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還沒有開始,就聽到有人敲門。
喬知意帶着幾分揶揄看着時涇州,時涇州的眼神都變了。
他皺眉,問了一句,“誰?”
其實這房子除了他倆,就只有阿鬼和秦夢莎。
“阿莎說要走,我送她。”阿鬼在門外應聲。
喬知意一臉詫異,秦夢莎真要走了?
時涇州倒是很淡然,他打開了門,阿鬼見他倆衣衫整齊,這才少了點罪惡感。
生怕他倆在辦事,那罪過就大了。
“那你送她回去。”
“你有什麼話要跟她說的嗎?”
時涇州沉了沉眸,“大家都是認識十多年的老熟人,又不是生離死別,哪有那麼多話要說的。”
喬知意在他身後聽着這話都覺得有點毒,話是不好聽,但是在理。
阿鬼其實也明白秦夢莎那點小心思,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個時候說要走,不就是想讓他來破壞打擾他們嗎?
有時候秦夢莎做的那些小動作,阿鬼是真的覺得難看。
但沒辦法呀,他們都是他過命的朋友,他在中間就是要起到一個調和的作用。
“行吧。”阿鬼點頭,“那你們……繼續,我送她走了。”
阿鬼這含蓄的話裏透出來的意思讓喬知意有些不好意思,他們明明什麼也沒幹,但是只要關起門來,別人都會腦補一出不宜描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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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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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鬼下樓,時涇州把門關上了。
他直接將喬知意按在門板上,湊近她,“現在不用擔心有人會打擾我們了。能不能繼續?”
“……”喬知意真服了他,中途有插曲過後,居然還能無縫連接插曲之前的感受。
“現在還有什麼顧慮?”時涇州的手從她的腰往上,嘴脣湊到她的耳朵,一點點勾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喬知意渾身顫慄,情不自禁地仰起了脖子。
在他的撩撥下,喬知意一點點的淪陷。
兩個人不知不覺就滾到了牀上,喬知還是擔心他的傷,喘着氣問他,“你的傷真的沒有大礙了嗎?”
話音一落,她的身體就翻了個面,被他給翻轉到他的上面。
喬知意驚得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
“既然這麼心疼我,那就辛苦你了。”時涇州望着她水靈的眼睛,又移到她嬌豔欲滴的紅脣,喉嚨輕咽。
喬知意腦子有點空,不知道他說的辛苦是什麼辛苦。
就在時涇州調整她的位置的時候,喬知意瞬間就明白他那話裏的意思了。
她一下子趴在他身上,小聲反抗,“我不要……”
“乖。”時涇州輕推着她的肩膀,聲音帶着情動的低沉沙啞,別提有多麼的佑人了。
喬知意非常堅定地搖頭。
她纔不要呢。
太羞恥了!
“不想掌握主動權嗎?”時涇州蠱惑着她。
喬知意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掌握什麼主動權,她纔不想滿足他那點私心。
時涇州見她態度如此堅決,忍不住輕笑道:“你要是這麼害羞,會失去很多樂趣的。有些姿勢,需要你配合。”
喬知意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紅透了。
她就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呼吸的起伏,心跳的速度,還有腰腹下那令人羞恥的異樣,她很想翻下去,結束這一次。
可是時涇州根本就想過放過她。
掐着她的腰,哄着她,“很多事情第一次是有點難爲情,但是突破了,剩下的都是歡愉。我們是夫妻,以後還要一起解鎖很能讓我們快樂的姿勢。”
“離婚了。”喬知意的臉埋在他的胸口,糾正他的言辭。
“不影響。”時涇州說:“反正,我的老婆只能是你。”
喬知意哼哼道:“你現在只是想哄着我跟你做才說這種漂亮話。”
“那要不等這裏的事結束後,我們回去復婚?”
“那就等那個時候再做夫妻該做的事。”
“在夫妻之前,我們是情侶,對嗎?”時涇州循循善佑。
喬知意還算是理智,“至少現在不是。”
時涇州眉頭一皺,看着她,“怎麼就不是了?”
“連表白都沒有,算哪門子情侶?”喬知意纔不會輕易被他繞進去了。
“我記得我表白過啊。”時涇州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裏,摸到她後背,在束縛她的地方停下來。
喬知意的身體一僵,他的舉動讓她有些緊張了。
“你沒有!”
“我要是沒有表白,你怎麼會跟我在一起?”時涇州的手已經動了。
喬知意瞬間覺得自己胸前一鬆,她撐起來想要罵他,哪知這一個動作正如了時涇州的意,非常快速地佔領了主場。
“你……”喬知意又羞又惱地瞪他,再一次被他給拿捏住了。
時涇州略有幾分得意,“你的身體可比你那張嘴誠實多了。”
喬知意的臉越發的燙了。
時涇州笑容更甚,非常懂得怎麼讓她沉淪在他的爲她打造的快樂天地裏。
“男歡女愛,情到深處做什麼都是自然而然的。”時涇州非常有耐性,他非常有信心能夠把控好前戲,一定會讓她入戲的。
喬知意的身體已經脫離了大腦神經,腰身挺了起來,呼吸聲已經有些嬌妹輕喘了,她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完全是控制不住地跟着他的節奏在搖擺……
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時涇州非常懊惱地盯着不爭氣的地方。
喬知意也很詫異,他怎麼這麼快?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應該慶幸我這麼快。”時涇州生怕喬知意會嫌棄他,帶着怨氣解釋,“我要是一次半個小時,你才應該生氣。”
喬知意沒說話,只是坐在一旁看他收拾。
“你幹嘛不說話?”時涇州來了點脾氣,害怕是她嫌棄他了。
喬知意眼裏有些茫然,“說什麼?”
他在清潔,她需要說什麼?
“我告訴你,男人太久沒有性生活,就會出現這種情況。還有更快的!”時涇州生氣地解釋着。
喬知意點頭,“我知道。”
時涇州蹙眉,“那你是什麼表情?”
“我能理解的表情啊。”喬知意非常真誠,“我好歹也是個婦產科醫生,對於兩性之間的某些生理反應,我是有常識的。”
時涇州的眉頭稍微鬆了一點,“這還差不多。那就休整一下繼續。”
“……”喬知意其實不太想來了。
時涇州非常不滿意剛纔的表現,雖然是正常的,但他還是覺得在她面前丟了臉。
這臉,必須得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