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冷笑道,“凌王妃,別以爲我只是奴才,我就沒有尊嚴和底線,我是絕對不可能背叛我家老爺的!”
景嫿冷聲道,“有骨氣,我成全你!”
她毫不猶豫提劍刺向趙山,瞬間,趙山氣絕而亡。
殺死了趙山,景嫿接着殺下一個刺客。
這一次,她沒有心慈手軟,這些人想要屠她滿門,而這凌王府裏面的人,都是她的家人,都是她在乎的人。
這些刺客想要她家人的命,那她就要了刺客們的命。
很快,凌王府門口血流成河。
最後,冷月和臨風活擒了兩個刺客,其餘刺客全部身亡。
“把他們兩人帶下去關起來,注意,別讓他們死了!”景嫿吩咐,“清理現場!”
“是,王妃。”
景嫿和容雋返回屋裏,二人換了一身衣裳,他們並未繼續入睡。
他們將所有的資料準備齊全,明天,是一場硬仗。
司馬府。
司馬渠一直坐在書房等着,等着趙山回來給他帶來好消息。
可他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趙山回來,就派心腹偷偷的去凌王府查看。
心腹正好看到冷月他們在清理現場,嚇得趕緊稟報司馬渠。
司馬渠雙目一閉,直接向後一倒,臉色慘白,他知道,他只剩最後一搏了。
明天,他要麼稱王,要麼成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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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多久,天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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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府門口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血跡,沒有一點血腥味,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完全不會知道昨夜這裏發生了一場激烈的刺殺。
景嫿和容雋吃了早飯,就直接往宮裏去了。
昨天他們回京,按理來說是應該進宮參見容皓的。
可是,當景嫿知道了他們失蹤的消息傳到京城的時候,容皓竟然想趕凌王府的人離開京城的時候,她心裏頓時殺意四起。
可現在,還不是讓容雋死的時候。
她恨不得要容皓的命,又怎麼會想去宮裏參見他。
她的想法和容皓的想法不謀而合,恰好,容皓也是如此,他恨不得景嫿死,也根本不想召見景嫿。
但今天,景嫿必須進宮。
她和司馬府的恩怨該了結了。
早朝。
文武百官齊聚朝堂,容皓今天也來了。
他今天有事要問容雋,關於西北蝗災的事,若容雋沒有辦好,他就要以此爲藉口,懲治容雋了。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朝臣行禮。
“平身。”容皓的目光落到景嫿和容雋身上,一臉不高興。
“凌王凌王妃,你們在搞什麼鬼?每一次都鬧出很大的動靜,說你們死了,結果你們又活過來了,你們如此戲弄天下人,戲弄朕,該當何罪?”
“皇上此言差矣,我們並未戲弄任何人,此次前往青縣途中,爲了查西北蝗災之事,我和王爺身陷危險,僥倖逃生,爲了查案,不得不將計就計,沒有提前公佈脫險的消息。”景嫿解釋。
“聽你這麼說,西北蝗災之事你們是查清楚了?”容皓問。
“是的,皇上。”
景嫿話音落下,容雋開始說話。
“皇上,此次西北蝗災受到災害連累的百姓,損失都記錄在冊,請皇上過目。”容雋將整理好的冊子呈給容皓。
容皓拿到手中,隨意翻看了一下,他滿眼震驚。
容雋這份資料做得太詳細了,但又一目瞭然,這麼厚的一摞資料,十個人,即使一天十二個時辰不喫不喝,估計也要一個月才能完成。
他驚訝容雋是如何做到的。
他不知道的是,這份資料是景嫿和容雋在祕境裏面完成的。
他看着這份資料就是想要挑毛病,也挑不出來。
“資料做的不錯,但是,要補助百姓上百萬兩銀子,國庫裏面根本沒有,凌王打算怎麼辦?”
“皇上,這份銀子,凌王府出。”容雋毫不猶豫。
這是他和景嫿事先商量好決定的。
容雋大驚失色,“凌王府有這麼多銀子?”
朝臣也紛紛議論,“凌王府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
“不知道啊,不過,王爺王妃家底厚,不用擔心。”
“你們是不是忘了,當初王爺和王妃成親的時候,他們說的賀禮,如果折算成銀子,離一百萬兩銀子也差不遠了。”
“對對對,再加上王爺王妃他們自己也有家底,湊上百萬兩銀子是沒有問題的。”
“可如此一來,那不等於就是掏空了家裏嗎?”
“王爺王妃真了不起,這等慷慨無私,心繫萬民的心,不是我等凡人可以比的。”
“佩服佩服!”
……
聽着大家的議論,景嫿覺得心裏愧疚極了。
其實她沒有大家說的那麼慘,不用賣賀禮,不用掏空家底,她也能拿得出這些銀子來補助老百姓。
而且,她是心甘情願這麼做的。
容皓聽到朝臣所言,厭惡又嫉妒,景嫿和容雋作爲臣子,是怎麼做到比他這個皇上還要富有的?
容豫看向景嫿和容雋,這二人的財力遠遠超乎他的想象,如果把這二人的財富都佔爲己有,那就太好了!
容雋道,“皇上,凌王府當然沒有這麼多銀子,但是,臣願意爲了天下百姓砸鍋賣鐵!”
“凌王,你不要胡亂誇下海口,到時候做不到就丟人了!”容豫諷刺道。
容雋道,“安王,你當初去西北震殺災民的時候,你一共斂財十萬兩,在本王發銀子去補助災民的時候,本王要看到這十萬兩銀子。”
“你……!”容豫不知該如何反駁,只得向容皓道,“皇上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這是栽贓陷害!”
容雋面不改色,“皇上,安王斂財的數目,來源,證據,通通都在冊子後面,你一看便知。”
剛剛容皓只是隨意翻了一下,他根本沒有看到最後面。
此時聽了容雋的話,容皓立刻翻到最後面,他看了一眼,容豫斂財的事,的確是鐵證如山。
“安王,證據確鑿,你有何話可說?”
“皇上,臣……”容豫話未說完就被容皓打斷了。
“那十萬兩銀子,你如數歸還給朝廷。”
容豫見事已至此,他只有服從懲罰,“是,皇上。”
容皓繼續,“除此之外,朕再罰你給朝廷上交十萬兩銀子。”
“皇上,陳拿不出那麼多銀子來。”容豫道。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需要銀子,沒有銀子,他的計劃根本進行不下去。
“沒有銀子,那就懲罰別的,禁足半年,打一百板子,罰十萬兩銀子,這三個懲罰你任選其一。”容皓道。
他之所以要罰容豫上交銀子,一是因爲他需要銀子。二是他現在還不能懲罰容豫太重,畢竟,他還需要容豫幫他對付景嫿和容雋。三是藉此警告容豫,讓他見好就收,適可而止,他再慣着容豫,他也是有底線的。
他的底線就是不可奪他的皇權,篡他的皇位。
貪點銀子,他可以理解。
畢竟水至清則無魚!
容豫想了想,他還是寧願罰銀子。
禁足半年,他無法出府,不能代替容皓處理朝政,這會令他喪失對皇權的掌控。
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他纔不願意被打板子呢。
“皇上,臣願意罰銀子。”
“好,此事就翻篇了。”容皓道。
容豫拱手回答,“多謝皇上。”
景嫿和容雋沒有說話,現在容皓縱容容豫有多好,將來,容豫就死得有多慘。
容皓繼續問容雋,“西北蝗災的事是不是結束了?”
容雋回答,“皇上,西北蝗災的事還沒有結束,此次西北蝗災的主謀不止南太傅一人!”
“還有誰?”容皓問。
容雋回答,“司馬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