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馴服

發佈時間: 2025-03-07 12: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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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乘風垂眸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傅嬌嬌,然後,擡腳,理所當然的享受女人的服務。

傅嬌嬌替陸乘風換好鞋子,便站起來替陸乘風脫下外套,然後掛好,所有的動作,溫順又嫺熟。


看着女人被自己馴養調教的如此乖巧聽話,陸乘風的眼裏不無得意之色,五年過去了,傅嬌嬌正好到了一個女人最是成熟最具風情的年齡,看着好不嬌俏,他伸手,捏住傅嬌嬌的下巴,迫使傅嬌嬌看着他,他道:“我媽呢?”

“夫人在房裏唸經。”傅嬌嬌不敢反抗,她聲音微顫,眸子裏有着怎麼都掩蓋不住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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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她被陸乘風囚禁在這個豪華的別墅囚籠已經整整五年。

當年,她被陸乘風一頓凌虐之後,又被簡溪誅心之言氣到吐血,簡溪以爲她被當場氣死,實則並沒有,她只是短暫的暈死過去。

當時,陸乘風當然發現了這一點,可他卻故意嚇簡溪,說死傅嬌嬌死了,以達到自己的目的,而簡溪直至這次車禍昏迷之前也不知道在傅嬌嬌這件事上,她一直被陸乘風欺騙了。

而這一點,傅嬌嬌本人自然也不知道這些年陸乘風一直拿她的“死”,在威脅着簡溪。

她只知道,她已經被陸乘風囚禁在此五個年頭了。

這五年來,陸乘風沒來的時候,她能見到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陸乘風的母親陸娘,而她平日裏只需要做兩件事:打理別墅,照顧陸娘。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如果僅僅只是這般枯燥度日也就罷了,可每當陸乘風來了,她還要承受其變態肆意的凌虐玩弄,天知道,這五年她是如何煎熬過來的。

她不是沒有逃過,她逃過兩次。

第一次出逃,她被打斷了一條腿,然後第二天又被接回去,她一個月無法下地。

第二次出逃,她被打斷了兩條腿,然後第二天又被接回去,接着第三天又被打斷,最後又被接回去,如此反覆了兩次,她兩個月無法下地。

她被疼得死去活來,但最讓她崩潰的是在她被打斷腿的時候,她還收到了來自國內的血淋淋的手指。

第一次,是一根手指;第二次,是兩根手指。

與這些手指一起送達的,還配有兩段短視頻,視頻的內容便是刀切手指的血腥畫面,而這個被切手指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傅嬌嬌的媽,傅母。

她的每次出逃,陸乘風給的懲罰不只是打斷她的腿,同時,還會讓人去國內刀切她媽媽的手指。她逃一次,切一根,她逃兩次,切兩根,毫無疑問,她若膽敢來第三次,那麼她媽媽手上又要少三根手指了。

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打擊,傅嬌嬌被徹底的馴服。

從此以後,傅嬌嬌再也不敢逃了,她乖乖認命了,成了陸乘風送給他母親的最稱職的女傭。

好在陸乘風的母親陸娘並不是個難伺候的主兒,抑或是從小命運多舛,這個女人年齡大後,竟十分的信佛,成天成天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吃齋唸佛,幾乎從不外出。

所以,在得到傅嬌嬌的回覆時,陸乘風一點也不意外。

“去敲門,跟她說,我來了。”陸乘風放開傅嬌嬌,徑直走向大廳的沙發,帶着幾分疲憊直接躺倒。

他的母親陸孃的房間,從裝潢到佈置,簡直就是一個小廟,而且因爲常年焚香,整個房間都瀰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他是極不願意進去的。

“是。”傅嬌嬌轉身,走向陸孃的房間,心裏卻暗暗地大鬆了一口氣。要知道,陸乘風每次來到,第一時間就是把她推進房裏,逞兇他的獸性,然後才過問他的母親,這一次竟然直接跳過了第一步,叫她欣喜的同時又有些忐忑,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殊不知,陸乘風剛纔已經餐足,就算想對她做什麼,也是有心無力了。

很快,傅嬌嬌去而復返,她不敢離陸乘風太近,而是站在離沙發兩米開外的位置,細聲道:“夫人正在誦經,不願被打斷,只是對我揮了揮手,大意應該就是……請少爺自便。”

原本正閉目假寐的陸乘風,驀的睜開眼,眸底猛的燃起憤怒的火焰,下一秒,他咻的彈跳而起,怒氣沖天的步向了陸孃的房間,然後,砰的一聲,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裏面就是一座小廟,佛像,案臺,香燭,掛畫,一應俱全。

而他的母親陸娘就身着一襲灰色道服,跪在拜墊上,手持佛珠,嘴中唸唸有詞。

聽到身後的破門之聲,陸娘依然還在念經,只是眼皮輕子顫了一下。

“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媽?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念這勞什子破經,你看看你現在這副鬼樣子,要不然,你乾脆削髮出家算了,省得我看着來氣。”陸乘風衝到陸娘面前,看着陸娘那張佈滿疤痕與皺紋、恐怖之極的臉,眼裏有着毫不掩飾的嫌棄與厭惡。

陸娘並不理他,繼續唸經。

陸乘風更氣了,他擡起腳,直接踹翻了案几,接着,還要去摔砸佛像。

這下,陸娘終於不得不起身阻止他。

“逆子,不得對佛祖不敬。”陸娘揚手甩了陸乘風一個耳光,厲目瞪他,“誰又惹得你來這裏發瘋了?”

陸乘風被這一巴掌打得後退了好幾步,可他卻捂着臉笑了,時至今日,也就他媽敢打他了,這種感覺……真他媽爽,至少證明這個世上還有人在乎他關心他。

“媽……”陸乘風衝到陸娘面前,抱着陸孃的腰,緩緩的跪了下去,他的聲音已經哽咽,沙啞道:“媽,你別念經了行不行,你看看你兒子我吧,我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沒人疼,沒人愛,我活得一點也不快樂一點也不開心,我想要的得不到,我恨,我好恨啊!”

陸娘終於柔和了目光,卻揚手開始抽打陸乘風的後背,邊打邊恨聲道:“我都沒有恨,你恨什麼,你有什麼好恨的,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知足,而你偏偏最不知足。這些年,我吃齋彷彿,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減輕你的罪孽!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悟啊,我的兒啊……”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