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好好配合醫生,有什麼事都不能瞞着我。”
“一有不舒服要及時跟醫生說。”
陸景安抱着她坐在沙發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一雙繾綣着溺人的溫柔地黑眸靜靜地黏在她身上。
聽她一本正經地跟自己囑咐着。
姜聲聲說完,這才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一直緊緊地黏在自己身上。
用食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胸膛,皺眉道:“你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
“那你不要總是看着我,認真聽。”
“認真聽着呢。”陸景安失笑:“我寶貝這麼好看,爲什麼不能看。”
姜聲聲:“……”
“寶寶,我聽話的,你放心。”
他掐着她的腰,見她一臉鬱悶,微啞的聲線伴隨着勾人的纏綿,敲擊在她耳膜之上。
沒等姜聲聲說話,他脣就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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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具親略性地攬住她親吻着,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自己的懷裏。
姜聲聲眼睫顫動着,男人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灼熱的氣息縈繞在自己鼻息之間。
他像是得到了一個可口美味的食物,吮着她的脣,不緊不慢地品嚐着。
過了不知道多久。
他才饜足地鬆開她。
姜聲聲喘着氣,眼尾都紅了,聲音柔柔的低低地:“我發現你現在腦子裏整天想的就是這些事。”
陸景安不僅不反駁,反倒一臉贊同:
“一看到自己喜歡的寶貝在自己面前,真的無法控制。”
姜聲聲用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但是你這節奏也太頻繁了,顯得……”
“顯得什麼?”
她絞盡腦汁地想了想,最終找到了一個合適他的形容詞,嘴巴張了張,紅着臉道:“有些小變態。”
陸景安低低地笑出聲:“寶寶,我在你這眼裏就這樣的形象。”
“你在我面前跟在大衆面前反差感,那可太足了。”
在公衆面前,疏離感禁欲感妥妥一個高嶺之花。
而在自己面前,妥妥就是一個黏人的狼系男友。
天天在網上學習,一到晚上就開始拉着她鍛鍊交流。
陸景安勾脣:“那也行。”
“只要是寶寶給我取的外號,我都喜歡。”
他挑起她的下巴,璦昧道:“不過既然都給我取了這個外號,那晚上能不能給我一個福利。”
姜聲聲:“……”
想要推開他站起身,結果腰肢一直被他扣着,完全掙脫不開。
最終她只能說出:“不跟你說啦。”
捧着他的臉,認真說道:“總之,你要好好配合醫生知道嗎?”
他指腹輕輕撫摸着她嬌嫩的臉龐,溫聲道:“聲聲,你現在情緒太緊繃了。”
雖然她努力地強撐着,可每每他夜裏難受起來的時候,回到牀上的時候,她顫抖的眼睫毛以及緊繃的身體反應總是暴露着她的心緒。
姜聲聲抿抿脣,解釋道:“你要手術我肯定擔心。”
“等你手術成功之後,我就能天天睡好覺了。”
陸景安脫口而出:“可是手術不一定能成功。”
這話一出。
他神情愣了下,再去看姜聲聲,她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殆盡,甚至隱隱發白。
委屈地看了他一眼,直接用力的推開他,站了起來跟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陸景安有些慌了神,張口:“聲聲,我……”
“手術一定可以成功的。”她吸了吸鼻子,低頭癟嘴道:“我不愛聽你說這句話。”
陸景安話說出口之後就後悔了。
但實在是關於這個手術,自己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所以想在有限的時間裏,跟她多留下一些甜蜜地回憶,不想讓她一看到他,就被各種擔憂的情緒給圍繞着。
他剛往前走兩步。
原本低頭的姜聲聲就仰起頭,一雙眼眶泛紅,癟了癟嘴:“陸景安,我不想聽這些話。”
他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拉進懷裏。
正好她的眼淚落到他的手臂上,溫熱的眼淚狠狠地灼傷了他的心。
讓他心臟都懸了起來,語氣的從未有的慌張,輕聲細語地哄:“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哭好不好。”
她雙手環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悶悶地說:“不要說這種話,手術一定會成功的。”
“嗯。”他手輕拍她的胸膛,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會成功的。”
“我會一直陪着你的,聲聲,不要害怕。”
姜聲聲沒在說話。
直接猛烈地咳嗽起來。
“怎麼又咳了,等會拿點藥吃吧!”陸景安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伸手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又伸手拿起紙巾幫她擦眼淚。
姜聲聲啜泣着,回答:“不知道,突然就咳嗽起來。”
陸景安摸摸她的臉,臉頰輕貼她的臉:“那等會看一看醫生吧,拿點藥吃。”
“嗯。”
“不哭了好不好,是我錯了,我說話沒經過大腦,不應該這樣說的。”
“嗯,你以後不許在這樣說了。”
“不會了。”
*
顧家。
柳泊去世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顧家。
顧母看着正跟顧銘商量着婚禮流程的柳溪溪。
“你家裏現在父親死了,家裏又被封了,不回去關心一下家人?”
柳溪溪愣了下:“這些事三個哥哥自然會處理,我回去之後,他們還得分心來安慰我,我回去也沒用。”
“而且現在是個成年人了,得學會不給別人添麻煩。”
顧母抽了抽嘴角。
她又陰陽怪氣地說:“父親都死了,你還有心情辦婚禮,這心態也是挺好的。”
“按照我看你們這個婚禮其實可以拖延一下,等到你的孝期過了再舉辦。”
柳溪溪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不甘示弱地說:“我爸爸之前那麼疼愛我,知道我要結婚了,想必在天之靈也會爲我感到高興。”
“怎麼可能會希望女兒原本籌備的好好的婚禮,就因爲他的這些事情給取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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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可真會上升道德,這些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是個不孝的人呢。”
顧母:“難道不是嗎?”
“我怎麼就是了。”柳溪溪不客氣回懟:“阿姨天天針對我,很有意思?”
“當着我的面一直提我去世的父親,不管從哪方面都讓人很誤會。”
顧母眯眼:“比如……”
柳溪溪:“第一是:我作爲他的女兒,你一直在戳我的心。”
“第二是:你這麼激動,不知道的以爲是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麼,現在他去世了,所以你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