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問的桂氏險些沒被嚇死。
她萬萬沒想到,跟攝政王有干係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兒!
桂氏忙跟世子妃道是不是她搞錯了。世子妃卻搖搖頭,她也不說自己是怎麼知曉的,只說這件事情屬實。
沒說兩句,又追問董挽容跟攝政王是什麼關係。
可桂氏在那一刻,更想知道她家女兒跟律棲沉是什麼關係!
立馬搪塞了世子妃,送客後就親自跑來找董挽容了。
董挽容是萬萬沒想到,竟這樣走漏了風聲。她記得她避開了路人啊……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王府被不少人監視着,那些人藏在暗中。
其實那一點她在原著中也有描寫吧,可去的時候怎麼就忘了呢?唉,但其實,她又沒那個本事偷偷約律棲沉出來啊,只能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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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請攝政王辦事的代價,就是入他的夥,站他的隊。她這算是把中立派的便宜爹給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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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容容,你是什麼時候同攝政相識的?你去攝政王府,是爲了瑞璟的事吧?”這麼一看,容容好像跟攝政王關係還不錯。
董挽容躲開桂氏如炬的目光,對於她的逼問,頗有些欲哭無淚。
“上次王爺帶着小殿下來府上,我跟王爺見了一面,就認得了。”董挽容含糊道。
桂氏記得那次,攝政王是貴客,貴客臨門,她作爲主母本該去迎接,但董欽卻告訴她攝政王不喜歡大動干戈,只叫她做好自己的事情。她立馬吩咐人置辦了豐盛的晚宴,她親自操持,就怕攝政王要在這邊用膳。
結果他只是特來和董欽議事,待了大概半個時辰就走了。
桂氏還不知道董挽容就在那短短半個時辰裏,和攝政王見了一面。
“然後呢?”桂氏又問。
攝政王不可能因爲一面之緣就幫她。
董挽容的腦子飛速運轉着。
她呼吸微緊,瞧着桂氏的美眸,總算是想到一個理由。她道,“娘,這次哥哥是跟襄世孫發生了矛盾來着,女兒當時也是着急,就想着,襄王唯王爺馬首是瞻,去求王爺,沒準他能勸住襄王。女兒實在是無知,竟想直接入府尋王爺,卻不成想王爺真叫我進去了!”
董挽容裝作震驚,隨後又瞭然,道,“現在一想,應該是因爲爹爹吧,王爺早就想將爹爹拉入麾下,此事也算是順水推舟。”
她說的好像頗有道理,桂氏擰眉思索片刻,她自個兒竟也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這時董挽容又說,“要不然,我也就和王爺見過那麼一次,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我入府?”
這是表明除了董府那一次,她沒再和律棲沉見過面。
這話一出,方纔那話頓時就可信了一大半,桂氏確實也信了一大半。
原真是這樣,王爺早就想拉董欽入他麾下。
她應了董挽容一聲,知曉她跟律棲沉沒有別的關係,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還是該失望。只是笑道,“娘知道了,你去找你二哥吧。”
董挽容見她信了,微鬆了口氣兒,就離開了主院。
對不起了便宜爹。
不過沒關係,律棲沉肯定是最後的贏家,你這會兒就站隊,其實也不錯的。
被迫站隊的董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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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桂氏是怎麼跟董欽說的,董挽容就不得而知了。她只知道律俊曦下午來了王府,是來找董瑞璟的,董挽容瞧他也沒傷到哪裏。
他上來就跟董瑞璟稱兄道弟的,好似之前並未發生什麼矛盾一般。
董挽容在一旁看的稀奇,心道有權勢就是好哇。
只是瑞佑見到律俊曦,卻沉默許多,他還是不喜歡他。但是一想到二哥因他受的苦,他就收斂下來,坐在那裏,整一個沉默寡言的小朋友。
律俊曦上去打招呼,他也不說話。董挽容在一旁拍了拍他,叫他應人。
畢竟人家笑面迎人,他這麼冷着也不像話。
屋裏來了外男,董挽容要避嫌。只與他打個招呼就走了。
回到池雲苑裏,她卻在想要不要請律棲沉吃個飯,感謝感謝他。
不過她很快就把這個想法趕出了腦海。
一是就算律棲沉幫助了她,她也沒跟他熟到那一步。二是他一定會拒絕,她可不缺她請的這頓飯。她也不想讓他覺得她在巴結他。
罷了罷了,她爹被迫站隊,就當是她感謝他了。想必他也不缺她這一聲謝謝呢。
董挽容想着,便暫且放下這事兒。
她又拿出筆墨紙來。
這幾日她一直想重操舊業,寫點東西出來。可又抑制自己,不該如此。但忍了好幾日,屬實是手癢啊。
她劇情都編出來大半了。
而且當古代閨秀實在是無聊啊,她也不太喜愛原主精通的跳舞、琴棋書畫,只是偶爾寫寫字打發時間。
思慮再三,董挽容終於還是寫下了第一個字。
她在這邊的筆名,天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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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挽容過來這麼久,很少跟原主的小姊妹們打照面。
終於在這一日,有人約着她出去玩兒。
董挽容沒有拒絕,原主交往的人裏,有些人還是可以結交的,而且,她不想一直待在閨閣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古代又沒有手機玩,而且她創作也是需要靈感的。
約她的小姊妹叫邱詩予,她還約了另外一個人,許繡。
惡毒女配身邊也是有“好姐妹”的。董挽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倆,總之,如果放在董挽歆的角度來寫,那只能用尖酸刻薄來形容。
可是她們也是真跟原主玩的好,曉得她不少祕密,知道惡毒女配的真面目。當然董挽容也知曉她們的。
“對了挽容,你家那個庶女怎麼樣了?”邱詩予問。
三人沒坐馬車,就是隨便逛逛,邊走邊聊。
董挽容一愣。
邱詩予繼續道,“你上次還說要想個法子整蠱她,還說要毀她的容呢,結果呢,我怎麼聽說你把自個兒給傷到了?現在好是好了,但你不教訓她麼?”
董挽容見她上挑的眼角,回憶起這些話,心緒頗爲複雜。
許繡也道,“庶女真是太討厭了,我家那三個,一心想往高枝兒上攀,也不怕掉下來摔死,真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