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恆遠大廈出來,她奔跑的撲進了他的懷裏,她需要他,現在真的好需要他。她的心不知什麼時候迷失了,他得幫助她快點找回來纔行。
“想我了?”顧崇謹被她的熱情傳染,一陣興奮。
“嗯。”她埋在他懷裏點頭。
他俯首吻了下她的秀髮,“我也想你,好想好想。”如果不是去倫敦參加時裝週,他肯定每天都會過來看她。
兩人剛要上車,一陣暴怒的颶風席捲過來,把她從他的懷抱拽開了。
羽安夏從驚恐中回過神,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孔後,憤怒的甩開了他的手。
顧崇謹迅速的把她護在了身後,這三年裏,他一直在學習搏擊,再也不怕打不過他了。
陸晧言英俊的臉上充滿了受傷和驚痛,在看到她撲進他懷裏的那一刻,他的心“砰”的粉碎了,“你要跟他走,還是跟我走?”
“陸晧言,安夏已經跟你離婚了,現在是我的女朋友,請你離她遠一點。”顧崇謹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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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晧言沒有理會他,彷彿壓根就沒有聽到他的話,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羽安夏,裏面佈滿了血絲和戾氣,“羽安夏,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跟他走,還是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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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安夏已經把自己的心徹底的封存了,她伸出手臂,挽住了顧崇謹的臂彎,“我跟崇謹走,我愛得人是崇謹,從來都沒有變過,我要和崇謹一起生活,這輩子都不分開了。”她說得那樣的殘忍,那樣的絕決,不僅是在告訴陸晧言,也是在告訴自己。
強烈的痛楚浮上陸晧言的眼眸,逐漸的滿溢,流淌出來,遍佈他的面龐,扭曲了他俊朗的五官,“你不要後悔。”他從牙縫裏艱難的擠出幾個字,轉身上了車,猛一踩油門,跑車如暴風般飛速向前奔馳而去。
羽安夏出神的望着車消失的方向,許久聲音低迷的傳來:“我們走吧,崇謹。”她拉開車門,上了車。
“安夏。”顧崇謹握住了她的手,“以後我每天都會過來。”他要保護好她,不能再讓陸晧言來傷害她了。
“每天跑來跑去的太累了,別把時間都浪費在車上。”羽安夏努力的拋給他一抹微笑,“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明天是週末,我們一起回江城看米米和豆豆吧,把小熙也帶上,孩子們看到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她想孩子們了。
“好,我在英國買了些禮物,剛好可以給他們帶過去。”顧崇謹笑着點點頭,把她的手送到脣邊深深一吻,然後發動了引擎。
兩人一起回了許初暇的別墅,許弘熙看到他來很高興,“崇謹哥哥,你怎麼好多天都沒過來了,我還以爲你和羽姐姐吵架了呢?”
“我們好着呢,怎麼會吵架,我去英國參加倫敦時裝週的活動了,所以纔沒過來。”顧崇謹微微笑得撫了撫他的頭,把從英國帶回來的禮物拿給他。
“棒球手套!”許弘熙眼睛一亮,“太棒了,謝謝你,崇謹哥哥。”
接着是給羽安夏的禮物:一套精美的骨瓷茶具,還有她最愛吃的倫敦鬆餅和可麗餅。
“知我者,崇謹也。”羽安夏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許多,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頰貼了個炙熱的吻。去年夏天,他們帶着全家人去英國旅行,她對正宗的英國下午茶可是喜愛的不得了,回來之後,就決定每天都要享受愉快的下午茶時光。
“我的任務就是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顧崇謹把她摟進了懷裏,眼神溫柔似水。
許弘熙看着兩人呵呵笑,不管是顧崇謹,還是陸晧言,只要誰能讓姐姐幸福,他就支持誰。
這個時候,醫院的病房裏,秦雪璐正在打電話。
“你說這會羽安夏是躲在某個角落裏哭呢,還是在和陸晧言吵架呢?“她笑得陰鷙。
“無所謂,讓他們分開就是我們的目的。”話筒裏的聲音陰森而冰冷。
“希望我們以後能有更多的合作。”
“當然。”
午後,江城。
羽安夏一進門,就把兩個寶貝兒摟進了懷裏。孩子們看到許弘熙也來了,十分高興,“舅舅,你像爸比一樣當總裁了嗎?”
許弘熙撓了撓頭,呵呵一笑:“我還在上學呢,我要長大了纔可以當總裁。”
“那你什麼時候纔算長大?”豆豆歪着小腦袋,滿眼困惑的看着他。
“到了十八歲,就算長大了。”許弘熙一本正經的說,他真希望自己快點長大啊,這樣就可以保護姐姐,保護那些對自己很重要的人了。
“米米還不想長大,長大就不能玩芭比娃娃了。”米米奶聲奶氣的說了句,迫不及待的抱起顧崇謹給她買的芭比娃娃套裝,坐到墊子上,開始拆盒子。
豆豆喜歡堆積木,顧崇謹就給他買了倫敦塔積木,他牽起小熙的手,讓他陪自己一起堆積木。
羽安夏切了水果,在旁邊一面看着三個孩子玩,一面喂水果給他們吃。
“這兩天我跟你爸爸去考察了下江城幾個最好的幼兒園,決定送他們去紅太陽,那邊環境和師資條件都不錯,一個老師只帶兩個孩子,豆豆和米米剛好可以在一個老師手下學習。我們跟園長談了下,找中文最好的老師來教他們。現在他們英文是母語,所以趁他們在國內的時候,好好學一下中文。”杜樂天說道。
羽安夏點點頭:“上幼兒園這件事,你和爸爸決定就好了。”
“媽咪,幼兒園是不是會有很多小朋友陪我和豆豆玩?”米米漂亮的大眼睛眨巴了兩下,帶着幾分期待的樣子。
“嗯。”羽安夏笑着撫了撫她的小臉蛋,“你們要聽老師的話,不能頑皮哦。”
“好。”米米乖巧的點點頭。
豆豆把最後一塊積木放到塔尖上,然後慢條斯理的說:“我要統治整個幼兒園,所有的小孩子都要聽我的話。”
羽安夏撫額狂汗,她的寶貝兒是把親爹霸道加獨裁的基因全部繼承了嗎?
許弘熙扶着豆豆的頭,笑了笑,“好啊,誰敢不聽你的話,就用我教你的招數教訓他。”
“嗯。”豆豆一個勁的點頭。
幾天後,龍城醫院裏,陸晧言推着秦雪璐在綠茵上曬太陽。
“皓言哥,你好幾天都沒來看我了,集團裏很忙嗎?”
“嗯。”陸晧言心不在焉的應了聲,聲音很沙啞,而他的臉色更是憔悴而頹廢,這幾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每天喝得爛醉如泥,也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