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有種的,你要是我手下的兵,我保準讓你知曉花兒是怎麼紅的。”羅戰臉色陰沉,目光冰冷地說道。
“只是很可惜我不是。”歐陽鍩嘴角微揚,毫不畏懼地迎上對方充滿殺氣的眼神,並刻意挑釁着。
兩人對視片刻後,眼中再次燃起熊熊戰火,彷彿要將彼此吞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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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寧沫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瞧見了正劍拔弩張、針鋒相對的兩人。
儘管他們並未爭吵,但寧沫還是敏銳地嗅到了空氣中的火藥味,不過她卻選擇忽略了。
“看來你們兩個相處得不錯嘛,不過先別急,等我幫他換完藥,你們再繼續吧!”寧沫打趣着。
而後他走到羅戰身邊,動作嫺熟地爲其更換剛研製成功的藥物。
爲了能讓羅戰早日康復,她可謂是耗費空間裏不少名貴藥材和精力。
換藥完畢,寧沫直接抱起兩個孩子準備返回樓上。
臨行走寧沫衝了歐陽鍩點了點頭,交換了彼此都懂的表情。
她一走,屋內頓時陷入一片沉寂。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皆感到有些尷尬。
最終,還是羅戰打破沉默,冷冷地問道:“天色已晚,你還不走?”
“你都沒走,我憑什麼要走!所以我跟安安說了最近都在這裏住下了,理由是方便照顧你!”歐陽鍩理直氣壯地迴應道。
“我不用你照顧!”羅戰冷聲道。
“可我就偏要照顧,怎麼樣?是不是要上廁所了?”歐陽說着就要扶着羅戰起來。
他雖然不待見這個羅戰,可既然答應了安安,那就要盡心盡力。
看着絲毫不爲所動的羅戰,歐陽心裏暗自嘀咕:“這傢伙還挺能忍啊!”
但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地問道:“你確定不要去?”
不等羅戰點頭,歐陽就得意洋洋地吹起了口哨來:“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
隨着口哨聲響起,羅戰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緊緊咬着牙關,努力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應。
然而,歐陽似乎並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繼續吹奏着那惱人的旋律。
漸漸地,羅戰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彷彿熟透的蘋果一般,但他依然強忍着不去迴應歐陽的挑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歐陽鍩吹得口乾舌燥,喉嚨也開始有些發疼。
終於,他率先敗下陣來,停下了吹奏,端起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喝完水後,歐陽彷彿想到了什麼,就見他笑得一臉盪漾:“這憋久了可是對腎不好……你說一個腎功能不好的男人,安安還會喜歡嗎?”
聽到這話,羅戰像被抓住了軟肋,他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在掙扎片刻之後,羅戰猛地一咬牙,直接把手搭在歐陽的肩膀上,借力站了起來,而後在歐陽鍩幫助下,解決了生理問題。
看着歐陽鍩那上翹的嘴角,羅戰抿了抿嘴:“謝了,護工!”
聞言歐陽鍩嘴角的笑僵住了,這人!“某人的嘴可真臭,難怪安安要離開你!”
一句話又扳回了一城。
之後兩人又打戰了幾十回,歐陽鍩這纔回屋睡覺了。
翌日清早,寧沫趁着兩個小傢伙沒醒,就下樓做早餐了。
“早!”一個字就飽含了無數的眷戀。
還沒邁下第一層樓梯的寧沫被嚇了一跳,她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音
回過神來的寧沫表情平靜地輕聲說道:“早,今天感覺怎麼樣?”
說話間,她邁步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原本想要回答感覺好很多了的羅戰,話到嘴邊卻突然變成了:“和昨天沒啥差別!”
聽到這話,寧沫瞬間停下了腳步,面露憂色,而後轉身折回,開始仔細檢查起羅戰的身體狀況。
整個過程中,羅戰那充滿愛意與深情的目光始終緊緊鎖定在寧沫那彷彿吹彈可破般嬌嫩的小臉蛋上。
如此熾熱的眼神,寧沫又怎會毫無察覺,她忍不住皺眉道:“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盯着我看?”
“好啊!”羅戰乾脆道。
聞言,寧沫就要鬆口氣,但緊接着便聽到羅戰將手伸向枕頭邊摸索的聲音,並伴隨着一句,“只要你收下這張卡!”
話音未落,羅戰已經將那張卡片遞了過去。
寧沫沒看那張卡,斬釘截鐵地拒絕道:“我不會收的。”
“這是租金……還有你給我治療的醫藥費!”羅戰解釋道。
寧沫直接氣笑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哪有這麼貴的醫藥費和租金!”
聞言羅戰狂妄道:“我的身體就值這個價,不可以嗎?”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又豈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寧沫:“……”
“怎麼,我堂堂華國的少將不值得這個價,要知道幾個月前越國可是恨不得花一個億買我這個人頭的。”
“我沒不相信!”
“那麼既然如此,你救了我一命,這些錢便是對你的報答。”
面對眼前強詞奪理、振振有詞的羅戰,寧沫感到既無奈又好笑,但同時她更爲關心另外一件事情。
“你說實話,當時有沒尾巴跟上?”一邊說着,寧沫一邊神情慌張地朝着門口張望過去。
她心裏不禁犯起嘀咕,他當時神智不清,她家該不會已經被盯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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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寧沫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羅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你覺得我這些錢是從哪裏得來的呢?”
聞言,寧沫的臉色變得愈發沉重起來。僅僅幾天時間就能賺到如此鉅額的錢財,除了打家劫舍之外,她實在想不出其他可能性。
而且羅戰本身還是一名軍人,如果去打劫普通良善之家,那顯然違背了他的職業操守和道德準則。
因此,最大的可能性便是與港島當地的黑社會團體有所關聯。
想到這裏,寧沫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然而,聽完她的話後,羅戰終於抑制不住笑出了聲。
“你別笑!當務之急是要確認是否有人在外頭蹲守,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孩子們陷入任何危險之中!”寧沫一臉嚴肅地說道。
她一邊說着一邊準備拿起手機撥打物業電話,請他們幫忙查看自家別墅周圍是否有可疑人員。
可她的手腕突然被羅戰抓住,她不禁詫異萬分地看向對方。
“不是。”羅戰止住笑聲,認真地解釋道。
“不是什麼?”寧沫皺眉疑惑。
“這筆錢的確與港島的社團有關,但並不是通過打劫他們得到的。”羅戰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