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戰走了後,寧沫第一時間掀開了自己的衣服,還真堵奶了。
這該死的男人!寧沫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抱起了宸宸:“宸宸,珩珩你們,媽媽需要你們的幫助!”她說着就讓宸宸喝起奶了。
等兩娃喝光了後,纔得到釋放,之前的疼痛有多劇烈,此刻的輕鬆就有多愉悅。
當然還有一點硬塊還是有點疼,不過跟剛開始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
而後她就給自己按摩了起來,直到兩側的硬塊消失。
奶量大的人就是有這種煩惱,稍微擠壓就擠奶了,她睡覺的時候都不敢側睡。
雖然痛苦點,可是看着這兩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兩個小傢伙一點一滴地長大,什麼都滿足了。
翌日,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了地上,喚醒了沉睡中的城市。
寧沫身着一襲簡約時尚的連衣裙,坐進了自己豪華跑車的駕駛座。隨着引擎的轟鳴聲響起,車輛緩緩駛出車庫。
別墅大門自動敞開,展現在眼前的景象讓寧沫微微一愣——只見那個男人靜靜地倚靠在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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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依舊穿着昨日那身衣裳,右手正夾着一根香菸,送到脣邊猛地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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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繚繞間,彷彿將他環繞其中,更襯得他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他的眼神迷茫空洞,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然而當聽到大門開啓聲時,他瞬間回過神來,轉頭望向車內的寧沫。
目光交匯的一剎那,他迅速用手指掐滅了手中的菸頭。
“沫兒!“他的嗓音帶着一絲沙啞,或許是因爲抽菸過多,亦或是整夜未眠所致。
兩人對視着,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瀰漫着一種難言的靜謐氛圍。
終於,寧沫還是踩下油門,毫不留戀地駕車離去,留下羅戰獨自站在原地,默默凝視着她漸行漸遠的車影,直至完全消失在街角盡頭。
沒過多久,寧沫抵達了賀震廷的家門口。
一推開門,一股撲鼻而來的濃郁香氣便鑽進了鼻腔裏。
原來,賀媽媽早已燉好了一鍋鮮美的濃湯等待着她的到來。
面對賀媽媽的熱情款待和那濃郁的湯味,寧沫實在無法拒絕這份好意。
說來賀媽媽做飯的手藝雖不算精湛,可這煲湯的技術就是爐火純青了。
飯桌上。
“寧沫啊,你說當警察到底有啥好的?每天起早貪黑,忙得連軸轉,根本就沒有屬於自己的一點私人時間。這樣下去,想要談個戀愛都難如登天吶!”
賀媽媽一邊說着,還一邊若有所思地朝着正在埋頭喝湯的賀震廷瞥去一眼。
然而,對於母親的暗示,賀震廷卻恍若未聞一般,依舊自顧自地喝着湯。
眼看着賀媽媽的眉頭都要夾死蒼蠅了,寧沫趕緊出聲勸慰道:“阿姨,您先別急嘛。說不定那個對的人就在警察局裏!”
“我也希望如此啊,可是他們局子裏千篇一律都是男人,難道要讓他去找個男人談戀愛不成?”賀媽媽氣呼呼地反駁道。
話音剛落,她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睜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賀震廷,“不對,震廷,你老實告訴我,你該不會……”
賀震廷終於抽空搭理了一下這位憂心忡忡的老母親:“不會什麼?”
“你該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賀媽媽終於還是忍不住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咳咳!”聽到這話,賀震廷差點一口湯直接噴出來,但最後還是強行忍住並嚥了下去。他
他有些無奈,只能趕緊對着寧沫悄聲解釋道:“你別聽我媽胡說,她就是在家裏太閒了!”
寧沫當然不可能相信,這賀震廷的外形和性格就不是那種人,但還是促狹道:“那你可要趕緊行動哦,免得她胡思亂想!”
他心裏也很想這麼做啊,不過這還要看某個人的意思呢。想着他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了寧沫那張毫無瑕疵的美麗臉龐。
然而,當看到寧沫那雙清澈如水、坦誠直率的眼睛時,他只好默默地將那份心意深埋在心底。
然後藉着喝湯的動作,巧妙地掩蓋住了自己眼中流露出的深情厚意。
此刻的安媽卻開始仔細端詳起自己的兒子來,突然雙手一拍,大聲說道:“哎呀,震廷,你可是三代獨傳,可千萬不能讓咱家斷了香火啊……”
面對老媽如此神經兮兮地念叨,賀震廷嘆了口氣,二話不說,迅速端起原本準備慢慢品味的那碗湯,咕嚕咕嚕兩口便一飲而盡。
“媽,寧沫,我已經喝完了,局裏有緊急事情等着處理,我先走了!”
話音未落,他甚至不等賀媽媽做出迴應,套上自己的外套就頭也不回地匆匆離去。
望着兒子像逃跑一樣急匆匆離開的背影,賀媽媽越發堅信自己的猜測沒錯。
起初,她還曾懷疑過自家兒子是否對寧沫有意思,所以纔會心甘情願地鞍前馬後地幫忙。
可這都多長時間了,兩孩都4個月了,他愣是一點動靜也沒,所以她就覺得自己想多了。
“寧沫,你說震廷會不會……”
寧沫啞然失笑:“姨,別人有可能,賀大哥絕對不可能的,你就放心好了。”
“真的?”賀媽媽還是狐疑着。
“當然了,我賀大哥多剛猛的人……”
雖然有了寧沫的肯定,可賀媽媽還是有點不相信,畢竟從小到大,現在都三十多歲了,自己兒子真的是一個女朋友都沒交過。
之後寧沫就去上班了。
今天還是選擇在急診坐診,這裏的工作是繁瑣而又忙碌的,可也是最鍛鍊人的地方。
一整天下來,寧沫肩膀已經痠痛不已。
收拾好東西,她就去接兩個孩子了,只是又被賀媽媽抓着研究賀震廷到底是不是同性戀。
這種事情她哪裏好參與,藉着那天上黑壓壓的一片,她才得以遁走。
只是半路上那雨就下起來了,一直到了別墅門口,那稀里嘩啦的雨還不見停歇。
雨幕朦朧之中,寧沫隱約看見門口站立着一個身姿挺拔如松的男子身影。
他身上已換上一套輕便舒適的黑色運動套裝,但此刻卻被雨水溼透,顯得有些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