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和謝墨塵摘下全部靈果後,將靈果全都放到空間玉佩裏。
以後就算是謝墨塵想喫,直接從空間玉佩拿就行了。
白芊芊拉着謝墨塵回了房間。
並且喊來了青煙讓她跟墨二墨四守在門口。
關上房門,白芊芊拿出了珍藏的洗髓丹,遞給了謝墨塵。
謝墨塵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幽光。
“王爺,服下這洗髓丹,或許會有些痛苦,但只要熬過,便能脫胎換骨。”白芊芊一臉關切地說道。
她自己體內都有靈氣了,自然希望謝墨塵也能跟她一樣。
畢竟,兩人是要過一輩子的人。
她可不想謝墨塵早早的就離去。
那她的日子該多難過。
謝墨塵毫不猶豫地服下洗髓丹,隨後便陷入了昏迷。
白芊芊一直守在他的身邊,一步也不敢離開。
一天一夜過去了,謝墨塵終於悠悠轉醒。
他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經脈中流淌着一股溫暖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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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我成功了!”謝墨塵眉眼中都帶着笑。
白芊芊也是滿臉歡喜。
吩咐門外的青煙準備洗澡的水。
看着一身黑漆漆還散發着臭味的塵王,白芊芊笑得不行。
塵王自然也味到了,有些窘迫。
洗完澡,換上乾淨的衣服,白芊芊看着謝墨塵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兩人從房間出來,青煙三人就感受到了塵王身上的氣勢變了。
那種感覺他們也說不出來。
只覺得塵王越發的神祕了。
塵王擡了擡手,深邃的眸子裏帶着笑,“讓廚房準備午飯。”
“好的王爺!”青煙看了一眼就去安排。
青青之前被陳嬸叫去幫忙了。
是以,白芊芊身邊就只有青煙一個丫環。
就在這時,一只信鴿停在了白芊芊的手臂上。
白芊芊笑着拿了一根肉乾,白鴿立刻就拍着翅膀叫喚起來。
這才叼着肉乾跳到桌子上。
白芊芊拉着謝墨塵又回了房間。
墨二跟墨四也被叫進來,把木桶還有髒水給擡了出去。
兩人心裏十分的震驚。
自家主子換了衣服。
可王爺什麼時候這麼髒過?、
這水還臭。
不過這話,他們也不敢問出來。
房間裏,白芊芊展開信。
只看了一眼,就笑了起來。
一臉激動的衝着謝墨塵喊道:“王爺,大姐姐有身孕了。”
謝墨塵聽着這話,也笑了起來。
六弟有孩子了,是好事。
可白芊芊接着看信,臉色就沉了下來。
等看完信,就嘆了口氣。
看着小姑娘這個樣子,謝墨塵很是疑惑。
剛纔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就不高興了。
謝墨塵拿過白芊芊手裏的信。
皺着眉頭看完了。
伸手將小姑娘抱在懷裏,勸道:“太子府進新人,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你不要太難過了。”
白芊芊一臉的不滿,“可也沒有一次性進五個新人的道理。”
但信中提到太子府進了新人,兩位側妃三位庶妃。
白芊芊在高興之餘,也不免爲大姐感到一絲擔憂。
謝墨塵不知道怎麼安慰,伸手拍在白芊芊肩膀上,給與安慰。
這也是他不坐那個位置的原因。
受制於人不說,還得捏着鼻子娶那麼多不喜歡的女人。
想想就頭疼。
“王爺,我想派人送一筐靈果回去給大姐,讓她也能補補身子。”白芊芊說道。
謝墨塵點了點頭:“應當如此。”
白芊芊立刻安排人手,將靈果送往京城。
在京城的太子府中,一片看似平靜卻暗藏波瀾的景象。
新進府的兩位側妃和三位庶妃,各個如花似玉,滿心期待着與太子的春宵一刻。
然而,太子卻態度堅決,明確地告知她們。
在太子妃白瑾言沒有順利誕下嫡子之前,自己絕不會與她們圓房。
這個消息對於這五位女子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她們滿心的歡喜與期待瞬間化爲泡影,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洶涌。
兩位側妃和三位庶妃們聚在一起,以淚洗面,互相傾訴着心中的苦楚。
“本以爲進了太子府,便能享盡榮華富貴,得到太子的寵愛,哪曾想竟會是這般光景!”一位側妃哭訴着,手中的絲帕早已被淚水浸溼。
另一位側妃也哽咽着說道:“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難道要我們一直這樣空守閨房?”
三位庶妃更是哭得梨花帶雨,其中一位抽抽搭搭地說:“我們的青春年華難道就要這樣白白荒廢?”
無奈之下,她們紛紛哭着回孃家訴說自己的委屈。
孃家的人聽聞此事,個個義憤填膺。
覺得自家女兒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冷落,這可是關乎家族顏面的大事。
於是,第二天的早朝上,便有大臣呈上彈劾太子後院之事的摺子。
皇帝坐在龍椅之上,聽着大臣的彈劾,臉色陰沉。
但當時並未發作,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太子,便宣佈散朝。
皇帝命人將太子叫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氣氛壓抑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太子來到御書房,恭敬地向皇帝行禮。
皇帝面色陰沉,將手中的奏摺扔到太子面前,“你看看,這都是些什麼!你後院的事如今都鬧到朝堂上來了!”
太子撿起奏摺,快速掃了一眼,心中已有數,“父皇,兒臣此舉實乃爲了保住正妃所懷嫡子的地位。”
皇帝冷哼一聲,“那你也不能如此不顧及這些女子背後家族的顏面!”
太子跪地,“父皇,兒臣知曉此事會引起風波,但兒臣的正妃一直賢良淑德,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兒臣不想讓她在孕期還要爲後院之事煩憂,從而影響腹中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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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默片刻,“罷了,你自己的後院自己處理好,莫要再因此生出更多事端。”
太子連忙謝恩,“兒臣定當妥善處理,不讓父皇憂心。”
從御書房出來後,太子心事重重地回到太子府。
太子妃白瑾言聽聞此事,憂心忡忡地說道:“殿下,此事怕是會讓您在朝堂上樹敵。”
太子握住她的手,“莫怕,本太子自有分寸。只要能護得你和孩子周全,其他的都不重要。”
看着面前的謫仙一樣的男子,白瑾言心裏很是感動。
她心裏雖然苦悶,可這男人如此爲她和腹中的孩子着想。
她如何能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