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本王親自來

發佈時間: 2025-01-22 16: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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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非是這個意思。

難道他留宿都只是爲了做那一件事情嗎?

他就是單純地想留下來。

或者說,雖然他心裏是想單純地留下來,但嘴上只是想逗一逗她,並非要是真的要留下來。

只是他忘了。

論說話的藝術。

誰又能勝過他的王妃呢。

是他,不自量力了。

僵坐片刻,帝江便站了起來。

走時猶豫再三,還是回頭說了一句,“本王說留下,並非是爲了,你所說之事。”

陸九畹敷衍地點頭,“嗯嗯嗯。”

帝江:……

又氣又惱。

她明顯就不信。

駐足片刻,還是決定不和她辯駁。

不然,輸的肯定是自己。

踏着大步離去,頗有一點惱怒的意思。

陸九畹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在原地靜坐片刻,喫完了一個可愛多。

好爽。

……

帝江回到雲鶴院,沐浴後便進了書房。

一本厚厚的《西遊記》正在案桌上靜候着他。

他坐下,身體得到放鬆,神情有些慵懶閒適。

想到剛剛從陸九畹那裏受到的氣,彎了下脣角。

擡手,翻開桌上的書。

書房靜寥。

擡頭,才覺時間飛逝,窗外已經漆黑如墨。

好一個陳玄。

竟是個和尚。

果然是他的王妃,好好一個傳奇故事,被她改得面目全非。

“啓稟王爺,王妃院子裏丫鬟來說,王妃身體不適。”門外,下人緊急彙報。

帝江猛地站起來,毫不遲疑地離開。

腳步生風,衣袂翻飛。

……

陸九畹從睡夢中痛醒。

本以爲自己治療過一次之後,會好很多,沒有想到,這種痛苦還是難以承受。

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密密麻麻地貼着她的骨頭不停地咬一樣。

痛、癢、噁心、迷亂,心慌。

她強撐着清醒,忙給自己注射了止痛劑。

只是,止痛劑卻好像是失效了一樣,根本不管用。

蝕骨疼痛仍然是越來越強。

疼得她渾身被汗水浸溼,睡衣緊貼在身上,更添加了幾分難受。

眼前越來越黑。

精神越來越迷亂。

心慌無措,絕望痛苦,疼痛讓她覺得自己的肉體在一分一分地崩潰。

這具身體,似乎比她原來的身體對疼痛更加敏感。

真他麼倒黴。

陸九畹的意識已經模模糊糊,分不清眼前什麼是什麼了。

因爲疼痛,身體四處掙扎,撞到了什麼也不清楚。

守夜的是白桃和兩個丫鬟。

白桃聽到聲音,焦急地敲了敲門,“王妃,出什麼事情了嗎?”

“王妃?”

她們不敢胡亂闖進來。

聆聽一下,裏面似乎很不對。

這纔敢冒死推開門。

卻十分驚恐地看見她們王妃竟然從牀上摔了下來,倒在了地上,模樣十分痛苦。

三人頓時嚇得手足無措,臉色蒼白。

“快去通知王爺!”白桃一邊衝上去扶起王妃,一邊對身邊的丫鬟交代。

丫鬟茫然,卻一刻不敢耽擱地朝雲鶴院跑去。

帝江疾步趕了過來。

房間內。

一羣丫鬟圍在房間,試圖將王妃扶到牀上。

可是王妃痛苦掙扎,她們靠近不了。

去扶她的人都會被她煩躁痛苦地推開。

王妃的力氣是真的很大,她們一個二個都被推倒在地,又連忙爬了起來。

她們又不敢粗魯地困住王妃,怕自己不小心傷到了她。

只能用自己的肉體替王妃擋住旁邊的傢俱,防止王妃撞到上面受傷。

帝江見到陸九畹痛苦的模樣,內心生起了幾許心疼和焦急。

“滾出去。”還有對這些沒用丫鬟的煩躁之意。

快步越過礙眼的丫鬟,上前將地上的人打橫抱起。

丫鬟們嚇得心臟都停了一下,忙退了出去。

不顧陸九畹掙扎,帝江將她放在牀上。

從袖口裏拿出瓷瓶,將裏面唯一的一粒藥倒在手心,拈起來喂入她的口中。

“吞下去,吃了就不痛了,聽話。”他未發覺,他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輕柔耐心。

怕她浪費這唯一的一粒藥。


他一手控制住她的身體,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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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畹已經完全喪失了意識,睜不開眼。

只是疼痛仍然折磨着她的身體。

她在牀上胡亂翻滾。

藥效並非一下就起了效果。

帝江餵了藥,便不再束縛她。

坐在牀邊,防止她翻滾下來。

她身上的衣衫輕薄,全被汗水溼透,毫無保留地顯露出她曲線婀娜的身材。

帝江只覺得她肯定很難受。

“來人,準備沐浴之物。”

門外丫鬟忙應。

他繼續看着牀上的人,她的狀態慢慢平復,眉頭仍然緊緊皺在一起。

他伸手,溫柔地輕撫她的額頭臉頰,“沒事了,好好睡,本王守着你。”

似乎這話奏效,她身上的緊繃緩緩消散,呼吸也平緩安靜了些。

看着她難得乖巧的樣子。

帝江眼底全是柔軟。

熱水和貼身衣物都準備好了。

白桃想上前替王妃擦身體,奈何王爺一直坐在牀邊。

“王爺,奴婢該給王妃擦身體了。”

帝江從陸九畹的臉上收回視線,眉眼低垂,聲音冷淡,“東西放下,出去,本王親自來。”

白桃放下東西離開。

內心卻震驚不已。

王爺竟然要親自給王妃擦身體?

親自!

王爺……會嗎?

別把王妃嬌嫩的肌膚擦破了皮。

再說,能擦仔細嗎?

算了。

總之。

王爺這麼對王妃,還是因爲太寵愛了。

她退出去,關了門,守在外面,隨時等着王爺的吩咐。

帝江看了眼盆裏的熱水,旁邊擦身體的帕子。

拿起帕子打溼,水溫剛好。

擰乾帕子,看向牀上的人,眼神溫和輕柔。

他輕輕擦拭她額頭和臉上的細汗。

擰了一次帕子,擦拭她的脖子和鎖骨。

默了片刻,將帕子放下。

伸手解開她衣服上的結,每解開一顆,就露出一寸瑩潤雪白的肌膚。

帝江的眼神慢慢變得幽深。

手下越來越猶豫。

可想到自己和她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了,何苦還在意這些。

輕輕地將她扶起,慢慢地將她身上的寢衣脫了下來。

又無奈又驚歎。

她竟是真的瞧不上那小破布,果真沒穿。

也沒穿她說的那新款式的女人的貼身衣物。

帝江重新擰了帕子,從她的鎖骨往下,一點一點地輕拭。

燭火斑駁搖曳,紗帳被放下,遮擋着牀上影影綽綽的絕美風光,一抹曲線若隱若現極盡佑惑。

帳內,女人面龐絕美,眼眸輕閉,睫毛纖長,嘴脣嫣紅,吐息如蘭。

皮膚白嫩,泛着淡淡珍珠光潤。

兩堆雪白中,落了兩朵淡粉桃花。

淡淡的體香縈繞着她身邊的男人。

一寸一寸。

帝江擦得十分仔細溫柔。

耳根紅如烙鐵,他看不見。

卻知道自己的耳朵很燙,很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