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氣得吐血,但是她陰暗的想,大師兄的意思是,秦夢瑤不是他的師妹了?
這個踐人,早就該離開昭月山莊了,不僅僅是秦夢瑤,還有所有的師妹。
於是她擦乾眼淚,嬌滴滴,笑盈盈的說道:“我明白大師兄的意思了。”
“嗯,那就先上馬車。”白天羽還真以爲紫嫣明白了他的意思。
於是師兄妹三人,又毫無芥蒂的一起往昭月山莊趕。
紫嫣以爲白澤那個禽獸已經跑回昭月山莊了,所以也沒有問。
陸邵謙他們過完元宵節,就又開始修建城牆,林浮月賺的銀子越來越多。
養的豬,雞,鴨,鵝,做的各種美食也供不應求。
他們之前缺主食,如今有銀子了,就可以去其它縣城買。
所以,雙江縣的人們過得豐衣足食,幹活倍兒有勁。
還有許多逃荒的人,接到家書,也往回趕,家人所說的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生活。記住網址
他們出去逃荒,就是想找地盤發展,發展好了再接爹孃一起住。
既然他們的家鄉已經很好了,那他們還在外面發展什麼呀。
大部分人都捲鋪蓋回家,但也有個別小數人不想回雙江縣的。
他們好不容易擺脫了年邁的爹孃,自己當家做主了,還回去幹嘛。
日子很快,雙江縣的人口也從之前兩萬,增加到六萬人之多了。
在外面逃荒的人,聽說雙江縣可以安家,還可以預支糧食。
這麼好的事情,誰不樂意呀。
於是外地逃荒的人,也全部往雙江縣趕,修建城牆的隊伍夠壯大了。
他們也知道雙江縣是個寶地,所以修建城牆也格外賣力氣。
雙江縣的縣令,是一個叫萬連朋的年輕人進士。
他的名字很普通,但是他爲官清廉,爲人民辦實事,更是以陸邵謙爲榜樣。
所以,當他知道有大量的商戶和逃荒難民涌向雙江之後。
他就親自帶着一隊人馬登名造冊,同時還將縣衙中能夠抽調出來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雙江縣內。
一起審覈難民們的身份,防止有壞人混入其中。
萬連朋是個謹慎的人,把這些細節管理得很好,都不要陸邵謙操心。
陸父就一心管理修建城牆的人馬,陸母則是學做飯菜,陸父還有時間跟陸母卿卿我我。
陸邵謙更是體貼入微的照顧懷孕的媳婦兒,他同時,還要安排各村長修建新農村。
陸邵熠和陸宇凡正式入學讀書,閒暇時間就練武,大家都忙碌而充實。
萬連朋帶人,安排難民們住進各村子的事辦得很仔細。
陸邵謙和萬連朋的分工合作這番舉動,被陸父看在眼裏。
他心裏對這兩個孩子的滿意程度,又提高了幾分。
不過陸父卻不贊成這種做法,因爲他擔憂難民會滋生出亂象。
而且,陸父認爲這麼做並非長久之計,萬一四面八方的難民都來雙江縣呢!
陸邵謙聽懂父親的意思,但是他並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他耐心的告訴陸父,他已經挑選合適的人手,讓他們在雙江縣的周圍設置崗哨。
同時也派出人手,在每一條山路,道路上設置監控點。
陸邵謙還特別交待,在每一個可疑的人出現時,立即報告。
再一個就是,他們雙江縣,無論是修建城牆,還是種地都需要大量人手。
陸父想着,年前的一天只修建幾米的城牆,如今的一天可以修建二十多米的城牆。
他就默不作聲了,何況他對陸邵謙和林浮月的建議卻是十分贊成。
畢竟這樣做,對於難民們來說纔是最佳解決辦法。
所以,陸父對於這件事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但是一有時間他就去參加審覈難民們的身份。
萬連朋知道,這次來雙江投奔的難民,很有可能就是那些被困在洛城外面的人。
那些快被餓死的難民,他要做的是安撫他們,讓他們有歸屬感。
陸父雖然不喜歡萬連朋這麼做,但是他最聽自己兒子和兒媳的話。
每當萬連朋跟陸父之間意見相左時,萬連朋就會搬出林浮月的話。
陸父就嘿嘿笑,林景凡帶着一隊人馬,最近也沒時間去修建城牆。
就專門看管還沒登名造冊的難民,林浮月喊他們打幾個大竹棚,暫時安頓難民們。
登名造冊之後,就可以送去各村,原本是商戶的就留在縣城或送去各鎮上。
萬連朋對商戶還是很客氣的,因爲他們有銀子帶動雙江縣的經濟。
但審戶口時就更加嚴了,大家都有條不紊的忙活着。
雙江縣的零時難民營,一個偏角的屋子裏傳來女子的哭泣聲。
女子身穿一件粗布衣服,頭髮蓬鬆地紮起,看樣子應該剛逃難沒多久。
“小姐,您就別哭了,這次咱們能夠逃離險境,已經是老天眷顧了,還是趕緊吃點東西吧。”
一位中年男子端着飯盆走進房間,這是他剛纔去外面領到的食物。
女子聞言,立刻抹去臉頰上的淚珠:“是呀!是呀!我得趕緊填飽肚子,然後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還有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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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打斷她的話:“小姐,您還不明白嗎?現在咱們都是落難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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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幫不了咱們,而且,這些難民的情況,您比我們都清楚,咱們這樣了,想其它的只能是徒增煩惱罷了。”
中年男子的話,讓女子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女子忽然擡起頭:“阿福,你說咱們會不會遇到了好人呀?”
阿福看了她一眼,搖搖頭:“我不清楚,咱們的運氣一直都很差勁!
這一趟下來,咱們的人都折騰沒了,您也快被折騰散架子。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遇到那些好心人,他們看到咱們這副模樣,肯定會收留咱們的。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咱們身上的錢財就真的被騙完啦!”
女子聽到阿福的話,再次低下頭,掩飾臉上的失望。
“哎!”都怪她涉世未深,總是把壞人當好人。
她們張家的財產全部落入壞人手裏不說,害得她如今還無家可歸。
她就是張員外的獨女張心言,當年聽她孃的話嫁給了布商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