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在說什麼?
桑知語半個字都聽不進去。
只要前夫動作不停,在取悅自己即可。
她胡亂地點了點頭,示意前夫速度加快些,讓自己好受點。
面對女孩的點頭,沈辭當她是答應了。
暫時地滿足了女孩,他將女孩的裙子整理成原來的樣子,按了隔板的按鈕。
隔板降下,前後座重新連在一起,司機通過後視鏡,注意到自家boss有話要說,瞬間打起十二分精神。
沈辭吩咐道:“迴天海豐園。”
天海豐園是boss和桑知語的婚房,司機記得清清楚楚,立馬更改路線。
吩咐完司機,沈辭又按了隔板的按鈕。
短短几十秒的時間,只見女孩就壓抑不住,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蹭,抓住他的手,暗示他再度用脣和雙手滿足她的的意味十足。
目的地到達前,沈辭放過經歷了許久,久到他也快壓抑不住自己。
車子終於停在他們的婚房門口前,他迫不及待地抱着女孩下車,快步踏進屋子裏,直奔樓上的房間去。
boss一陣風似的走過,管家懵了懵。
一會後,管家回憶boss走過的畫面,有些疑惑。
boss懷中似乎有人,那人的身形頗爲眼熟。
桑知語?
這不是boss的前妻嗎?
兩人和好如初了?
管家好奇地往樓上的方向盯,試圖得到一手消息。
回到房間的沈辭,將一直在催促和引佑自己的女孩放在牀上,趕忙把房門關上,然後來到牀邊。
理智並未像女孩一樣全部喪失的他,現在有些猶豫不決。
要滿足女孩,同時滿足自己嗎?
真這樣做了,明天她少不得大發雷霆,自己得不償失。
一時之歡和不好的後果,短時間內他做不出選擇。
躺在牀上的桑知語,被藥效折磨已久,體內的空虛和燥熱始終解決不了。
身體到了快爆炸的邊緣,見原先取悅自己的男人就站在旁邊不動,神情似糾結地望着自己,她紅脣一撇:“我要,你給不給?”
沈辭劍眉微擰:“知語,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不立即行動,磨磨唧唧的,桑知語忍不住生氣地反問:“你是誰,很重要嗎?”
“重要。”沈辭強調道。
這問題太重要了,重要到他明天是否撇得清責任。
桑知語早已沒了耐心:“你做不做嘛?”
說着,她用着軟綿無力的雙手撐着牀起來。
即使沒了理智,認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但這裏她生活了三年,環境十分熟悉,肢體記憶仍存在,她一起來就朝着浴室走去。
男人不肯和自己做,體溫又滾燙得她如同被火爐烤着,她必須想辦法降溫。
女孩跌跌撞撞地走路,沈辭放心不下,急忙上前扶住她。
這一扶,桑知語順勢倒在沈辭的懷裏。
男人的體溫比自己低,貼着他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她不滿足於此,本能條件反射地踮起腳,雙手緊緊懸掛在男人的脖頸上,紅脣直接印在男人的薄脣上。
女孩的投懷送抱,附贈香吻,沈辭完全抵擋不住佑惑。
脣舌交纏,口生津液,他下意識去掠奪,呼吸漸漸紊亂。
這一瞬間,他腦海中拋掉猶豫不決。
先把眼前女孩希望他做的事情給做了,他也壓抑不了渴望,想享受一時之歡。
至於明天女孩的大發雷霆,他慢慢受着便是了。
此刻,不止桑知語的體溫滾燙,環抱着她的男人體溫也飆到最高,一手逐漸從她的腰背往下移動,直至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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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知語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再次躺在牀上的,只知男人跪趴在自己上面,高大的身軀將自己壓得死死的,攻城略地般地吻住她的紅脣,她清楚男人即將解決她的燥熱,填滿她的空虛。
夜很長,月色美麗,真正的春色盎然正在上演。
不知過去多久,受不了的女孩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沈辭捨不得鬆開懷中的女孩,像極藤蔓纏繞着她,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視她。
距離上一次做男女之事,已將近一年,這一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但今晚又徹徹底底地擁有她,他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不由勾起脣角,眸中染上笑意。
***
次日中午。
桑知語是被燦爛陽光給弄醒的。
一睜開雙眼,她大腦空白一片,記憶仿若丟失了一部分。
她是誰,她在哪?
短暫地失憶過後,她望着天花板,產生迷茫。
她新租的房子,天花板不長這樣啊。
桑知語本能地想伸個懶腰,怎料,身體一動,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道被什麼纏着了,脖子也似有什麼抵着,控制住她的四肢,她頓時一驚。
當目光移動,她眼中映入一張線條流暢的側臉。
沈辭!
他埋首在她的肩膀上,睡得滿臉香甜。
本來是小小的驚嚇,立刻變成伴隨怒火的震驚!
他大爺的,前夫爲什麼在她的牀上?
他昨晚趁她睡着時,不要臉地溜進她家,爬上了她的牀?
正想發脾氣,她餘光不經意掃掠到周圍,意識到另外的不對勁。
這不是她家!
這是她和沈辭結婚前,她選定的婚房!
她怎麼會在這?
疑惑浮現,桑知語一把推開前夫的腦袋,略帶凶狠地道:“姓沈的,給我醒醒!”
被推的那一刻,沈辭就已經醒了。
看着氣鼓鼓的女孩,他毫不意外。
昨晚做完事後的清潔工作,給女孩穿上睡衣,他便做好了承受她大發雷霆的心理準備。
沈辭調整了一下躺姿,忍住將女孩摟入懷中的衝動,若無其事地問:“你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
說到身體不舒服,桑知語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腰痠背痛的,自己似被車碾壓過,尤其是雙腿超級痠痛。
這非常不對勁!
她騰地坐起來,怒目圓瞪:“我爲什麼在這?”
沈辭也跟着坐起來,與女孩平視。
“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一點嗎?”他希望她記得一點,不然,不知道她要生氣多少天,遭罪的是自己。
“昨晚?”桑知語皺眉,“昨晚我陪我老闆參加商業宴會,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