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
“凌王凌王妃竟然活着回來了?你確定沒有看錯?”容豫一臉不可置信。
“屬下沒有看錯,他們已經回凌王府了。”
“真是命大!死了幾次都沒有死得成!”容豫滿臉冷意。
“王爺,現在我們怎麼辦?”下屬問。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就算他們活着回來,也不能耽誤我的計劃!”容豫道。
“是,王爺。”
皇宮。
“皇上,凌王凌王妃回來了。”陳公公稟報。
“什麼?”容皓原本正摟着陳心嬌喝酒,聞言一把放開陳心嬌,直接站了起來。
陳公公又複述了一遍,“凌王凌王妃回來了,按照時間算,現在他們已經應該到凌王府了。”
“這怎麼可能?他們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容皓震驚,憤怒。
“奴才不知。”陳公公低着頭說道,“他們還帶了東西回來,一個大囚籠,只是看不到裏面是什麼。”
“趕緊叫安王來見朕!”容皓說道,他要和容豫商量應該怎麼辦。
“是,皇上。”
等陳公公走了以後,陳心嬌拉着容皓的手讓他坐了下來。
“皇上,您別急,氣急容易傷身,等安王來了自然會幫您想到好辦法。”
聽着陳心嬌嬌軟的話語,容皓的心漸漸平復下來。
“心兒,你說這凌王凌王妃莫不是妖魔鬼怪吧,爲什麼每一次說他們死了,結果經過一段時間,他們又都活了!”容皓滿腹疑惑。
陳心嬌也很意外景嫿竟然沒有死。
她希望她和容豫的計劃不要受到景嫿的影響,不然,她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和容豫雙宿雙飛。
她真的是一刻也不想伺候容皓了。
聽到容皓所言,陳心嬌心裏突然生出一條毒計。
妖魔鬼怪麼?
這形容景嫿再合適不過了。
想到那條毒計,她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皇上,誰說不是呢,凌王妃這二十多年的人生也太傳奇了,她幾次傳出來說死了,結果又活了,臣妾覺得,之前她消失的那五年肯定有問題。”
容皓聽進去了,他看着陳心嬌,“心兒的意思是?”
陳心嬌道,“皇上,臣妾以前在家看過關於狐仙的雜書,狐仙可以附在死去的人身上,然後這個死去的人活過來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狐仙本領極高,我們普通凡人是奈何不了她的。”
容皓一聽,他將陳心嬌說的關於狐仙的事和景嫿一對比。
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嚇一跳。
景嫿自從消失五年以後再回來,整個人的確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心兒,你果然是朕的貴人,你這麼一說就提醒朕了,這一次,朕一定要置景嫿於死地!”
容皓眼神發狠,臉色陰森。
陳心嬌嘴角微揚,眼底卻全是狠厲,任何人阻攔她和容豫在一起,就都是她的敵人。
半個時辰不到容豫就來了。
“臣參見皇上,皇后娘娘。”容豫的目光從陳心嬌身上輕輕略過。
“老七來了,快坐,朕有事和你商量。”容皓道。
陳心嬌沒有說話,目光卻沒有離開過容豫。
容豫感覺到她的目光太熱烈了,於是捂着拳頭假意咳嗽兩聲。
陳心嬌立刻會意,將目光收了回來,她心有不甘,難受又痛苦。
她心愛的男人就在她的眼前,她卻連好好看他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皇上,安王,你們慢慢商量,臣妾進去給你們煮茶。”
她說完站起身來朝裏屋走去。
“凌王凌王妃回來了,朕有一個好主意能置他們於死地,但需要你配合……”容皓和容豫商量如何對付景嫿和容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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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心嬌躲在裏間的窗戶處,靜靜地看着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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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不是說要給皇上和王爺煮茶嗎?”貴枝問。
