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孃的,還敢調系姑奶奶我,看我不將你打的落花流水!”楊戰瑛的攻勢越發迅猛。
客司看似被楊戰瑛打得節節敗退。
而在這時,突然一條毒蛇猛地在客司的身後彈跳而起,朝着楊戰瑛砍了過去。
楊戰瑛瞳孔一縮,攻向客司的方位一變,刺穿了毒蛇,卻給了客司有可乘之機。
客司同一時機揚起手中的戰斧狠狠朝着楊戰瑛的腦袋砍下去。
想要回擊已經來不及了,楊戰瑛看着客司的戰斧朝着她的脖頸而來,她腦海裏突然閃過一道記憶。
記憶裏,她的頭掉了下來,她死不瞑目的看着將她腦袋砍下來的客司。
夕陽染紅了她的眼,和戰場上的鮮血淋漓的屍首相得映彰。
‘鏗鏘。’
兵器相交的聲音猛地讓楊戰瑛驚醒過來。
她看着葉遊站在她的面前,手裏的劍抗下了戰斧的攻擊。
葉遊救下了她。
來不及說什麼,楊戰瑛動作迅猛,長槍出擊,直穿過了客司的心口。
長槍攪動,客司心臟瞬間被攪碎。
睜大雙眼,客司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楊戰瑛也像是抽了魂一樣,力氣一泄,險些沒站穩。
葉遊伸手扶住了她,語氣關切,“楊將軍,你沒事吧?可是哪裏受傷了?”
“要不你先去安全的地方,這裏我來收拾。”
反正指揮南疆士兵的將軍都已經死了,其他士兵便是不足爲懼。
葉遊真是想不到楊戰瑛能和客司打戰這麼長時間。
客司可是南疆最強將軍,之前楊將軍和秦宿水都打不過他,都只能防守。
是他看輕女子了,確實,女子也有巾幗英雄的本事,值得讓人欣賞敬佩。
本來國師是吩咐他對客司的,但是傀儡師高影也出現,他得先引高影出來。
但好在,他來的及時,要不然楊戰瑛戰死,夫人不得傷心死。
夫人傷心,國師自然不會高興。
國師不高興,他就完了。
“沒有,我沒受什麼嚴重的傷。”緩和了好一會,楊戰瑛的力氣恢復了不少。
“我只是慶幸自己沒死而已。”楊戰瑛這纔開口對他道,“謝謝你剛纔救了我一命。”
方纔腦海裏出現她人頭落地,死不瞑目,不甘心的恨意彷彿就是真實存在的。
到她開口說話的那一刻,她都感覺自己已經是死人。
這太真實了,真實的她都不敢相信。
畢竟她不是怕死之人,不可能因爲自己受到危險,還沒死就幻想自己的腦袋掉下來了。
“對了,秦嫵妹妹你們可得保護好她,這南疆人的手段太多了……”
“你武功高強,你還是去護着秦嫵妹妹吧。”
“國師已經安排好了,夫人被保護着,不會有危險。”
客司身亡,南疆的士兵猶如破竹被攻滅。
在這時,一個暗衛驚慌的來到葉遊的身邊,“葉統領不好了,國師被傀儡師抓走了。”
“什麼!”葉遊知道國師現在根本就沒有內力,若是被傀儡師帶走,凶多吉少。
在加上國師和樓南本來就是死敵,若是落到樓南手裏,定然不會有好下場。
“楊將軍,這裏交給你善後!”
葉遊立刻召集了其餘帶來的暗衛去追人。
楊戰瑛蹙眉心裏狐疑,國師的實力比她還要強吧,怎麼會突然被人抓走?
但這事不能讓其他太多人知道,否則會影響軍心。
秦嫵醒過來的時候黎明將亮。
“妹妹你醒了。”楊戰瑛連忙將她從木牀上扶起來。
秦嫵揉了揉自己的脖頸,心裏氣惱急了,昨天晚上謝忱言竟然讓暗衛將她給打暈了。
“謝忱言呢?還有,戰況怎麼樣了?”秦嫵立即問道。
楊戰瑛面上猶豫好一會才說道,“國師被抓走了。”
“不過你別擔心,葉遊帶人去救國師了。”
“我也點了五萬精兵去支援了,你放心,國師不會有事的。”
秦嫵猛地從牀上站起來,“讓他不要逞能,偏要,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嗎?”
“知道他的位置在什麼地方嗎?帶我去!”
“國師這麼厲害……”
“他經脈斷了,沒有內力,他就只是一個普通人。”秦嫵說道。
楊戰瑛驚了,“怎麼會……”
她不知道國師內力沒了,早知道她肯定不會讓國師來戰場的。
戰場可不是好玩的,而且南疆人都盯着國師呢,他沒有內力被抓走,不是和待宰的牛羊一樣嗎?
“若是樓南拿國師的命來談判,咱們滅南疆功虧一簣了。”楊戰瑛也不知道爲什麼,特別地恨南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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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南疆就此覆滅,再也沒有南疆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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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在這裏,我現在就立刻帶人去救國師。”
“我要一起去。”
“不行……”楊戰瑛拒絕。
秦嫵扯住了她的胳膊,“好歹他也算是我未來的夫君,他要是死了,我不得守寡,小諾諾也沒有親生父親了。”
謝忱言若是聽到秦嫵承認他是他的夫君怕得高興死。
“好吧,那穿上鎧甲……”楊戰瑛沒辦法拒絕秦嫵,大不了她就多讓一些人守在秦嫵的身邊保護她。
巫山嶺,道路崎嶇,山路蜿蜒。
葉遊帶着暗衛一路追着高影。
高影看向身後追擊的人,眼神一凜視線落在被他捆綁架在馬背上的謝忱言。
果然不出大王所料,謝忱言真的失去內力,變成廢物。
今日,便是要讓大周的所有士兵滅亡。
敢來攻打南疆,簡直不知死活!
葉遊帶人剛追上高影,高影這邊埋伏的五千精兵就衝出來和高影廝殺。
高影帶着暗衛也不過只有百來人。
對上五千的精兵,縱然以一敵百也難抗人海戰術。
“給我殺出一條路,我去救主子。”
數十個暗衛一路幫葉遊開路。
葉遊殺意洶涌,朝着高影那邊而去。
這時被打暈的謝忱言也醒了。
他側頭看着眼前的情況,神情淡定,沒有絲毫的驚慌,他開口,“南疆不是想要談和嗎?樓南呢,本座要見他。”
“國師和我家大王暗中交手過那麼多次,每次都被國師給跑了,這次,國師沒有內力,被我們抓住了,由不得你做主了。”
“哦?”縱使謝忱言被捆綁住顯得狼狽,但依舊傲骨凜然,“你能做得了主,便不必將我綁着抓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