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周屹淵總是有事兒沒事兒撩撥她,要不然她怎會做這樣的夢。
上輩子加上這輩子也沒做過這樣的夢,一想起就覺得羞人的很。
這樣好似她很飢渴似的,她……雖然她是有些顏控,但是也不至於如此吧!
最後孟朝卿一直自我灌輸一定是周屹淵太撩撥人了……
同樣處在東宮的周屹淵的臉色異常難看,剛纔他起牀的時候竟然發覺衣服上·····
他這是將想法全部實施在了夢裏?
!!
周屹淵的身子僵硬的很,隨即周屹淵喚一聲“曹讓!”
在外已經候着的曹讓甩了一下拂塵,擡腳進去了。
周屹淵黑着臉低聲道“拿套衣服進來。”
曹讓剛要擡腳想讓小太監們端着衣服進來,就被周屹淵喊住了“你去!”隨即又偏頭看向別處“再拿一套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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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讓一愣,這……這以往都是他手下的人進來伺候殿下更衣的,怎的今日……
還……還要拿寢衣,忽的曹讓掃到自家主子略帶不自在的偏頭,當下轉身就出去了。
自家主子這樣奇怪怕是……怕是不想外人知道。
“曹公公,主子可是要起了?”小順子低聲問。
曹讓剜了他一眼,擡手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吧!我自己來。”
小順子欲言又止,隨即還是退了下去。
曹讓擡腳去了偏房,平日裏周屹淵的衣服都在偏房放着。
端着一摞的衣服曹讓腳步利索的進了內殿。
“你!先出去!”周屹淵擡了擡下頜。
曹讓心下一頓“殿下,讓奴才伺候您更衣吧?”
周屹淵黑臉“我難道自己不會穿?”
曹讓:……以前您也沒自己穿過呀!不都是奴才們伺候主子穿的?
周屹淵冷冷的瞥了一眼還站在原地曹讓。
曹讓心中一個激靈忙擡腳出了內殿。
哎呦!天爺呀!剛纔殿下的眼神就跟帶着刀子一般,嚇死人了!
也不知殿下爲何不讓人謹慎伺候,忽的曹讓想到多年前,那時候殿下也有過······
不可說!不可說!
反正那時候換了·····,殿下直接黑着臉把·····給扔了,又拿的新的寢衣。
他這輩子是沒機會有這體會了,所以當時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直到兩年後他聽人提起才知曉。
莫不是這次殿下……
哎呦,怕是殿下思春了,這欲火太旺了……
周屹淵面無表情的看着丟在地上的·····,隨即又穿上了乾淨的褻褲,只是到了穿衣這一環節,他是怎麼拉也拉不明白。
平日裏見下人們利索的穿戴着衣服,怎麼到了自己手中怎麼也捯飭不明白。
周屹淵黑着臉“曹讓!”
“哎!”曹讓躬着腰忙擡腳進來那是一點兒也不敢耽擱。
哎呦!這個時候要是再不長眼撞在槍口上怕是要要變成出氣筒了。
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任何差錯。
當看到自家主子這一幕的時候,曹讓直接懵了。
自家殿下可真是……把本該系在前面的帶子系在了後腰,把該系在後腰的帶子系在了前面……
曹讓垂着眸子嘴角一抽,這可當真是一言難盡,這衣袍都穿成什麼樣了!
嘖嘖!總算是有一件事兒是殿下不會了。
周屹淵黑着臉“你來!”
一句話簡單明瞭,讓周屹淵的不耐煩表現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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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讓忙把拂塵放在了一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主子穿衣,餘光不小心的瞥見地上的一角堆起來的……
再擡眸對上了周屹淵冰冷的眸光,曹讓心下一顫……
哎呦!他就不該亂看!
……
一刻鐘後,曹讓終是伺候着自家主子穿好衣服。
周屹淵黑眸冷冷的瞥一眼隨意堆在地上的······,薄脣微啓“丟了!”
曹讓連問了不問就應聲道“是!”
除了這個東西他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能讓殿下這般不自在。
哎呦!這殿下已經是弱冠之年了,是該有個伺候的人,不過殿下最是不喜這些。
偏生皇后娘娘也不提,皇上倒是想給殿下選先選個側妃,但是自家主子不願意。
這……這不是明顯就是等着武安侯府的小姐及笈。
曹讓擡頭看天,也不知什麼時候這東宮能添一位女主子。
周屹淵也就小小煩悶了一下,畢竟還有正事要忙,南城還有不少事情要忙。
至少要在小年夜之前將這些都修繕完。
周屹淵身邊跟着的是青松,所以守在東宮的就是曹讓了。
小順子瞧見曹讓捧着衣服出來,忙迎了上去“曹公公這些讓奴才來。”說着就要擡手去接。
曹讓一個偏身躲了過去,隨即瞪了他一眼“你忙你的去,這些事兒我自己來!”
小順子訕笑着摸了摸鼻子“是!”
曹讓端着衣服往偏殿走去。
小順子瞧着曹讓遠去的背影心中納悶兒,以往這事兒曹讓可是都丟給他的,所以今日他纔會主動接過去的。
怎地今日曹公公反應有些奇怪?小順子想不明白。
曹讓心中暗自把小順子給罵了一個遍兒,剛纔那小子的東子倒是快,要不是自己端的穩,怕是剛纔就被小順子給撞到了。
這·····什麼要是散落在地,怕是殿下會把他的皮給扒了。
天爺呀!還好自己腿腳利索,這個小順子當真是冒失的很。
該日得好好提點一飯碗,免得馬虎大意惹大禍。
青松一早就着周屹淵,自是感受到了周屹淵周身的煩悶。
不過青松沒多想,還以爲自家殿下是因爲南城的事兒煩悶呢!
青松低聲道“殿下,這南城的坍塌地方雖然不少,但是好在工部的人員也主動過來幫忙的,應當在小年夜之前能完成。”
周屹淵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謝大人已經在南城。”
周屹淵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應當是謝洛白知道自己昨晚進了宮,故而今日早早的就來了南城。
……
“殿下,是武安侯!”劉兆全壓低了聲音。
周浩坤擡眸,果然就見不遠處的孟松昌正在一側看着工部下撥的一衆官吏修繕房屋。
周浩坤輕咳了一聲上前“侯爺也是早早的過來了?”
武安侯擡手行了一個禮“三皇子!”
周浩坤擺手“不必虛禮!”隨即看向一側忙碌的人沉聲道“此次工部的人員可是出了大力氣,這房屋的修繕可不是小工程。”
武安侯應道“可不是,這西城還好,怕是南城要是更爲艱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