的他的確是失態了,只是自己倒也不後悔,畢竟本來就是合法夫妻。

他既然沒有打算換掉任甜,也就沒有必要再讓自己忍着。

任甜走到了傅宜先邊上:“給我吸一口,我已經很久沒有吸菸了。”

傅宜先皺眉看向任甜:“你還會吸菸?”

“對啊。”

任甜湊到了傅宜先跟前,想去拿他手上的煙。

傅宜先卻是吸了一口煙之後,便將菸蒂滅掉,勾住了任甜的腦袋,將口中的煙度給了任甜:“最後一口,以後不準吸菸。”

“那你呢?”任甜看向傅宜先。

傅宜先道:“我也不吸,你會吸菸是傅弈教你的?”

“不是,是初中的時候被學校裏面的太妹霸凌時候,她們逼着我吸菸的。”

傅宜先將任甜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從心理醫生給的資料上來看,任甜的過去很慘,慘到從小在象牙塔頂尖出生的傅宜先都無法想象,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任甜初中的時候還被霸凌。

任甜擡眸看向傅宜先:“你這麼在乎我和傅弈的過去,我可不可以理解爲你是在乎我的,在吃醋?其實你說我是傅太太不會改變,是不是就想從傅弈手中把我給搶過來?”


傅宜先道:“無關傅弈,以後不必提他。”

任甜笑了笑,傅宜先和傅弈不一樣,傅弈一直在給她希望,但最後也是傅弈給了她最重的一擊,或許從一開始傅弈對她還是有所嫌棄的。

傅宜先口口聲聲說着嫌棄自己,表現得也很嫌棄自己,可是他的心底深處還是紳士居多,他並沒有真正地“嫌棄”過她。

任甜輕笑:“好,以後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