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言找到桑知語時,她還在608房間的牀上。
此刻,傅澤言站在牀邊,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像睡覺中的女孩。
得虧查監控及時,視頻顯示桑知語在宴會上大概東西喫多了,想要找地方散步,就坐電梯到一樓的花園。
隨後,她身體貌似不舒服,手腳軟趴趴的,被兩個服務生架着到這房間。
自己看到的監控是沒聲音的,加上工作人員快進了視頻播放速度,畫面不詳細,傅澤言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由於急着見到她,他沒作多想。
進來房間有一兩分鐘了,自己的腳步聲還算大,桑知語沒睜眼看他。
怎麼叫醒她爲好?
他提醒般地假咳幾聲:“桑助理,你身體怎樣?”
藥效太猛,桑知語其實是昏睡的狀態,整個人像發燒了。
腦子漿糊一片,體內那股空虛和燥熱越來越嚴重,難受得要命。
忽地聽到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她雙腿無意識地摩挲了幾下。
“熱……好熱……我想……想要……”
牀上的女孩有迴應了,不知低聲呢喃着什麼,傅澤言保持好分寸感,就站在牀邊不遠處,重複問:“你身體怎樣?”
說話之餘,他仔細打量她。
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臉頰的兩邊滿是紅暈,像極紅通通的蘋果。
“你是生病了嗎?”他想要上前,依然站着不動,“要不要我打120?”
求生意識驅使着桑知語努力恢復正常,可惜她掙扎無效,抵不過劇烈的生理變化,以及迫切需要解決的生理需求。
她雙手不適地抓着被子,扭動身體。
“給……給我,我想要。”
女孩含糊不清的話語,傅澤言辨別不了說的是什麼,唯有靠近她。
正當他猶豫是否彎腰俯身,靠近她的腦袋,與她對話。
女孩驀地睜眼,平日清亮的明眸,此刻充滿迷離,也充滿勾人心魄的妖妹。
傅澤言心頭一震,緊接而來是心跳快速加快。
失去了思考能力,桑知語自然認不出眼前人是誰,也沒腦細胞去想這件事。
她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騰,體溫高得不像話,猶如置身烤爐。
好……好想要!
映入眼中的男人,正是能幫她解決空虛和燥熱的男人。
難受使桑知語用力地坐起來,想要埋首在男人的胸膛,然後脫下男人的衣物,最後順理成章地做男女之事。
女孩忽然起身,因爲她的動作過大,衣領傾斜,傅澤言得以隱隱約約瞥見藏於衣料下的大片風光。
那半圓的曲線和白裏透紅的白皙,不由使他臉龐發燙。
“桑助……”
試圖用言語來了解清楚女孩的情況,未等他話說完,後面傳來幽冷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麼?”
最快速度趕到酒店,查明瞭桑知語的具體位置,沈辭沒想到自己一找到桑知語,她人是在牀上,面前站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還是她的老闆傅澤言。
縱然從表面上看來,傅澤言衣衫整齊,和桑知語什麼都沒做,但他原先所有的擔心,變成妒意、醋意和怒意。
自己擔心桑知語出意外,桑知語卻和傅澤言在酒店房間裏!
如果自己晚點來,是不是會看到……
念頭一起,沈辭幾乎快控制不住自己,想即刻把傅澤言人道毀滅。
聞言,傅澤言轉身。
有人來了,這人是桑知語的前夫沈辭。
先前的商業宴會上,他們見過。
那時沈辭叫着桑知語‘老婆’,桑知語當衆澄清她和沈辭沒復婚。
有了私心,無可避免地想前進一步,傅澤言這會看沈辭的眼神,和看情敵沒區別。
他神情自若地道:“桑助理好像生病了,我在想打不打120,送她去醫院。”
“生病了?”沈辭劍眉緊皺,快步走到桑知語的身邊,不着痕跡地順手把傅澤言一推,讓傅澤言離桑知語遠點,“我看看。”
沒防備的傅澤言,腳下頓時不穩,幸好平衡力好,否則鐵定摔倒。
又有一個男人出現,桑知語極其茫然。
自己該要哪個男人好?
腦袋即將炸開,空虛和燥熱控制着身體,她難受地重新躺牀上。
哪個都無所謂,快點給她,她受不了了。
沈辭一走近,就看出了桑知語的不對勁。
她眼睛不聚焦,神志不清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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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把手放在她的頭上,測量她的體溫。
肌膚一碰觸,他手心像被灼傷了。
女孩溫度高得嚇人!
這不同尋常的溫度,他臉色不禁一沉,冷眸掃向傅澤言:“你給她吃了什麼?”
憶起沈辭剛剛仿若給自己下黑手的動作,傅澤言立即更靠近些牀邊,離桑知語比沈辭離桑知語要近,伸手即可及桑知語。
“我沒給她喫什麼。”他拿出手機,“我打120。”
沈辭掃了掃傅澤言和桑知語之間的距離,臉色愈發陰沉。
“她需要的不是120。”
說着,沈辭張開雙手,小心地碰觸眼前的女孩。
將女孩一抱而起,他冷眸再次掃過傅澤言:“不用你管這事。”
“帶她去哪裏?”傅澤言邊收好手機,邊擋着沈辭的去路。
“你沒資格質問。”沈辭不悅地抿脣道。
即使清楚桑知語沒喜歡其他男人,在博華集團工作,一直除了工作,沒做別的事情,但不可否認,桑知語傅天天和澤言朝夕相處,傅澤言的綜合條件不差,他依然有一絲擔憂,怕桑知語被傅澤言吸引。
眼下,傅澤言的舉動快碰到他的底線,這使他十分不快。
“論起資格,沈總,你是桑助理的前夫,我是桑助理的老闆,你身份上當然是比我有資格的,不過……”傅澤言頓了頓,“桑助理陪我出席宴會,我有義務確保她的安全。”
“用不着你確保。”沈辭冷聲說完,大步繞開傅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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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傅澤言音量微微拔高,“你是不是送桑助理去醫院?”
“管好你自己!”
留下蘊含警告的一句話,沈辭頭也不回地離開。
而在他懷中的桑知語,忽然被男人抱着,急需男人來解決空虛和燥熱的她,有意無意地在男人的胸膛蹭着,嘴上不忘說:“我……我想要,給……給我。”
女孩不僅用腦袋蹭自己,上半身都在蹭自己,軟綿感襲來,許久沒做過男女之事的沈辭,差一點立起白旗,舉械投降,想將全身精力發泄在女孩的身上。
可看到她傾斜的衣領,露出來的美景,不但自己看到,傅澤言也看到了,他醋意和怒意一下子飆升,極想把傅澤言的眼睛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