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她揍人,他遞刀

發佈時間: 2025-02-07 17:5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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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鳶專心致志地編寫代碼,蔥白十指在鍵盤上快速翻飛。

薄辭深望着她纖細的指尖,思緒也隨之起起伏伏。

得讓林深去查查南明鳶在國外的經歷,究竟有沒有不知好歹的男人引佑她。

他對南明鳶模棱兩可的回答很不滿,說是沒有,可誰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看上過別的男人?

南思凌的幾句話儼然成了心中的一根刺,卡在喉嚨裏,上不來,下不去。

正氣悶,一陣電話鈴不合時宜的響起——

“薄總,我查到了!”

薄辭深眉心一動:“說。”

“僱傭那幫小混混的人,就是張文林。那輛車的下落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司機,車是套牌,監控顯示這輛車最後出現在高速路口,然後就消失了,我正在聯繫兄弟繼續追蹤!”

薄辭深直接按得免提,南明鳶也聽得一清二楚。


掛斷電話,二人對視一眼,達成了無聲的默契。

“正好,我查到了張文林的地址!”

南明鳶利落地扣上電腦,美眸中閃過一道冷冽的光,紅脣翕合,吐字極輕卻擲地有聲。

“該算總賬了!”

……

陰暗喧譁的地下賭場,汗味與煙味相互混雜。喝彩聲、叫罵聲此起彼伏,刺激着每一根脆弱的神經與每一層耳膜。

“我看你這回能出什麼!走你!”男子甩下幾張牌,笑得齜牙咧嘴。

“操!”張文林叼着煙罵罵咧咧,“這爛牌怎麼打!”

“你今天怕是要將兜襠褲都輸在這咯!”

圍坐在桌前的男人們都鬨堂大笑。

張文林是這裏的常客,今天他手氣不佳,幾人都打算圍着他盤剝賺一筆。

忽然。

“砰——”的一聲響,大門被狠狠踹開!

男人們嚇了一跳,齊刷刷往門口看去。

只見一名黑裙搖曳、捲髮披肩的豔麗女子抱臂環視,清冷的目光正逡巡着什麼。

她身後還站着兩名男子,均是西裝革履。其中一個男人容貌冷峻得彷彿電影明星,同那女子看着十分般配。

正打牌的黃毛打攪了興致,一把將牌摔了,站起身來呵道:“你們他媽誰啊?!”

“臭娘們兒,來找事是吧?”

來這裏的都是些與地痞流氓無異的無業遊民,幾名牌友將手腕轉得咔咔響,準備動手。

唯有張文林見狀,不動聲色地往人羣中退了退。

媽的,怎麼是這瘋女人?!

她來做什麼?

“好狗不擋道。”南明鳶淡淡活動了一下肩項,算開開筋骨,邁着修長的腿優雅往前走,“擋道的,就都是路障!”

“看我不撕了你這踐貨的嘴……啊!!!!”

南明鳶擡起纖細白皙的腿,穩穩踹在了黃毛的面門上,瞬間,他鼻血直流,鮮血一路從人中淌到了胸口!

“我靠?!”

其餘幾人都看呆了!

這女的看起來嬌小柔弱,手腳都是纖細的,居然有如此誇張的爆發力與瞄準力!

開玩笑的吧?!

事實證明,這並不是他們的錯覺。因爲,南明鳶速度快到幾乎讓人看不清,幾腳過去,倒下一片!

林深看着她堪稱完美的身手,不由驚歎:“南小姐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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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辭深勾了勾脣,目光溫和。

她當然厲害!

這幾個小混混對她來說,熱身都不夠,但他還記得她身上有傷,所以就站在她身後一米處。

只要南明鳶需要,他立刻就會上前

“你、你你到底是誰啊,黃爺的人,還是陳叔的,你到底是哪家派來砸場子的?!”黃毛體力不支,捂着肚子喫痛道。

南明鳶拍了拍手,底下的人都已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她卻是衣裙不染半分塵埃。

“我來找人。”

黃毛一聽不是對家派來的人,瞬間又挺直了腰桿,“你找人沒問題,但壞了我們的雅興怎麼說!!”

“對!就是!你還踹壞了門,賠錢!”

薄辭深長腿一跨,邁步上前將南明鳶擋在了身後。

男人冷淡的聲音在館內響起,凜冽擲地有聲,“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自己走,或者警察帶你們走。”

“給你們一分鐘時間。”

林深適時地走了出來,他經手過無數案件,見過各色各樣的人。這幾個賭鬼意圖敲詐,他一眼就能看出。

“都這個時候了,我勸你們還是別想着撈油水了。”

“法律規定,聚衆賭博或者以賭博爲業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處罰金。”

“開設賭場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笑呵呵看着衆人,“你們猜,你們這幾個老手,加起來夠不夠判個無期?”

幾名賭徒都被嚇得面色蒼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連收賬的都頭也不回地跑了。

但凡進過局子都知道里面有多不好受,這滋味沒人想嘗第二次!

張文林適才一直往角落挪動,試圖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眼下見衆人作鳥獸散,腳底抹油,試圖混進人羣裏開溜。

南明鳶反手揪着他的領子就拖了過來!

張文林被衣襟勒得幾乎窒息,漲紅臉嗆咳不止:“咳咳……你放開、放開我!”

“好啊。”

南明鳶猛地鬆手,將他狠狠掄在了地上!

她一腳踩上張文林的腦袋,高跟鞋底又尖又細,痛得他發出殺豬一般的哭嚎:“啊啊啊——!!”

南明鳶微微眯眼,輕聲道:“新仇舊恨,我們一起算。”

林深見薄辭深也同仇敵愾,試探着問道:“總裁,要不要……?”

薄辭深搖了搖頭。

這是南明鳶和那小女孩的仇,只有她親自動手,方能解心頭之恨!

南明鳶的拳頭如雨點一般砸下來,拳拳到肉,不多時,張文林的臉便腫成了個豬頭!

“說,是不是你買兇傷人!”

張文林被打得幾乎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嘴上卻還滿口吐髒,“呸!是你個踐人自己作惡太多,關我屁事!你活該!”

不承認?

很好。

南明鳶記得,南語瀟頸後有一道狹長的傷疤,是他毆打所致。

她隨手拿過一條椅子,“咣噹”一下,毫不留情地往張文林頸後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