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你沒走

發佈時間: 2025-02-13 18: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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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上前,她朝着走在前面的兩個人微微頷首示意道:“辛苦了!“

“安總,很榮幸能幫助這些孤苦無依的老人。”

“是的,略盡綿薄之力比不做什麼都強。”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張朋友和劉華。

張朋友擁有一副極具親和力和感染力的歌喉,而劉華則以熱情風趣見長,他們兩人是最好的拍檔。

今天是21號,未來的三天裏,她決定讓公司將暫停他們所有對電影的宣傳活動。

只需要他們來到這裏,爲醫院裏那些無依無靠的老人們送來歡樂與溫暖。

一旁的臧之畫遲疑地看向了寧沫:“安總,我知道您善良,可24號電影就要上映了,咱們是不是不應該在此浪費太多的時間,這個事情完全可以等24號之後的。”

寧沫莞爾一笑:“正是因爲24號電影要上映,我才做此安排的。”

她說完就對臧之畫耳語了一番,後者連連稱是,而後直接離開了醫院。


看着離去的身影,寧沫不禁苦笑,想不到她現在也變得市儈了,想做好事的同時還不忘爲自身爭取最大的利益。

之後寧沫給兩位正當紅的明星慎重地一位位介紹那些老人,即便大多數的老人都不認識他們兩位。

不得不說效果是顯着着,起碼這一晚上這一層樓的氛圍是溫馨和諧的,歡聲笑語更是不間斷。

所以即便沒有了親情,這個世界還有比親情更難能可貴的情感的。

活動結束的時候是9點,同其他人告別後,寧沫便驅車前往了賀家。

到了賀家門前,寧沫擡手輕輕叩響了門鈴。

她原本以爲來開門的會是賀媽媽,但令她意外的是,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剛剛回家,甚至還來不及換上便服的賀震廷。

寧沫微笑着主動打招呼道:“纔回來?”

此時,正在客廳裏的賀媽媽聽到聲音,忍不住開口抱怨起來:“可不是,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是這樣了,也不知道整天究竟在忙些什麼。”

說罷,賀媽媽又轉頭看向寧沫,關切地問道,“小沫,你看看他這黑眼圈,肯定又是沒休息好。要不要給他扎幾針調理一下?”

寧沫順着賀媽媽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賀震廷眼底有着淡淡的烏青,顯然是嚴重缺乏睡眠所致。於

是她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賀大哥,我給你鍼灸一下吧。”

一聽這話,賀媽媽立刻來了精神:“震廷,就讓寧沫給你好好治一治。你看看你每天都這麼忙,我真擔心哪天白髮人送黑髮人!”

“不用了吧。”賀震廷看着一臉疲憊的寧沫,幾乎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

看着他媽固執的表情,他只好解釋道:“y國和華國的人都已經走了,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應該不會像之前那麼忙了。今天好好睡一覺,明天就能恢復過來了。”

賀媽媽對兒子的說法表示懷疑:“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這有什麼好欺騙您的,”賀震廷說着將目光投向寧沫,關心地問,“倒是你,今天怎麼也這麼晚纔回來?”

而後寧沫便將醫院裏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講述了一遍,賀媽媽聽完後不禁感嘆連連。

“怪不得你之前打電話來說會晚些過來接我們,原來是這樣啊,他們的確很可憐。”賀媽媽一邊說着,一邊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兒子。

與那些人相比,自己的兒子不結婚、不要孩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想到這裏,賀媽媽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頭,溫柔地說道:“震廷啊,媽媽已經想開了,你什麼時候把你的男朋友帶回家讓媽媽看看吧!”

寧沫驚訝得嘴巴都張成O形,難以置信地看着賀震廷。難道他真的是同性戀?

看到寧沫那滿臉震驚的表情時,賀震廷原本就黑的臉變得比黑炭還要漆黑,心裏暗自叫苦不迭,他媽真是會幫倒忙啊。

“媽,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賀震廷急忙解釋。

然而,賀媽媽卻不以爲意,反而安慰道:“好啦,媽都明白,你就別再掩飾了……”

看着這焦灼的母子倆,這麼私密的話題,她這個外人還是不參與的好,所以還是腳上抹油,溜之爲好。

想着寧沫對着嬰兒牀上的兩個小傢伙做出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一只手抱住一個寶寶,悄無聲息地走出了賀家。

等寧沫的車駛向了別墅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人攔住了。

賀震廷不是說華國的人都走了嗎?怎麼他還在,而且前兩天可沒攔着她,今天怎麼攔住了?

“麻煩讓開!”寧沫邊開着車邊對着前面的羅戰喊道。

可後者卻是置若罔聞般,不怕死地徑自走了過來。

真是不要命!

寧沫一邊在心裏暗罵着,一邊猛踩剎車。

畢竟無論是爲了家裏的兩個孩子,還是爲了遠在京都的兩位老人,她都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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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反應及時,最終,她成功地將車子在距離那個人僅僅半米的地方停下。

“羅戰,你想死的話請自己找個地方去,我可不想背上肇事的罪名……“寧沫怒氣衝衝地下了車,衝着那個不要命的人大吼道。

然而,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被對方緊緊地抱住了。

“沫兒,你沒走?“羅戰的聲音帶着幾分難以置信和不確定,抱着她的手臂也微微顫抖着。

當真正感受到她的體溫時,他心中懸着的那塊大石頭才終於落地。

“簡直是莫名其妙,這裏是我家,我爲什麼要走?“

寧沫試圖掙脫開他的擁抱,但羅戰的手臂卻如同鋼鐵般堅硬,牢牢地困住了她。

“我以爲……以爲你又像上次那樣逃走了……“他喃喃自語道,頭深埋在她的頸窩處。

而後寧沫的身體猛地一僵,只因爲她感覺到有一滴溫熱的液體順着自己的脖頸滑落,然後滲入了背後的衣服裏。

那似乎是……淚水?這個一向堅強的男人,竟然在她面前第二次落淚了?

第一次是在夢境中,當時她是靈魂的狀態,雖然也震撼,可沒有此時來得這般強烈。

寧沫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一種陌生的情緒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