陳心嬌道,“那只是一個藉口而已,你去煮吧,一會兒我端出去就行。”
她只是想安靜的看着容豫,她和容豫很少見面,見面也沒有機會這樣看着他。
此時此刻,她才真正的覺得容豫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現在,不僅僅是容皓幾人在算計景嫿,司馬府的人也在商量着怎麼要景嫿的命。
“趙山,你不是說以性命保證凌王凌王妃已經葬身積雪之中了嗎?現在他們怎麼還活着?”男人怒聲質問。
“老爺,都是屬下的錯,請老爺責罰。”趙山沒有狡辯。
“等此事過後,我再慢慢找你算賬!”男人沉着臉。
“多謝老爺,屬下願意將功補過,請老爺吩咐。”趙山道。
“老爺,現在怎麼辦?那賬本和名單肯定還在凌王凌王妃手中。”心腹插了一句。
趙山接過話來,“老爺,就讓屬下帶着人去把賬本和名單搶回來吧。”
“凌王凌王妃的實力超乎你們的想象,隨便帶幾個人去無異於去送命!”男人道。
“那怎麼辦?”心腹問。
“殺人要趁黑,出動全部人馬,圍攻凌王府,務必將賬本和名單搶回來,不然我們都得死!”男人面目猙獰。
“是,老爺。”
被衆人算計的景嫿和容雋已經到了凌王府。
二人從馬背上下來,看到大門口站着一排家人。
景羽煊站在正中間,他的一左一右分別是小朝朝和小鸞鸞。
冷月站在小鸞鸞的身邊。
臨風站在小朝朝的身邊。
再往後面是管家領着王府的所有僕人。
以景羽煊爲首的衆人立即跪下給景嫿和容雋行禮。
“恭迎爹孃回府。”景羽煊三兄妹道。
“恭迎王爺王妃!”所有僕人喊道。
他們的聲音裏透着真摯的歡喜。
景嫿和容雋相視一眼,二人的眼裏都洋溢着幸福。
“都起來吧。”容雋聲音難得的和藹。
景嫿道,“這段日子辛苦大家了。”
衆人起身,小朝朝和小鸞鸞就朝景嫿和容雋奔了過來。
“爹爹,孃親。”姐弟二人圍着景嫿和容雋又蹦又跳。
景羽煊在一旁看着,他目光裏是如釋重負。
他的爹孃終於平安回來了。
之前府裏的人雖然將景嫿和容雋出事的消息瞞得很好,但是,聰明細心的景羽煊還是從下人的臉色中發現了些什麼。
景羽煊想要獨自出去尋找景嫿和容雋的,但是,他仔細一想,他如果悄悄出去,冷月和臨風必定還要派人去尋找他。
如此一來就是浪費人力,他希望他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尋找他爹孃的身上。
後來,冷月和臨風收到了景嫿和容雋傳來的消息,府裏的人也纔開心起來。
但他不放心,他一定要親眼看到他爹孃出現在他面前心裏才踏實。
“朝朝,鸞鸞又長高了。”景嫿滿臉溫柔,她見景羽煊站在後面,就喊了一聲,“煊兒。”
聽到喊聲的景羽煊迅速上前,壓住所有的思念喊了一聲,“娘。”
“照顧弟弟妹妹,辛苦你了。”景嫿柔聲道。
“不辛苦。”景羽煊畢竟是個孩子,聽到此話,鼻子一酸,眼眶微紅,他使勁咬着牙剋制,才把眼淚憋了回去。
“你們都長大了,懂事了,娘很欣慰。”景嫿道。
容雋也滿眼慈愛地看着他們,他誇獎道,“這次爹孃出門,你們表現得非常好,想要什麼就給爹說,只要合情合理合法,爹都滿足你們的願望。”
“我不想爹孃再出遠門,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小鸞鸞說道。
景羽煊道,“我只要爹孃平安。”
小朝朝看了看小鸞鸞,又看了看景羽煊,他雖然很想喫很多好喫的,可是,比起喫的,他更希望爹孃常在身邊,於是開口道,“我的願望和姐姐哥哥一樣。”
景嫿和容雋忍俊不禁。
“王爺。”
“王妃。”
這時,臨風和冷月也上前幾步,站在景嫿和容雋面前。
“辛苦了。”景嫿道。
她知道她和容雋沒有消息的那段時間,最辛苦的就是臨風和冷月。
二人要派人找他們,又要保護凌王府。
“不辛苦,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冷月和臨風異口同聲地說。
“冷月,讓人把後面的囚籠關到地下暗室。”
“是,王妃。”
景嫿看着衆人說道,“這段日子辛苦大家,謝謝大家守護凌王府,所有人皆有賞,一會兒找冷月領銀子。”
景嫿吩咐完,和容雋並肩邁步進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