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朝着她喊道:“不用你!你去救人!”
司贏往着遠處看去,見冷血這邊的人帶着他們這邊的人,往一邊後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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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其他人一起追了去。
將人救下。
司贏問了下他們野豬在哪,讓他們去看着後就去對付其他黑衣人了。
冷血出手都是快狠準那種。
君澈最後雖然打贏了他,可身上的外傷卻是不少。
衣服被血染得非紅。
瞧着就滲人得很。
“冷血叔叔,承讓了。”
冷血看着面不改色的君澈,從自己的懷裏掏出兩個藥瓶丟給了他:“拿着,不用說承讓,你贏了就是贏了。”
冷血一聲令下,在打鬥的人全部收了手。
“我們贏了!”
司贏高興的蹦躂起來,蹦躂沒多會兒她的視線落在了君澈身上。
她快步跑了過來。
“君澈,你沒事吧,你…”
司贏望着這樣的君澈,不由得嚇了一跳。
“給我上藥。”
君澈把手裏的兩瓶藥丟給了她,然後坐下脫、去殘破不堪的衣服扔到了一邊。
他身上的劍傷,一道又一道,眼下不少的傷口都在往外流血。
司贏瞧着都疼。
君澈蒼白着一張臉道:“你再不快點,我可能就真的有事了。”
“我,我這就動手。”
司贏穩住手,看了看瓶子把兩種藥,一前一後撒在了君澈的傷口上。
不一會兒。
流血就止住了。
君澈疼得手拽得青筋都冒了出來,但他沒喊一聲疼。
司贏着實有些看不過去。
“這也太狠了吧,哪能這麼訓練。”
君澈聲音淡淡說道:“戰場上誰會對你留情?”
“可這也不是戰場啊。”
司贏嘟囔道。
君澈隨後說道:“這也算是戰場,只是沒那麼殘酷罷了。”
司贏一時沒了語言。
想着君澈沒有衣服穿,司贏追上那些黑衣人,扒拉了一件拿了兩件來給他穿。
“諾,給你!”
司贏遞給君澈。
“先包紮。”
君澈朝着自己破爛的衣服看去,司贏會意拿起挑着乾淨的撕下給他綁起了傷口。
弄好。
司贏乾脆衣服一併幫着他穿了。
“君澈,要不,你還是跟着他們回去好了,這個組我來帶。”
“你們是我帶出來的,當然得我帶回去。”
君澈算是間接的拒絕了司贏的提議。
“你就逞強吧,你!”
司贏講完就走,還沒走幾步君澈叫住了她。
司贏停下腳步回頭說道:“你想通了?”
君澈看了眼地上放着的瓶子說道:“剩下的藥,拿去給其他人用。”
自己傷得不輕還給別人用。
司贏到不知他這麼大方:“要去你去,我又不是你的下人,憑什麼聽你使喚。”
君澈還真的自己去了。
司贏着實無語了。
之前要野豬的那組人全部被抓了的,在加上現在君澈打贏冷血將他們都救了出來。
一個個更加不跟他們搶野豬了。
他們這麼多人裏,懂草藥的人沒幾個,君澈就帶着他們去找的。
如此,一個個組的關係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心齊了。
人多了。
君羨接下來派來偷襲他們的人,都被他們給反拿下了。
十天過去。
司贏他們全部高高興興的出了山,哪怕要被罰的那組還是高興。
因爲他們寧願被罰,也不想待在山裏整天提心吊膽的。
十天沒洗澡,一個個要多臭有多臭。
司贏倒是要好些,趁着給君澈找水清理傷口的時候,她簡單洗了下。
掃了眼渾身狼狽的他們。
君羨點完名就讓軍醫去給他們看傷了。
君澈身上的傷現在已經好些了,但還沒好徹底的,一條條的傷口還有些紅腫,瞧着不免有些觸目驚心。
冷雨注意到後戳了戳冷血的手臂:“你乾的?”
冷血沒回他話算是默認了。
冷雨站近說道:“你可以呢,竟然這麼狠,都不放水的。也不怕澈兒少爺,後面收拾你…”
“這是王爺的命令,我只是照吩咐辦事。”
冷血面不改色的道。
他們幾個裏怕是只有他這麼聽話了。
難怪自家主子會讓他去。
冷雨正想着,君羨就讓他去清點各組帶回來的東西了。
只有跟君澈他們搶野豬的那組沒有帶回來任務要的東西,其他組的都帶回來了的。
君羨罰他們那組繞山路跑三次,越障礙三次,另外今天不準吃飯,晚上還要守夜。
受罰不說。
還不準吃飯,還守夜!
那一組的人直接崩潰了。
他們還從沒像現在這麼慘過。
其他幾組的同情的看了他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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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逸兩兄弟無比慶幸他們沒跟他們一組,不然倒黴的就有他們了。
晚上。
司贏給他們偷偷送了吃的。
君羨說了不準吃飯,可沒說不準吃饅頭,也沒說不準其他人送。
她剛送了回來就遇到了君澈。
“你,你沒睡覺啊!我,我也有些睡不着,所以出來走走。”
君澈哪能不知道她去做什麼了?
“我父王真要是斷他們的吃的,誰都別想送…”
言下之意,他父王還放水了?
司贏撇撇嘴道:“你父王幹啥這樣呢,直接給他們晚飯吃不好嗎?”
君澈挑眉說道:“他要給了,哪知道有誰不聽她的話呢。”
司贏有些緊張的問道:“你,你這話啥意思呢?你父王要收拾給他們送吃食的人嗎?”
其他人她不怕,可卻是有些怕君羨的。
“逗你的,回去休息!”
君澈轉身就走。
司贏快步跟上:“你的藥換了嗎?”
“怎麼,你要給我換嗎?”
君澈腳步一頓問道。
司贏的臉莫名的滾燙起來,她大步走開:“我就一問,誰說要給你換了,你想得美!”
君澈勾脣一笑跟上。
她要說她一點不在意他,他是不信的。
自從受傷後。
司贏對他還是不錯的,在山上大多時候都是她給換的藥。
……
這麼多天過去,都沒有自家孩子一點消息,溫柔不免有些坐不住。
她出了宮就找着溫言說起了這事。
溫言聽後說道:“我這邊也沒有一點消息,因爲這些天君羨都沒有回家,他也在龍衛營的。”
溫柔拉了拉溫言的衣袖說道:“姐,要不我們去看看?”
溫言問:“你跟妹夫說了嗎?”
溫柔搖了搖頭跟溫言說道:“你別提他了,我問他逸兒他們怎麼樣,他讓我放心。他都沒說他們怎麼樣了,我能放心都怪了!”
她的擔心溫言明白。
不過該說的。
溫言還是說了:“他們之前沒有經歷過這樣的訓練,肯定是很幸苦的。你真要是去看的話,他們看到你,怕是就堅持不下去,要跟着你回來了。三妹,真要是那樣,你是把他們帶回來,還是讓他們繼續留在那?”