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心聽不下去了,直接翻臉厲聲呵斥。
“你閉嘴!夏夏的設計到底是不是和威廉合作的,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禮物是送給我們的,我們喜歡就行,用得着你那麼多話?
今天是我們家的家宴,你如果要是不想呆就立刻走!”
夏芳菲恨得牙癢癢,沒想到都說到這份上了,賀蘭心竟然還閉着眼睛包庇她。
她深吸一口氣,裝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阿姨,您不在圈子裏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很嚴重,威廉大師雖然只是一個設計師,但是他的人脈非常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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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家雖然是華都的第一大家族,但如果因爲這麼一套首飾得罪了威廉,會給戰家的企業帶來很多麻煩的。”
寧蕾道:“你想多了,我之所以認出這套首飾是威廉的作品,不僅是上面有威廉的私人標誌,還因爲我曾經親眼見過這套首飾。”她臉上已經開始浮現不耐煩了,“我比你更清楚這套首飾的真假。”
夏芳菲忽然安靜了一瞬間,聽了寧蕾的話,氣得兩眼在冒火。
賀蘭心就算了,她根本不知道寧蕾圖什麼,這麼捧着喬伊夏,就不怕以後被她踩在頭頂上耀武揚威嗎?
而且她纔不相信喬伊夏真的能和威廉合作。
未婚先孕跑到國外去生子是真,至於留學,鬼知道是哪個社區大學唸完鍍個金。
“如果你要是見過那更嚴重了,喬伊夏,你該不會是高仿的吧?
這些設計就算是私人訂製不對外銷售,上面也是有非常獨特且唯一的編碼,你該不會以爲仿了威廉大師的標誌就能矇混過關吧?”
夏芳菲說的盡興,但是喬伊夏臉上卻一點被揭穿的羞惱都沒有。
她坐在戰塵爵的身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說完了嗎?夏小姐的想象力可真是豐富。這一會兒都從我借威廉老師的名聲變成了我抄襲了。”
戰塵爵也黑着臉在喬伊夏的身邊開口。
“二哥,如果不是你親口說找了個明星,我還以爲你是找個狗仔呢!
開篇一張圖內容全靠編,估計那些不說人話的營銷號要是有了她,業績全都不用愁了。”
“你……”夏芳菲臉色有些羞惱,“三少,我也是爲了你好,傳出去你有個抄襲的老婆,你得丟多大的臉。”
“爲了我好,就污衊我老婆?你這個邏輯可真厲害。”戰塵爵冷笑。
“什麼污衊?”
今天夏芳菲丟了一個大臉,還得罪了戰家人,如果她今天不能狠狠地從喬伊夏身上撕下她僞裝的一層人皮,她根本就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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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都是戰家的兒媳婦,賀家人要那麼偏心。
夏芳菲氣得跳腳,指着喬伊夏語速飛快地開口。
“明明是她有問題,你們卻全都當做看不見,我爲你們好指出來,結果你們反到都來指責我!
她懷着孩子,一個人在國外,以前學習成績也不好,你們以爲她真的能和威廉大師搭上關係,還合作?她憑什麼?”
“就憑威廉是我的老師啊。”一直沒怎麼開口的喬伊夏看着歇斯底里的夏芳菲,忽然開了口。
“五年前我在M洲皇家設計學院就讀,參加了學校當時舉辦的一個設計大賽,作品意外被威廉老師看到,他很欣賞我,問我願不願意跟着他學習。
而這個作品,正是我畢業前夕,和老師一起合作的。”
“這不可能!!”夏芳菲的眼睛瞪得極大,滿臉的難以置信,“你說謊!”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學校的官網上去查看往屆優秀的畢業生宣傳,我想你應該能認得出我的照片,如假包換。”
喬伊夏說的輕飄飄,但是落在夏芳菲的耳朵裏,卻如雷鳴一樣。
她臉色瞬間慘白,難看的要命。
她仍舊不死心,但是戰先平已經沒了耐心。
“好了。”他沉着臉,眼底已經有了怒火,“今天這這場鬧劇到此爲止!老二,以後不要什麼人都往家裏帶。
這是是家宴,以後你再帶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進門,影響一家人心情,別怪我打斷你的腿!”
夏芳菲的腿一軟,忽然就跌在了地上。
戰父的話,簡直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
什麼叫做不三不四的人?
她是戰塵宇要娶的人,戰父怎麼能這麼說她!
戰塵宇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也散了,他的眼神很冷,垂眸看着夏芳菲的時候,寒得彷彿能瞬間結起一層冰。
“原本覺得你還挺聽話的,沒想到,竟然這麼也這麼不識擡舉,滾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身邊。”
夏芳菲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塵宇,你說什麼?你不是說了要娶我?”
“娶你?你想什麼美事呢?你情我願,我出資源,你出人,不過就是玩玩而已,想結婚,夏芳菲,你把我當成什麼冤大頭了?”
“不,塵宇,你不能這麼對我。”夏芳菲聲音都有些歇斯底里,然而戰塵宇卻完全不爲所動。
夏芳菲氣怒之下,竟然一把抓起旁邊的紅酒朝着喬伊夏砸了過來,一臉恨意,“都怪你,你這個踐人!”
她的動作太快,衆人都來不及反應。
坐在她旁邊的戰塵爵眼疾手快,一把伸出胳膊擋在她的臉前面。
酒瓶砸在他的胳膊上,發出沉悶的嘩啦一聲,頓時四分五裂。
紅酒和碎玻璃混着飛起來,濺了喬伊夏一身。
喬伊夏顧不上身上的污漬,連忙拉下戰塵爵的胳膊,仔細地檢查,“你有沒有事?”
戰塵爵悶哼了一聲,避開她的手,“沒事。”
喬伊夏一看他的臉上,就不相信,直接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不可能,肯定受傷了,給我看看。”
喬伊夏身上的裙子是白色絲制的,紅酒大半都噴在了她的胸口,瞬間就溼透了。
甚至能夠清楚的看見裏面的內衣花紋,還有美好的弧度。
戰塵爵的臉頓時就黑了,直接躲開她的手,一把扯過旁邊抱枕塞進了她的懷裏。
“擋好!”
坐在旁邊的賀蘭心也被嚇到了,本來還很擔心兒子,但是看見他們倆的舉動,頓時沒忍住笑了。
想到一個酒瓶頂多也就是砸青了破點皮,賀蘭心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她輕咳了一聲,“你們上樓去看,如果真的傷到了順便擦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