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的那六年,她爲了早點出獄,積極接受改造,在勞動、文化、思想還是職業教育方面次次都被點名表揚,最終獲得了假釋。
可她卻高興得太早了,在出獄的前一天她被人餵了過量安眠藥,最終來到了這裏。
不讓她出獄的還能是誰,不是寧瑾就是羅戰。
“咕嚕!”她肚子在叫囂着,寧沫這纔想起來了她已經差不多兩天沒喫飯。
她移步到了門口,握住了手把就要打開門,可這門卻是紋絲未動。
應該是沒用什麼力氣,寧沫再試了一遍,這回可是用上了喫奶的力氣,可這門仍然是緊閉着。
她……這是被羅戰反鎖在裏面了?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寧沫強忍着身體的疼痛,向着廚房走去,一路上腳都輕飄飄着,像踩在了棉花上。
打開了廚房櫃子,裏面竟然空空如也。
寧沫不信邪,把廚房所有的櫃子都打開了,裏面不要說是喫食了,就連米面糧油還有調味料都沒有。
這羅戰是要把她活生生餓死呀,到時隔個幾天就對外說她是絕食自殺。果然是夠狠!
她寧沫好不容易重生,不會就此妥協的。
憑着一股不想死的勁,寧沫把客廳還有房間都找了一遍,當然除了樓上仍舊上鎖的房間,這偌大的房子竟然一點喫的都沒有。
寧沫最終只能燒開了水,喝水充飢了,頭重腳輕的她習慣地走向了住了一年的客房,直接躺在牀上,蓋上了被子,睡了過去。
臨睡時寧沫還不忘給自己打氣:寧沫,你不能死,你好不容易纔重活一世,你一定一定不能死!
迷迷糊糊中她來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茅屋,她這是再一次死了?
“汝未死,此乃吾的玉墜空間,上千年了,終於等到了吾輩有緣人,以後汝就是這洞府空間的主人,希望汝能永葆初心,把吾族發揚光大。”
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傳了過來,在寧沫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消散了。
“玉墜空間?這是什麼東西?還有你說的後輩有緣人,是我嗎?你是寧家的老祖宗嗎……”
寧沫一連串的追問卻沒有得到迴應。
甚至她又問了好幾遍,都是無人響應。
寧沫強撐着身子尋找了起來,看看是否有喫的。
幸好她命不該絕,這屋裏食物沒找到,可卻在一間臥室裏發現了一棵小樹,而樹上有一個類似牛油果樣卻散發了佑人香味的果子。
寧沫也顧不得其他了,把它摘了下來,三下五除二就吞入了腹中。
別說,這一個果子進入,飽腹感十足,她再也沒感覺到餓了。
沒過多久,她就開始放屁,還是連環屁,不,文雅點應該是泄氣。
這……味道,她差點沒把剛剛喫下的果子吐出來。
半個小時後,沒錯,就是半個小時,她都在泄氣,這屋子已經是臭氣熏天了,可她卻是神清氣爽,身體是從未有過的輕鬆。
此時的她哪裏知道她現在的皮膚已經褪去了原來的暗黃,如同那雞蛋膜一樣吹彈可破,膚若凝脂說的不過如此。
寧沫本來五官本來就好看,不然寧瑾也不會因爲嫉妒而想出這個損招。
如今在這肌膚下襯托更佳,巴掌大的瓜子臉,秀氣的眉毛下是一雙秋水般而又不失靈動的眸子,還有那永遠紅潤有光澤的嬌脣。
身體好了,寧沫這纔有心情環顧四周,在牀榻上她發現了一本手札。
原來這屋子的主人是安氏老祖,他是一名煉藥師,現在應該是羽化登仙,而剛剛說話的不過是他飛仙前留下的一抹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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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不應該是‘寧氏’嗎?還是說她的祖輩曾經是安氏,後面改姓了?
不管了,寧沫繼續往下看。
原來打開這個空間的契機就是她今天偷來的那枚水滴玉墜,安氏後人在超強的毅力(也就是精神力)下,才能開啓那枚玉墜,從而來到這個玉墜空間。
寧沫從內衣裏試圖拿出那枚玉墜,可哪裏還有玉墜的身影,不過她的胸口處卻出現了一個碧綠的水滴形狀,這是化實爲虛?
還挺好,省得以後被人覬覦了。
至於她剛剛喫的東西竟然是所謂的“靈果”,有着洗髓伐經的功效。
而她剛剛所放的那些“屁”,就是所謂的“晦氣”。
瞭解了大概,寧沫這才合上了手札,開始逛了起來。
這個臥房的左側像個草藥庫房,擺滿了各式各樣她不認識的草藥,正中央則是類似爐鼎的東西。
而臥室的右側則是一間書房,那裏的書籍可謂是卷帙浩繁,難以計數。
推開茅屋,外面是一望無際的藥園。
寧沫正想瞅瞅藥園裏面到底有啥什麼,就感覺身體喘不過氣來了,好像被重物壓着。
難道是這個空間不能待太久?
寧沫想着也就默唸出去,結果真的出去了,同時她也發現了她喘不過氣來的原因:她被羅戰壓住了,壓得死死的。
這人是覺得她死得不透徹,特地來送她一程嗎?
“羅戰,你壓痛我了。”
“羅戰!”可不管寧沫怎麼呼喊,羅戰都沒有反應。
寧沫掙扎着,可手腳都在被窩裏,上面壓着起碼150斤的東西,她動彈不得,唯有頭部可以動彈。
心急的她使勁擡起了頭,張開了嘴巴對着近在咫尺的東西就是使勁一咬。
“呲!”羅戰驚呼了一聲,而後轉手就是掐上她細長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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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寧沫瞬間睜大了雙眼,求救着:“嗚嗚!救……命!”
她掙扎着,被窩裏的手腳亂晃着。或許是碰到了他某個地方,也或者是羅戰好心。
那羅戰鬆開了手,身子也從她身上滾了下去,仰躺在了牀的裏側。
“咳咳咳!”
許久之後,寧沫這才緩過神來,也不知道她剛剛咬到了哪裏,這羅戰怎麼半點沒有動靜。
她藉着昏暗的月光,打開了燈。
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羅戰躺在那雪白的被子上,紅白分明是那麼的嚇人!
她也就是那麼一咬,怎麼可能這麼多血?她這不會一不小心成了殺人犯了吧?
寧沫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這才發現那羅戰出血的部位是他的腹部,雖然耳朵也出了點血,可是可以忽略不計。
此時的羅戰已經是昏迷過去了,寧沫想她是不是趁機趕緊走人,她想着腳步也向着客廳走去。
沒事的,這個時候又沒有攝像頭,誰也不知道她來到了羅戰的家裏。
這人死了倒好,她也就不會入獄了,也不會枉死了。
走吧,去往南方,而後一輩子也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